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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盒放到床头,故意没好气地说。 刘森嘿嘿笑了两声蹭到陶锐身后,摸了一把陶锐屁股,问道:“还生气哪?” “啊,没看我说话都带着气吗?”陶锐大方承认了。 “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那天跟你呛呛,更不该一个礼拜都不搭理你。”不等陶锐问错哪儿了,刘森主动坦白“罪行”,说完又搂着陶锐起腻。 陶锐其实早就没气了,所以也不反抗就由着刘森腻歪,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就这么容易心软呢。 刘森见陶锐不说话,一直低头摆弄着餐盒,就俯身低头去亲陶锐的嘴,亲了一会儿又把人拽到床上。 刘森坐在床边,让陶锐叉开腿坐在自己腿上,俩人搂着亲在一处。 “想我了吗?”接吻的间隙,刘森喘着气问陶锐。 “你想我了吗?”陶锐不回答,反问道。 刘森把陶锐的头发掖到耳后,两只手捧着对方的脸,温柔的抚摸,像在触碰一件珍宝。 “我想你了,我爱你,陶锐。”后面的话淹没在两人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中。 陶锐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扒了个精光,没有拉窗帘,窗外的阳光射进来,照在两人□□拥抱的身体上。 很久没做,刘森这一次格外持久,后来陶锐喊受不了他才停下来。 并排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陶锐还在□□的余韵中没有恢复,刘森又突然一个翻身压到陶锐身上。 “我要不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找我?”刘森这才想起来翻旧账,质问起陶锐来。 “那也不是你找的我啊,你找的齐志凯,齐志凯让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的。” “放屁,那是我让他给你打的电话。”刘森不愤到。 “那你自己怎么不打?”陶锐挑了挑眉。 “我……我……”刘森被问住了,我了半天不知道说啥,最后急得来了一句:“我干死你!” “起来,别压着我。”陶锐怕刘森还来,伸手把刘森推开了,然后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拽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腰上,然后顺手给自己锤了锤。 “难受啊?”刘森看陶锐不舒服,关切地问。 “嗯……”陶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刚才刘森做得太狠,陶锐不小心扭了腰,后边儿也有点儿火辣辣的疼。 “我看看。”刘森说着就掀了陶锐的被子,掰开陶锐两瓣雪白的屁股。 陶锐突然觉得下身一凉,但是却感觉到了一道火热的视线,刘森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屁股看。 “我靠,你看哪儿呢?”陶锐被看得不好意思,想要转身把刘森推开,却被刘森按住了。 “别动,我看看,你不是说疼吗,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腰!腰疼!不是屁股!”陶锐无奈喊道。 “呃……哦……”刘森倒不是趁机想揩油,他是觉得这次做得孟浪,害怕真的伤到陶锐,听到陶锐说腰疼,刘森不好意思嘿嘿两声,躺到陶锐身后,说:“我给你揉揉。”然后就一下一下轻轻按揉着陶锐酸痛的腰。 陶锐很是受用,躺在刘森怀里,安静地闭着眼睛。 刘森这段时间不忙,就跟陶锐提议一起去自驾游,陶锐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没找到工作,以后想去可能就没时间了,于是就欣然同意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俩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刘森出国的事,陶锐是不想提,怕俩人再吵架,而刘森是不知道怎么说,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没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姜度的变相“激将法”果然有用,那次之后,赖清宁的心态明显放松了很多,他买了一些书,没事儿的时候就看看书,或者一个人出去转一转,再也没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胡思乱想过,也不再整天在网上搜索“艾滋病的症状”之类的信息了。 姜度忙的时候几天都不来,赖清宁刚开始的时候会想他,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真正看进去书了,时间过得也快。 这天很晚了,赖清宁洗漱完了,觉得姜度应该不会来了,就爬上床睡了,但还是习惯性给姜度留了门。 姜度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小心翼翼地带上门,灯也不敢开。 赖清宁不知道是被吵醒了还是根本没睡着,听到动静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一声:“度哥。” 姜度正在换鞋,听到声音转过身来,问道:“吵醒你啦?” 赖清宁摇摇头,黑暗中也不知道姜度有没有看见。 “你睡吧,我去简单洗洗。”姜度说完进了卫生间,赖清宁又躺回床上。 天气越来越热了,房间里没有空调,不知道姜度会不会适应。其实让他过来迁就自己,赖清宁心里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姜度工作很忙,还要空出时间陪自己,这么一来,他陪小宝的时间就会减少。但是自己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搬回姜度家,万一真的得了病…… 姜度洗得很快,洗完用浴巾随意擦了擦半湿的头发,借着月光摸到了床上。 床上有两条薄被,赖清宁自己盖着一条,但是只用一角盖住了肚子,另一条铺开了放在床的另一边。 姜度把另一条叠了又放回旁边柜子里,躺到床上自然地钻进了赖清宁的被子。 姜度刚洗完澡,全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全干,腿毛上沾着的水珠不经意蹭到赖清宁同样□□的小腿上,让赖清宁内心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姜度把胳膊搭在赖清宁的腰上,把人往自己怀里揽。赖清宁也不反抗,背对着姜度配合地朝他怀里挪了挪。姜度半干的头发散发着清凉的气息,混合着炙热的呼吸,让赖清宁的困意消得一点儿不剩。 赖清宁穿着一件纯棉短t,下身穿着一条短裤,纤细的小腿伸到被子外面,姜度的腿缠上去,暧昧地蹭了蹭。他把赖清宁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说:“乖,睡吧。” “这种情况怎么睡得着啊……”赖清宁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暗埋怨姜度,但还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夜的时候姜度突然被什么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是在家,而是在赖清宁这里。 伸手摸了摸旁边,却发现床是空的。 “清清?”姜度试探着叫了一声。 厕所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还有什么掉在地上发出的啪嗒声。 “诶,我在厕所。”赖清宁的声音从厕所里传来,语气慌乱。 “肚子不舒服吗?”姜度问。 “没……没有……我马上好。” 赖清宁一边应着姜度一边蹲在地上捡掉在地上的药片。 是安眠药。 不知道怎么回事,越临近检查的日子,赖清宁的心里就越慌,虽然很多次都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