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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帅呢,真帅呢,英雄……不过话说回来,头目并不是我……” 相泽消太猛地回头,那个脑部裸露在外的巨型怪物「脑无」正站在他的身后,巨型的爪子正伸向他的头部。 郁子衿将相泽消太推向躲藏在一旁的学生们的方向,独自迎上了脑无。 “青——!” 郁子衿的小腿击中脑无的腹部,将脑无踢飞到几米外,脑无被踢飞后也不畏疼痛,再次冲向了郁子衿。 “相泽,快离开,保护好学生和自己,这里交给我。” 脑无被拦下,死柄木吊焦躁地抓挠起了自己的脖颈,留下一道道伤痕。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在和脑无的对战中占上风,这可是老师辛苦研究出来的改人,反和平的象征……不可能,脑无可以吸收冲击,没有人可以撼动脑无……” 郁子衿再次将脑无揍开一段距离,微喘着看了一眼脑无,虽然他不是以炼体为主的修者,但凡是修者都会一直用灵力淬炼蕴养自己的身体,况且还有这具身体自带的极强复原力,居然也让他不可抑制地升起了一些麻痹感,拳头、手臂和腿部也稍稍有点酸痛。而那个怪物却毫无损伤不知疲倦,仍在不停地冲上来发动攻击,旁边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敌人。 郁子衿实在是被这种无用的消耗给惹烦了,皱了皱眉道:“真麻烦。” 突然,众人只看见一阵炫目的青光从广场上爆发,照亮了整片空间,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清朗的剑吟和USJ外部传来的阵阵电闪雷鸣声。 “那是……什么?” 光芒消弭后,众人看向青手上的武器——那是一柄剑,大概是中式剑。淡淡的青雾缭绕在色如霜雪的剑身之上,其上铭刻着天文古字。 “生而为杀,一经出鞘,不见血不回,是为妖魔之刃。”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仅一剑,一道长痕落在脑无身上,紧接着,脑无庞大的躯体就一分两半,砸落在地上带起一片烟尘,「超再生」的个性想要修复他的伤口,每长出一点新rou却又被残留的剑气撕碎成粉。 死柄木吊气得浑身颤抖,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脖子才稍微冷静下来,“作弊……” “……Game over了,回去重整旗鼓吧,黑雾。” “游戏结束?小朋友,你把我当成取乐的玩物了吗?” 众人跑到USJ的广场上,而此时的广场上除了被劈成两半的脑无外空无一人。 “青……” 死柄木吊最后的印象,就是黑雾猛地扑上来强行把他传送回了酒吧。而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身上的手已经被扔在地上七零八落,而脖子正被一只陌生但有力的手紧紧捏住了,无法呼吸,死柄木吊却拼命斜眼看向地上的某只手。 “嗬……放开、放开我,父亲……黑雾、呢?”(死柄木称脸上的那一只手为父亲) “你还有心思关心其他人?小朋友,我陪你玩完了你的游戏,你是不是也该陪我玩玩我的游戏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死柄木吊就被翻转了身体面朝地板的被压在了身下,双手和脚踝也被看不见的东西束缚住无法动弹,更别说使用个性了。 “本来我没想干你的,但你实在是惹怒我了。” 死柄木吊瘦弱的躯体轻轻颤抖起来,趴跪在昏暗的酒吧地板上显得格外脆弱与诱惑。郁子衿有些粗暴地将他的裤子拽到膝盖上方,露出小小的一双臀瓣。郁子衿的心情奇妙地变好了一些,只上身留着单薄的黑色T恤显得死柄木吊更性感诱惑了一些。 郁子衿捏了捏死柄木吊纤细的腰,“啧,你在敌联盟是被虐待了么?瘦得都能摸到骨头了。” “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太晚了点吗?”郁子衿拍了几下他的臀瓣,娇小的两团rou瓣红肿着轻轻颤抖,“连这里都没几两rou。” “啊——!你竟敢打我!”死柄木气疯了,用力地挣扎起来。 郁子衿又打了一下,“我劝你乖一点,小朋友,人在屋檐下,就要学会低头。” “这里明明是我的地盘!” 郁子衿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咬着牙说:“你还真是有活力!” “啊呜……” 郁子衿走到酒柜前随意挑了一瓶酒打开,再走回死柄木吊身后。死柄木转过头看着他的动作,开口道: “你要干什么?” 郁子衿没好气地道:“转回去,不想看到你那张脸。”说完就强硬地将酒瓶的瓶口捅进了死柄木吊的身体里。 “啊!疼……好凉……” 暗红的酒液顺着瓶口涌进他的身体里,待酒液全部流尽,郁子衿用手臂环住死柄木吊的下腹部抬高了他的臀,腰部自然地顺着腹部的重量下塌,拔出酒瓶瓶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叫一只手为父亲,你这是什么怪癖,小变态?” 死柄木吊下意识地回头,瞳孔紧缩,只见男人拿起那只被他称为“父亲”的手走向他。 “不、不要……求你……不可以……” 郁子衿把他的头按在地板上,“我可以。” 感受到后面那个甬道被手指侵入,死柄木吊颤抖着留下泪水,小声地呜咽起来。 “不要……求你了、别这样……呜……你不是英雄吗?英雄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真是被你折服了,回头。”郁子衿松开按住他脑袋的手,死柄木猛地回头,只见插在自己后xue里不停动作的两根手指是属于身后那个男人的而非他想的那样,而他的“父亲”正完好地躺在一旁,死柄木松了一口气,眼泪却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他实在是后怕极了。 郁子衿心里有些烦躁,再次把死柄木吊的头强制转了回去,手上却堪称轻柔地把死柄木吊的眼泪擦去。 “本来就丑,哭起来更丑了。” 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郁子衿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捅进去的一瞬间红酒便从交合的缝隙里满溢出来。 “呜……好涨……” 郁子衿把手指伸到死柄木吊嘴边,死柄木吊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手指舔了起来。 郁子衿用另一只手从死柄木吊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揉掐起他的rutou:“怎么突然这么乖?难道你还有处子情节——特别依赖给你开苞的人?” 死柄木吊不说话,郁子衿也无所谓他的答案,自顾自地cao起了死柄木紧致但湿软的处xue。cao到精囊腺的时候,还会咬到郁子衿的手指,牙齿碰到的一瞬间却又立马卸力,又轻轻地舔了舔。郁子衿被他舔得更硬了几分,更加用力地往他敏感处撞去。 “唔嗯……嗯嗯……啊——!” 不多时,死柄木吊就绞着郁子衿的roubangxiele出来,高潮的前一刻用手抽出了郁子衿的手指将其紧紧的握在手里。郁子衿看着他完全失神的可怜模样,恶劣地抽动起自己的欲望延长了死柄木吊的高潮,直把死柄木吊难受得眼睛都红了。 “快点、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