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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前,江城消防就已经官方发布了消息,无人员伤亡,被困人员已全部撤离。@江城消防” “呜呜呜——虽然知道大家都平安,可是听说女鹅当时是一个人被困在山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好担心她。” “担心 1” “……” 宁星晚看着亲兄妹那条,差点被逗笑。 但看着那么多人在关系她的安危,于是想了想,赶紧登上自己的账号,发了一条微博。 宁星晚:已经接受过检查,没有受伤。抱歉让关心我的人担心了,以后一定注意安全。谢谢大家。[爱心] 微博一发,大批的粉丝瞬间涌入,安慰的、关心的,排着队的往下刷。 然而在留言队列中,还有一大波关心严烈的。 “烈哥怎么样啊?他不是开直升机去救你的嘛,他没有受伤叭?” “烈哥呢烈哥呢?我要听到那个男人的消息!” “所以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什么时候官宣啊!可别到这种时候了,还搞偶像立单身人设那一套哦~” “婚礼什么时候安排上!!!” “听说烈哥受伤了,是不是真的啊!!!!我要哭死了——女鹅快回我!!!” “……” 宁星晚扫了一眼“催婚”、甚至还有“催子”的留言,忽然觉得有点玄幻。 她不止听陈年年说过一次,哪个偶像恋情曝光导致大批粉丝脱粉的事。 怎么到她这,一个个的不脱粉就算了,还威胁她要是分手就脱粉? 而且这催婚的就算了,催子的是几个意思? jiejie们,醒一醒! 她还没成年啊喂! “他确实受了伤,但没有生命危险。谢谢大家的关心。” 宁星晚随手挑了一条问严烈受伤的留言回了,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的,一个个消息这么灵通! 然而她这一个随手,又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啊啊啊啊——女鹅回我了!!!” “烈哥没事就好!烈日粉们可以放心了。” “卧槽!官宣了!这是什么自己人的语气!严太太好!!!” “严太太好——” “严太太好好照顾我们老公——” “虽然有点吃醋,但是好吧,看在你那么美的份上,原谅你了。严太太给你做——不要欺负我们烈哥哦。” “……” 很快,#宁星晚回复#的词条登上了热搜榜。 宁星晚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什么热搜体质,看着那一水儿的排队叫大嫂的气势,莫名有点脸热。 严太太啊…… 啧。 宁星晚用手背捂了下脸,然后给周蓉发了条让她降热度的消息。 他们两个的事,不管怎么样,终究是个人私事。 这么占用公共资源,不太好。 宁星晚发完消息,就要推门去病房里看看。 刚推开门,就看到床上上半身绑着绷带的人眉心皱了皱,然后睁开了眼睛。 两人四目交接。 只是想悄悄探个病的宁星晚被抓个正着。 “额……你醒啦……”宁星晚嘴巴一瓢,说完简直想捶死自己这个憨批。 什么废话。 人没醒,能跟她对视吗? 还是那种溺死人不偿命的眼神。 暂时遭受不住这种病美男的攻势,再加上之前在直升机上被人看到了怀表里的照片,莫名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宁星晚站在门口,掌心有点冒汗。 “额,那你好好休息,我……” 还没想出个借口暂时离开去避避风头,床上的人忽然低咳了一声,一下把她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你没事吧?要叫医生吗?”宁星晚快步朝床边走了两步。 严烈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口渴。” 说完,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还抿着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就这样,宁星晚觉得自己要是还能一走了之。 简直不是人! 于是想当个人的女孩乖乖的被留了下来,兑了一杯温开水,准备递给他。 可是床上的人同款病号服只穿着宽松的裤子,上半身没穿衣服,从肩部斜绕着缠了几圈绷带直到胸口,露出大片的腹部线条和肌rou流畅的手臂。 宁星晚只看了一眼,耳尖就烧红了。 偏过头,将水杯递过去,舔了下唇,面无表情的:“呐。” 严烈躺在床上,指尖动了动,终究只是半勾着唇,一副虚弱的动弹不得的姿态轻笑,“晚晚,我受伤了。” 你是背后受了伤,又不是手! 怎么就喝个水都不能自理啦? 然而这话宁星晚对着救命恩人说不出口,只能认命的抿着唇,坐到床边,然后一脸正直无私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乱瞟,准备将他扶起来喝水。 可是他半边身子都绑着绷带,宁星晚根本不知道哪里能碰,会不会扯到伤口。 手在空中转了几个弯儿,终究没找到下手的地方。 反倒把人看了个干干净净。 …… 严烈看着她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好笑。 偏偏女孩眼睛像是水洗过一样,泛着清凌的光,更是让人心中一动。 “要不我还是叫医生来吧,万一碰到伤口就不好了。”宁星晚不放心的放弃了挣扎,觉得还是叫医生比较靠谱。 然而好不容易的二人独处时光,严烈怎么可能让人来当电灯泡。 阻止了她想按呼叫器的动作,严烈在手边按了一个按钮,低声:“不用了,这个床能升降,我自己能喝。” 说着抬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低头抿了一口。 看着半边床升起四十五度后,靠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喝水的人。 宁星晚:…… 既然能自食其力,那刚刚还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是? 严烈杯口抵着淡色的唇,小心的从杯缘上方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见她皱着眉粉唇轻抿,一副等他喝完水就要秋后算账的模样,好笑的又喝了一口,然后将被子放在桌面。 “晚晚,那个怀表能再让我看看吗?” 咻—— 鼓着的气球一下被扎破。 宁星晚眼睛一瞪,然后马上偏过了头,手指揪着床单,心头又气又郁闷—— “不能!而且哪有什么怀表,你看错了!” 她偏过脸,垂着头,明明很委屈,可是依旧耳后红了一片。 她甚至不打算跟他解释。 那些藏在心里的思念和独自承受的痛苦,她统统一个人买了单。 严烈心脏一痛,抬手抓着她快要将床单揪皱的小手,圈在掌心,然后指腹摩挲着她软乎乎的手背。 “晚晚,你想听我说吗?” 宁星晚想抽手的动作一顿,偏过头去看他。 严烈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