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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信息素狂性大发都不是个好事啊! 心中警报大响,格陵兰趁着对方俯身放松警惕的一瞬间,格陵兰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角度用没被抓住的手猛地击中了兰斯的后脑勺,代价是一只胳膊被活生生的掰骨折。 艹。 好疼。 这货好沉。 ALpha的脂肪含量真不是一般的高,还全长脑子里了。 就那一瞬间,格陵兰别的什么都没想,就是真的、极其想骂娘。 然而他抽着凉气,疼得嘴唇发白根本没那个力气,只能在心里骂骂。 格陵兰把死沉死沉压在他身上的兰斯掀了下去,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看了看以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的手臂。估摸只是骨头断了,正回去应该就可以了。 说起来简单,真做起来可麻烦。 格陵兰也不是专业医生,最多以前应急处理过这种情况,眼下也没什么合适的工具,只能硬着头皮用最原始的办法上了。 他把兰斯踹到一边,找了些东西。自己找了个干净的角落坐下,脱下半边衣服,。 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正骨是件很疼而且很不方便的事情,格陵兰咬住衣袖,折腾了好久才弄好。他用兰斯背包里翻出来的应急物品把先前捕猎时的伤口一并做了处理,再用随手掰来的削去棱角的两根硬木枝固定断骨处。 弄完他已经一头冷汗,疼得快没知觉了。 他这厢弄完了,那边兰斯还睡的昏天黑地和具尸体一样,那么大一坨格陵兰看了就心烦。 这混账玩意,格陵兰差点打算一枪崩了那货,然而最后还是没下手,算了,发情期的问题更重要一点。 当然,没有下次。 还在昏迷的兰斯毫不知情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他在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声音有点耳熟,然而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 像是从遥远星空传来这句话:“喂,死了吗?” 这一句话像是个开关。无来由的噩梦梦的开关。 梦中是什么? 兰斯想:末日。 那像是一段古老的播放带,泛着陈旧的黄色,声音嘈杂不清,像千万虫豸躁动的爬行声,沙沙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无数人手持着武器高声呼喊着,背景是坍塌的高楼和浓黑的硝烟,一副末日的景象。 而“他”隔着高楼的玻璃,俯瞰着这一切,这座陷落在毁灭中的城市。“他”注视着这宛如末日的景象,看着远处出现的怪物剪影,最后转身—— 数台样式古久的电脑正在同时工作,显示屏上不断滚过无数数字字母,像是正在疯狂运行着什么。 “他”走到最中间的那一台电脑面前,挪动鼠标点了点,满屏的数据切换为一个新的界面。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敲下一行文字。 ——[关于是否启动诺亚计划投票] “他”点下了第一个赞成。 数字缓缓跳动起来,赞成的数目逐渐增长,倒计时也逐渐趋向于零。 最后,当倒计时结束,赞成的数目定格在了一个远比反对高的数值。 界面跳动了一下,弹出新的选项框。 [注意:SS-0000计划已通过] [注意:SS-0000计划已通过] …… [注意:计划启动,不可终止。不可终止。不可终止。] 敲门声传来,有人闯进了这间房间,喊着什么。 “他”点点头,摁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后跟着那人离开。 而随后,“他”听见身后的房间传来爆炸声。 自毁程序。 而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兰斯看见几乎每个物件上,都有着一个特殊的标志,像是某种远古的禁忌。 踏上直升飞机的时候,“他”终于听清了外面的人在嘶喊着的一部分——IDEN。 ——IDEN! ——IDEN!! 哭喊声伴随着怒骂和恳求,其中包含着的是绝望和疯狂,仿佛IDEN这个单词是他们唯一的救赎和希望。 而现在,希望破灭了。 “他”透过舷窗,看着越来越小的大地,一切声音都在远去。 远处的浓烟和怪物的剪影也渐渐消失,“他”将视线收回,定格在了墙壁上的电子计时器上。 2111-12-25 公元2111年,太阳纪元末期。 兰斯盯着那行数字,脑海中有一个地方撕裂一样的疼起来。 他想起中看到的一行字: 公元2131年,漂泊纪元开启,整个人类社会最后的力量生产的两万艘星际飞船携带着极少的一部分人离开母星,起航向荒凉的宇宙,去寻找下一个家乡。 而四十年后,所有“方舟”与母星联系全部中断,然后再也没有接通过。 母星。 IDEN。 他猛然惊醒。 眼前是石头的洞顶,一侧传来火光,他茫然的转头,理智稍稍回笼。黑发的逃犯坐在火堆旁,眼睫低垂,眉目温柔,被火光柔化了菱角,看上去没之前那么凶神恶煞。 ——当然,如果不是他正在咬着一块半生不熟的rou,弄得脸上手上都是血十分惊悚。看上去确实很温柔。 哦,他之前其实也没凶神恶煞,就是暴力了点。 兰斯默默订正到,当然这次他明确的确定自己没有说出来。 他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迎面就被一个东西砸了个准。 他抱着那个拳头大的不知道什么的果实,有些懵逼的看着格陵兰。 他是不是该谢不杀之恩? 格陵兰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鬼东西,又扔过去一个果子,不带多看他一眼的,“醒了就别在那装死,那么大一坨看着碍眼。你敢给我找事我就把你扔去喂野兽。” 那边没动静。 格陵兰终于高抬贵眼瞥了他一眼,“有事快说。” 兰斯沉默的盯着他。 他顺着兰斯的视线看向自己——手里这块半生不熟的rou,额角跳了跳,“自己割去。” 他用眼神示意自己身边那血rou模糊的不明生物和插在上面还血迹斑斑的刀子。 “那个……逃犯先生啊……”兰斯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 “我不叫逃犯。” “呃……那个……先生啊……”兰斯尴尬的想了想,十分尴尬的发现他根本没注意逃犯叫什么。 “格陵兰,格陵兰·斐安。”终于让他说的不耐烦了,格陵兰示威似得拔出一旁的刀子来,“你最好有事要说。” “好的,”兰斯抛下对这个名字略微的诧异的熟悉感,咽了咽口水,“吃生rou对身体不好。” “所以?” “我会烤rou,你信么?” 兰斯表示,作为一个吃货,这种茹毛饮血的吃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