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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明,在他耳边放低声音哄道,“知错了吗,明儿?” “呜……”魏昭明发出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呜咽,他贪恋此刻的温情,却又惧怕下一秒徒然的爆发,只好态度模糊地应一声。容钧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的手臂从魏昭明两腿间穿过,握住了他的分身,继续哄道,“好好认错,夫君让你快活。”他一面上下搓弄,一面又将手指送到魏昭明口中,色气地逗弄他的舌头,不知为何,魏昭明只觉神智越发混沌,便迷迷糊糊地含住容钧的手指,噘嘴专心地吮吸起来。 容钧欣赏着魏昭明乖顺的神情,眸中泛起一丝宠溺的清光,手上动作也越发亲昵体贴,魏昭明很快在他手中xiele出来,趴在桌子上两腿合不拢地打颤。 容钧从他口中拔出手指,缓缓插入了魏昭明的后xue。那xue口方才被强撑过,这下一碰便锥心疼,魏昭明啊了一声,神智稍稍清醒。他的余光一转,忽然瞥见一旁梦眠的牌位。 “不……不可以!容钧,求你了,不要在今日……”魏昭明猛地推开容钧,两腿在空中乱蹬一番,弯下腰就想提起裤子。容钧哪里给他机会,一把夺过梦眠牌位,扔在八仙桌上。 “就叫她看看好了。”他终于失了耐性,一面说着,一面把魏昭明粗暴地压回桌面。这次无论魏昭明如何求饶,他都置若罔闻地捅了进去。他将魏昭明的头抓起来,强迫魏昭明与牌位对视,腰上的挺进越发激烈,“你瞧,她看着我们呢......” 魏昭明感觉牌位上朱红的刻字仿佛啼血。 魏昭明被容钧压在桌子上昏天黑地地搅弄。过了一会儿,容钧又把软绵无力的魏昭明翻过来。 ”看着我。“容钧漆黑的眼眸幽幽得,魏昭明又开始觉得神智昏沉,这次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偏过脑袋,避免和容钧对视。容钧轻笑一声,并不恼怒,埋下头和魏昭明缠缠绵绵地深吻。他的舌头碾过魏昭明的唇齿,紧紧绞住魏昭明的舌头,像一条发情的毒蛇。魏昭明只觉自己肺腔里的气、肾脏中的元仿佛全被吸干了,只能像个破布似得随着容钧起起伏伏。 他无力地撑住眼皮看着上方,屏风背后露出的神像正望着他们。 魏昭明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毛骨悚然。那神像眉眼鼻唇,怎么和容钧一模一样?佛教中都是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这神像却成镜像,左手指地,右手指天。 魏昭明的心咚咚狂跳起来。什么吃斋信佛……容钧根本就是在拜他自己! 魏昭明看着俯身在上的容钧,他面白如纸,嘴唇却殷红欲滴。他分明美得和画中仙一样。魏昭明忍不住抬起手去触摸容钧的脸,他的脸比梦眠的尸体还冰。魏昭明又沿着容钧的脖子肩膀慢慢下滑到容钧的胸口上。容钧轻声笑起来,握住魏昭明的手伸到唇边细碎地亲吻。魏昭明这才注意到,容钧一滴汗都没有落下过,一声喘息都没有发出过。 他强撑着力气挺起腰,佯装亲密搂住容钧,侧耳贴到容钧的胸口上。 没有心跳…… 梦眠成绩那么好,怎么会突然不会写字了?这必然是一开始她写不出”鬼“字,只好把字拆开,”丿“”田“”儿“,最后的勾点还没来得及写。她想告诉魏昭明—— 昭明,快跑,宅子有鬼。 鬼。 心中浮现这个字,魏昭明像是一场春秋大梦醒了过来般,一切的违和与诡异瞬间有了着落。 他想起来了,他本是魏府的大少爷,魏家人丁稀落,到了他这一代,只有他和弟弟魏巍相依为命。 他有三个姨太太,大姨太二姨太投井自杀,三姨太是个歌女,有天嗓子突然坏了,人也疯了。 他还有个娘亲,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吊死在了老槐树上。 十八岁那年他跌落山崖,摔破了脑袋忘了很多东西。后来几年他在邮政局工作,还有个爱人,叫邹家华。 第十四章 命运的指针拨向前,回到魏昭明刚过完十八岁生辰的时间。 这一天,年少的魏昭明将娘亲下葬以后却没有急着回去。他转道去了趟觉隆寺。 觉隆寺里他曾跟着修行过的道释大师已经圆寂了。接待他的是道释大师的徒弟不空,他对魏昭明双手合十作了个揖:“魏少爷。” 魏昭明点了点头,看着日沉西山的天空有些心慌。他踌躇了一下,惴惴不安地道:“大师,上次说的事我想清楚了。” 几个月前,魏昭明也来过一次觉隆寺。他本想请觉隆寺的僧人去魏家为大姨太做一场法事,结果寺里和尚一听是魏家人,马上断言拒绝了。那时候他碰巧遇见不空,不空还严肃地对他说:“施主,你印堂发黑,两眼瞳孔不停旋转,是久被鬼惑心智的模样。” 魏昭明不信,不空就给他做了场法事。魏昭明并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临走前,不空又拦下了他,“魏施主,我这里有一柄师父留下来的镇殿桃木剑,他说你们魏家有一天会借用到。” 魏昭明只觉荒唐至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暗示我魏家有脏东西?”他哼笑一声,“你怎么比我还清楚,我日日待在家中都不知道。” 不空又作了个揖,不慌不忙道:“魏少爷且沉住气,你今夜回去再看看,便会知晓答案。” “用不着,”魏昭明的大姨太刚去世,他以为不空说的是大姨太的鬼魂,“就算有鬼,那也是我亲近之人的魂魄,不会害我的。” “魏少爷,恶鬼少了一魄,没有良知。”不空看了眼魏昭明不屑的神情,终是叹了一口气,“魏少爷且回罢,等你想通了再来便是。不空会在此等你。” 魏昭明回了府。一切照旧。 夜里他与容钧缠绵,明月清辉投到两人颠龙捣凤的身上。意乱情迷之间,魏昭明偶然瞥见了地上的影子。 地上只有一个影子,魏昭明的影子。黑影大张开腿,在月光下汹涌起伏,仿佛一场荒诞的独角戏。 魏昭明瞬间全身冰冷,他想起白日不空的话,动作也变得僵硬起来,毫无情致。容钧便搂紧了他,把他的一条腿抬上肩,深深地cao进魏昭明的深处。 “明儿不专心。” 魏昭明被折腾得欲生欲死,最后累得昏睡过去。他感觉容钧射在他体内的东西粘腻冰冷,冻得他整个人在梦中都抖了一下。 后来一段时间,他又观察了容钧好一阵子,越观察越证实猜想,也越为惊心——容家上下近五十口人,竟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容钧是鬼。 但他还是没有去找不空,容钧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