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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我的面都敢勾引人了?” 他的声音好平静,一点都不像他。 “我以为,你至少会给我一巴掌,揍我一顿,然后把我从医院丢出去。”我笑了笑,“现在这样一点都不像你。” 江莫摸了摸我的头,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种我说不出的悲伤,我不敢再看,垂下了眼眸。 江莫的宠物突然对别人示好,他是会难过还是会生气?应该都有吧,心里一定酸酸的,然后思考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最后,对宠物好一点,如果,宠物肯回来的话。 可这样的改变能坚持多久,本性不改,或许一个星期之后,又会恢复原样。 如果江莫不把我当人看,我还是会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和丢弃,再死一次。 “你又轻了,抱你的时候,手臂都不用出太大的力。” 我的视线被手上的戒指吸引过去,那颗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么闪耀,真的好美。 “江莫,放我走。”我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病房内十分安静,传来了我轻轻的叹息。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靠着床,问他。 “嗯。” “你是怎么看我的?” 江莫凝视着我,思考着,然后他说:“清,不要想太多。” 我撇过头,不愿看他。 这样下去,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幸福,我爱的人,也一辈子都不会真正爱我。一直留在他身边,放又放不下,拿又拿不起。 他用他一时的温柔吊着我,让我在没有希望的时候看到他给的温暖,等我全心全意回到他身边,他一定又会卸去伪装,不再温柔,粗暴地以各种方式把我的心再踩一次。 还不如,还不如一直那样粗暴,让我再也爱不起他。 “江莫,我们做吧。”我突然道。 江莫被我的说法惊到,他摸了摸我的头:“别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你好不容易温柔一次,我难道不应该感激吗?” “我不同意,你身体这么虚,承受不住。” 我拉住他的手,“干死了不用你负责。” “你!”江莫站起身,准备离开。 连勾引他,我都做不到了。 我用没有受伤的手抓紧他,抬眸看向他的脸,“你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身体很虚。” 说罢,我嘴角弯弯地笑起来。 “你在激怒我,为什么?”他眉头紧紧皱着,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他眼内的怒火还是压不住了。 “我只想看看你不虚假的样子。”我说。 江莫甩开我的手,“清,我本打算好好对你,可是你一再惹我。” “你这样压制着自己不对我发火,却不是发自内心的。江莫,不要再骗我。”我艰难地下床,站在他面前。 他却打横抱起我,让我躺回床上。 “老实呆着。” 我笑出声,笑到胃都在抽搐,笑到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你怎么那么残忍……”我笑着抹去眼泪,“明明就不想对我好,还要逼着自己……然后,然后骗我……”让我连手都放不了…… “清,你冷静点。”他拥我入怀,细细吻去我的泪,那双臂膀如此有力地抱着我,太过安全,迷惑性太强。 我微微张口,他立刻噙住我的唇,吸吮。 睁着眼睛看他英俊的面庞离我如此之尽,我缓缓抬起手,搭上他的胸膛,用力退开。 “不要吻我。”我说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又笑了笑,“可能想气你。” “我第一次看你这样闹腾。” 我把枕头丢给他,“你出去。”手腕因为用力而疼痛。 “别闹了。”江莫完全不理我的话。 抬腿下床,我向门边走去。 他一把抱起我,“听话!” 是在拼命压制自己吧,我闭上眼睛,能忍多久呢……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你在床上躺着,我走。”他还是忍住了。 我又躺在了病床上,嘴角的笑止不住。 觉得自己刚刚像个疯子。 非要惹江莫,非要让他别那么温柔。 我到底是在救自己,还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 一直到下午,林泗辰又来了。他把水果放在床边,大方地坐在一旁。 “告诉你一个消息。” 我低下头,“我不想知道。” 他自顾自地继续开口,“时明给江莫打了个电话,他说,把你交过去,时家与江氏会是盟友,若是不把你交过去,他便扬言与江氏对立。” 他们一直这样玩,不累吗?时明想要江莫,为什么要把我扯进去,还是说,只有把我交过去,时明才能相信江莫的心。 “可怜,你又要被当做筹码了。”林泗辰嘲笑般的看着我,“不过我很好奇,江莫要怎么做。” 我抬头,“如果你是江莫,会为了利益把我交过去吗?” 林泗辰站起身,拿起水果刀削苹果。 沉默一段时间,他开口。 “一个公司多了一个盟友,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带来的利益可以买多少个你,你算什么?”他一刀切下去,将削了皮的苹果从中间切断。 “好好珍惜和江莫在一起的日子吧,时明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一个星期之内,抓牢了江莫,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他给我一年时间我都做不到。”我看着自己的手,“不用考虑了。” “我看时明这小子也很不爽,不如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抓住我,我帮你。” 他把切烂的苹果丢入了垃圾桶,“趁我对你还有兴趣的时候,答应我。” 我看了一眼那个应该是削给我的苹果,他的言行让我发表不了任何评论。只好转移话题:“江莫呢?” “他被叫回公司了,最近公司不太平。”林泗辰说着,坐到我身边。 堂堂林家大少爷,跑到江氏集团做经理,如果不是因为爱,还能有什么让这样高贵的人屈尊让步。 “我记得,你爱的人是江莫。” 林泗辰把我压在身下,“吊死在一棵树上,有点亏。” 而我的眼里,只有那一棵树。 “怎么样,要不要付诸行动?”他嘴角的笑不过是因为有趣才如此坦白的呈现。 “江莫说他那几天一直在找我,等我给他戴戒指。但是他发现我的身上有你的气息,就把我的戒指丢了。我又捡起来,给他戴上,承诺是不追究过往。” 他听见我的话,脸色突变。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摇头,“不是,但我应该讨厌你,因为你的行为让江莫放弃了把我当人看的唯一机会。”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