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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将手搭在施清腰间,孟如归道:“扶好了,可以走了。” 御剑途中经过瀛洲,孟如归拍了拍施清肩膀示意他在瀛洲略微停一下。 瀛洲有一位老翁,年龄不知几何,常年靠贩卖走兽为生,除了上古珍奇异兽,只要是世人想要的,都能够在他这里找到。 瀛洲不大,是一座矗立在湖水中小山,山顶有一处茅草屋,御剑擦过结界时,便能看见三三两两,圆毛扁毛的畜生栖息在茅草屋前。 感受到灵力波动,一位老者撩开草帘出来将结界打开,见孟如归在外,微微笑道:“你许久不来了,这次来是想要些什么?” 孟如归行礼:“传音鸟。” 施清怪不好意思低着头心道,师尊果然是心疼他,途经此处还记得来给他买传音鸟。 却又听见孟如归接着道:“这次是给女孩子饲养,还请长者帮我找一只身形圆润可爱一些的,总不能让女孩子带出去丢了面子。” 女孩子? 施清心中那份欢喜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既然是给女孩子,那必然是给罗晚烟带的。 “好说,好说。” 瀛洲老翁以手做哨子吹了两声,数百只传音鸟从山林中飞出,凑成一堆停在孟如归面前。 纯白的,头顶带花的,羽间带斑的,熙熙攘攘凑成一堆等着孟如归挑选。 一只乳白短毛带三花的猫凑到孟如归身边,有模有样学着孟如归挑选今天晚上晚饭。 瀛洲老翁将它赶走之前,孟如归已经将那只三花揽进了怀中。 摸着猫头,孟如归道:“先生这只猫还未卖出?想来这猫已经是在这里长了两年了,是因为价格偏贵的原因吗?” 施清听孟如归对这只猫如此上心,他摸着袖中封灵袋,盘算着想要将这猫买回来送给孟如归。 瀛洲老翁道:“确实如此,我开价百两,竟无人愿意将他带回。” 一百两? 够了,施清刚要往外掏钱,又听见孟如归道:“百两黄金确实有些贵了,不过我在别处见的猫都是尖下巴,这只却是圆脸,实在是难得。” 一百金? 这能是什么奇珍异兽?要花这么多钱去买它? 施清再度看了看那只三花,这不就是一只英短三花胖了些?自己还未来书中时,旁边街上几乎每家宠物店都有这种猫,买一只不过千数元,怎么到了这里就这么贵? 挑了一只白身头顶翠猫的传音鸟,孟如归付过银钱,便要带施清离开。施清见孟如归喜欢那只猫喜欢的打紧,便趁着孟如归去看别的东西时偷偷跟瀛洲老翁商议:“能不能给我留一年半,一年半之后我定然来取。” 瀛洲老翁捋着胡子笑道:“不是老夫不给你留,是仙君你一年半之后根本无法来取。” 施清从袖中拿出封灵袋:“这就当时我留在这里的押金,你数数,看究竟够不够。” 老翁推辞:“并不是金银的问题,而是这只猫确实与你和外面那位仙君没有缘分,既然没有缘分仙君还是不要强求。” 被再三拒绝之后,施清将钱袋收回袖中:“哪里就那么多缘分,你等我攒够了钱再来买。” “施清。” 孟如归在外催他,施清边跑边道:“帮我留一下,一年半之后我肯定会买走的。” …… 望峰台之上结了一层薄冰,罗晚烟蹲在树下,看着又有一个门生御剑归来时没有收好,一屁股坐在望峰台上连人带封灵袋滑出去好远。 “你确定师尊是今天回来?咱们两个都在这里等了半天了,天都已经黑了。”她兜里揣的那包瓜子已经吃完,整个人枯坐在这里要无聊死。 高嶂安抚她道:“应当就是今天,咱们再等等师尊就回来了。” 将最后一颗瓜子仁送到嘴中,罗晚烟拍了拍手:“也不知道施清得的是什么毛病,要跑这么远去治,我昨天去问师叔祖,还被师叔祖赶了出来。” 远远瞧着有两个身影,高嶂拉着罗晚烟起身:“回来了,等我将手中这份帖子交给师尊,咱们就下山玩去。” 罗晚烟手搭在眉骨处道:“确实是师尊,只是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啊,你敏锐的直觉是正确的。 感谢日常追文的小可爱,鞠躬! ☆、子时 高嶂与罗晚烟走到那两人身边, 孟如归从袖中掏出传音鸟递给罗晚烟,罗晚烟将那只鸟放在手指上举到自己面前。 一人一鸟, 大眼对小眼。 施清瞥了一眼道:“丑死了, 简直跟师姐一样丑。” “你!” 施清与罗晚烟还在互怼, 高嶂将孟如归扯到一边,他从胸口处掏出一封大红描金拜帖递给孟如归:“师尊, 这是里竹苏氏前天托人带来的, 因为师尊不在,我也不曾打开。” 孟如归接过来道:“我知道了。” 拜帖打开,上面是李庭安的字迹, 字迹有些潦草, 证明李庭安在写下这些话时心中烦躁的很。 粗粗看来两眼,孟如归便知道李庭安所求何事。 信中提到苏澈病情因为入冬原因又加重了几分, 清醒时间一天比一天少。里竹苏氏原有门生散了些,又有不少小门派上门滋事,现下全靠他一人苦苦支撑,如此忙碌之下便顾不上苏一。 苏一年纪小,每天郁郁寡欢, 李庭安便想问孟如归能否将苏一放到他这里教养个一两年,等苏一年纪大些, 能承担起事物来时再接回去。 高嶂见孟如归将拜帖收起,又跟上前道:“今年新一批外门弟子已经住下,我看了一下课程安排,明年二月到四月有师尊的课。” 赵清明已经有四年未曾给他安排课程, 今年倒是安排上了,他道:“是什么课程?” “御剑。” 众所周知,御剑是西黄之山最难教的课程之一,更何况孟如归并不愿意与他人触碰,他看了看高嶂,又看了看后面那两个扯着衣袖打闹的人,他道:“明年这事,可能就要辛苦你了。” 罗晚烟抓住施清后领子,垫脚将鼻子凑上去道:“你别乱动,让我闻闻你身上这都是些什么气味,让我闻闻。” 施清心虚后退:“哪里就有什么气味,没有,没有。” “你这分明就是心虚,哎?你别跑啊,你跑什么?” 两个人吵吵闹闹,山上石阶湿滑,两个人没看好路,脚下一个趔趄,施清摔倒在泥地上,他摸着被撞得发懵的脑袋:“师姐,你别追我了,我身上真没有什么味道。” 这次罗晚烟没有与他争辩,她一把将施清抓起,对着那边道:“赵师伯,真是对不起,我们两个不是故意的。” 施清这才发现,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