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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肃的回答你,许亦凛这次伤口恶化他自身原因所占比例非常的大,我们这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邪恶。” “这不是自身原因不自身原因的问题,他还是个小孩,你们那么多大人在那里,连个小孩都看不好?” 罗杰斯沉默了,他不能否认这点是他们没有做到位,可是大家都一心栽在工作上,谁有那闲工夫去关心许亦凛有没有按时吃药按时休息?都忙的不可开交。 “是,这点我承认是我们疏忽了,但也请你好好教育他,生病了就要按时吃药,我不相信他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说了那也得他听啊……许航绝对是说了让他好好听医生的话的,那小子有毛病,非要糟蹋,现在好了吧?身体垮了就开心了? 许航烦躁的要死,索性把这个话题甩到了一边。 “博士,我们这边正在开会,过几天大概就要开始行动了。” “必须开始行动了。从两个小时前统计到的数据得知,患者的病毒在今天下午开始就越来越活跃,预计很快会到达一个大的高峰期,具体时间暂不可知。” “你说的高峰期指的是?” “患者里面可能会出现第一批感染者,我们目前已经将那部分人武装隔离出来了,但是不能保证全世界范围内不会出现其他的感染者。”罗杰斯叹了口气,然后翻了翻手里的报表。“这些我刚才都已经向上面反映过了,暂时先说到这里,我还有事要忙,许亦凛这里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第一批感染者要出现了? 许航把话筒放回了座机上,还是有点无法置信。 他并不是不能预料到感染者出现会造成怎样的下场,但是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握紧了拳头,许航感受得到来自城市的节奏,汽车轮胎摩擦过地面,熙熙攘攘的人行道,笑声和聊天声,店铺的宣传声。这些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小事,很快就会变成最珍贵的东西。 网络会议在五点整结束,统一多国情况与意见之后,联合国最终宣布,世界正式进入一级备战。 战争征候明显,局势极度紧张,已完成一切临战准备,部队时刻处于待命状态。 通告开始在电视台和各大网络传播途径强制下发,而之前制定好的有关一级备战之后对于人民群众的安排也在滚动播放,上班族等待着六点前的最后一小时,突然在弹出的广告窗口中看见了关于世界为抵抗恐怖组织的全球性病毒袭击,于今天下午五点正式进入一级备战的信息。关掉一条,很快,其他的软件也弹出了一条,打开网站首页,全部都是关于那条一分钟前发出的通报。 一批德古拉患者预计将在未来72小时后病情恶化,变成失去理智且具有巨大攻击性的食血人群,目前患者隔离工作没有做到百分百全面,所以普通群众中仍然可能存在有隐藏患者突然恶化的危险…… 并不是很相信,但是心底的不安又在不断的放大,直到老板从办公室里提着公文包跑出来宣布放假然后匆忙跑出写字楼,极度不安却假装平静的气氛才终于在此刻彻底爆炸。 通报上有写,在此消息下发的三天内尽量多的囤积物资,减少外出次数,也可以选择到最近的公共避难场所进行避难,现在人们都开始疯狂的到超市和商店抢购,当地警察已经开始出面维持治安,可是混乱感却没有得到半点缓解。 一方面做城市的戒备,另一方面做捣毁黑色向日葵太平洋小岛据点的计划,军队立刻出发前往太平洋,给多年以来的对峙划下一个终结。 事实上他们正处于相当被动的状态,一切计划都赶不上变化的速度,如果没有许亦凛公布出来的消息,病毒从植入到爆发全都是悄没声的进行,人们大概会在某一天的某一刻突然被身边的人攻击,被感染之后再去继续扩大传染面,陷入一个令人绝望的循环。 当初实在是没人想得到黑色向日葵居然会发展到像如今这么大的规模,这并不是一个适合打持久战的组织,越是给他们时间,到最后就越是难以将其打垮。 原本通告上的内容已经是最后的决定,但是六点整的时候,一条从穆文修那里传出来音频文件顿时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众人的心底炸裂开来。 他那里的信号极不稳定,而且音频文件被损坏的厉害,很多的话都听不清楚,里面能够辨认出的仅有,陷阱、晚、不在、歌、会不会…… 经过专家初步断定,这个里面没有穆文修的声音,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通话录音,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被损坏到了这种无法识别的程度。 据点位置暴露之后各方派出侦察的人也已经被确定为失联,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回来。 第89章 /89/:第八十九章 体育场的顶面距离地面是一个倾斜的角度,东衍穿着黑色西装,坐在馆顶,风把他的头发吹的凌乱不堪,时不时会遮住眼睛,他俯视着地面,巨大的体育馆广场上空无一人,就连维持场馆秩序的保安也不见踪影。 都跑光了啊……他垂下了眼睑,眼神淡漠的看着旁边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超市和商场,皱了皱眉。 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安琪把头发撩到耳后,卷发长度刚好到下巴,她穿着一条细肩带的黑色连衣裙,嘴巴涂着复古砖红,指尖夹着一只香烟。 “没人来捧场啊,真可怜。”她在东衍身边停了下来,笑吟吟的说道,抬起手臂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缥缈而魅惑的烟带。 “不能因为没人听就随便唱。”东衍笑道,“总有一天,这次演唱会将被万人传颂,因为这是一个划世纪的时刻。” 安琪摸了摸自己的卷发弧度,有点狐疑的瞥了男人一眼。 “老实说,你会唱歌吗?我可从来没有听到过。” 东衍耸了耸肩,和安琪对上视线。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懂音乐。” 安琪挑眉,对他的话不发表任何看法。 “七岁那年我被一个男人带回家,他很喜欢会唱歌的小孩,所以我经常唱歌给他听,但其实我不喜欢唱歌,我很害羞,耻于开口,可他总是很有办法能让我乖乖唱,以最痛的方式流最少的血,手段相当高明。后来,他有点腻了,于是便不止他一个人可以让我唱,所有的人都可以,我每天都很痛。”东衍闭上眼睛,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之中。 “The air on my skin,and the world under my toes 微风吹拂我的皮肤,世界在我脚下 Svery stitched in to the fabriy clothes 奴隶的苦力织进了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