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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学霸智商的机会,但每次删除前,他也会情不自禁地读得仔细。 李沐雨码的字如同他本人一样,具有强大的安宁感。 所有的唠叨都像极了一个父亲的口吻,没有丝毫逾越之处。 可阿城总觉得好像有根绳索,在一下下地拉扯他敏感的神经。 这根绳索只是一个小小的疑问:照片上的男人有着那么感性的眼睛,和温润睿智的气质。 难道就一点儿没有发觉……江栉对他的感情超过父子的范围了吗? 自从看过照片后,阿城就是没办法压抑住这个疑问。 他所认识的江栉单纯冲动,经常行动快于脑子,有些心眼但远没达到心机的水平。尤其那双干净得能映下星空的瞳眸,根本藏不住任何激烈一点的情绪。 细致地照顾了江栉这么多年的一个成年大男人,真的会毫不觉察……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发现? 阿城知道这个念头有点阴暗,而且大有可能是因为隐秘的嫉妒而起。 但无奈它一天重似一天,将脑内所有反驳的理由都碾得粉碎。 阿城知道自己绝不能跟江栉提及这个猜测。 一方面是没有一点儿的证据,另一方面多半会让江栉受伤,让两人再干上一架。 被想要的人忽略可不是件好受的事,而他现在越来越能感同身受了。 要解脱,就得把江栉从对李沐雨的情结中带出来,但这到底有多难? 阿城没有一点自信。 到目前为止,江栉连身份都无法认同,恐同般排斥一切与gay有关的事物,困在对李沐雨的痴心妄想中,毫无破困的动力。 这种匪夷所思的深柜法,让旁人完全使不上劲。 阿城知道这样下去,他和江栉之间只能以“好哥们”的身份平淡无奇地度完大学四年,然后分道扬镳天隔一方。 那就特么太遗憾了啊! 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 时间在各自重重的心事中,飞快滑走。 当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寒假也就离得不远了。 江栉这个小南方终于领教到北方的威力,所谓不小心喷出点唾沫子都会怕砸伤人。 不过气温偶尔也会回暖个一两天,就变得很舒服。 天色湛蓝,阳光微暖,空气明净干燥含氧量高。 江栉实在受不了整天关屋里靠暖气片过的日子,只要碰到回暖的天气,就会拉上阿城去cao场练球。 他到底还是按捺不住球瘾,参加了学校足球队。幸好训练和赛事都挺松散的,经常有一拨没一拨,遇到考试月基本就跟散了伙没区别。 这样的节奏却让江栉很满意,有得玩还不影响学业。 以男生为主的理工学院向来藏龙卧虎,足球队也是如此,何况还有一种学生来自体育特招。 江栉踢球六年的优势在这里不值一提,这让被掌声和荣誉惯坏的他严重沮丧了,没事就拿个球抵在脚上练啊练的,纯属心理安慰,成效并不大。 阿城其实并不喜欢足球,只是看江栉玩也就跟进去凑热闹,凭着从小练武的本事能唬个候补混混。 他喜欢看江栉在球场上撒腿狂奔的样子。纤瘦不失韧性的身体像麋鹿一样在众雄中灵活穿梭迂回躲闪,有武家所称道的刚柔并济进退同备的韵律。 他知道自己盯着江栉的目光里有外人无法了解的欲望,而这种欲望只有同类才能发觉。 江栉到底有没有发觉,那就是天知道的事了。 如果挖感情的墙角太难,那不如换个思路吧:温暖的人体一直是世上最好的疗伤良药。 阿城很想让江栉明白:李沐雨无法给予的,他能给予。 第30章 感情 “你快点啊!” 催促从人迹稀少的cao场那头传来,穿破寒冷的空气。 莹白的晨曦笼罩着穿一身运动外套的江栉。 调整好动作,用脚尖勾起球又一脚踢出去,姿势优美而富有力量。 “追啊?” 他又朝走神的阿城喊。 其实大冷天找罪受的事就只有江栉在热衷,阿城自觉纯属是被色心勾着走。 “哦!”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朝飞落的球追了过去。 “啊,出界了!” 江栉失望地叹气,喷着白气跑了过来。 额头密布的细汗,在阳光中轻柔地闪亮。 “休息一会儿吧?” 阿城打个暂停手势,把球从场边上踢过来。 球飞了一段距离,跌落后又弹跳几下,然后乖乖地停在江栉的脚边。 江栉把球勾上脚背颠了几下,朝阿城笑:“怎么,不行啦?” 阿城摆摆手:“瞧你都一头汗了,歇会儿吧。” 他从外套兜里摸出一支烟:“抽不?” “在戒。” 江栉抹一把额汗,将球搁回脚边。 “戒?为什么要戒?” 问是这样问,阿城只得把烟塞回了兜。 “李沐雨在戒烟,还不许我抽。说对身体不好,容易长癌。”江栉犹豫了一下,照实说。 他预感到会遭到嘲笑。 阿城果然立马毒舌:“哎呀,不愧是二十四孝好儿子……” 受到揶揄,江栉抬掌就劈过去,阿城毫不费神地攫住了他的腕,用力一扯还将人给拉近了。 跟阿城打交道得越多,江栉愈发明白开学初的那场架,不知道被放了多少水。如果阿城诚心要揍他,别说躺一周了,恐怕退学养伤都不止。 “教我打架吧?一两招也行!” 他揽紧阿城的肩防止身体失衡,有点气恼地提出了要求。 阿城无奈:“练武可不是为了打架的,就你这个动机才不能教。” 热气腾腾的体温夹杂淡淡的汗味,充斥两人呼吸之间的空气,悄悄地抬高着某种温度。 “得了吧,每次都用这些贱招压我,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为了打架?!” 江栉似乎并没觉察弥延在两人之间的暧昧,犹在气呼呼地怼。 阿城突然就不吱声了。 他斜睨着近在咫尺的脸,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汗滴顺脸廓缓缓地爬,牵引着视线,让喉头越发的干涩。 “江栉……” 哑声呼唤后,阿城放开了手。 “嗯?”江栉揉自己手腕上的扼痕,并没有发觉阿城跟狩猎似的饥渴目光。 脚边的球突然高高地飞了出去,向着cao场外的树丛跌去。 “干嘛把球踢出cao场啊?!” 江栉朝突然动作的人嚷了一声,只能撒腿追球。 阿城稍作犹豫,然后紧紧地跟了过去。 生长着茂密松柏的防□□内,黑白相间的足球像只小狗一样安静地伏在枯黄的草皮上。 江栉弯腰抓球的那刻被突然撞倒在地,阿城毫不犹豫地压在了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