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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巴尔特笑得欢喜,这时候他其实已近不惑之年,脸颊上都长出一圈浓密的胡子,看起来威严而成熟,冲他一笑却像个孩子一样。 空琼看得眼眶发热。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就发生了,那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听得南尘耳根发红,他手肘一捅男人,小声说,“怎么还没完?” 男人也跟着压低声音说,“我怎么知道?” 要你有什么用! 他转过身背对画面,顺便踹了还对着画面看得津津有味的男人一脚,“别看了。”非礼勿视啊变态! “哦,放心,他没你好看。” “滚!” ☆、第一百一十七章 巴尔特:媳妇儿啊TAT 红色消融在白雾里,氤氲在视线中。 白雾再次组合,已是一片杂乱之色,画面还不甚清晰,一个悠长的嘶吼声便冲破画面传了出来。 “杀——!!!” 金戈碰撞,铁蹄踏响,惊雷炸裂,震彻长夜。 士兵竭斯底里的叫喊声、皮rou被刀戟穿透的撕裂声,胡乱地混杂在一起。 战场上一片混乱,巴尔特穿着厚重的铠甲,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鲜血从手上的长刀滴落,猩红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 “蒙德,投降吧!再这样耗下去,不过是无意义的牺牲罢了!” 巴尔特挥舞着弯刀,本就牵挂留在王宫的空琼,他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炮弹爆炸的火光映着他的刀面,殷红的鲜血洒满这片黑色的泥土。 “投降?我呸!巴尔特,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蒙德狠狠啐了一口,“我们南域的战士只有战死的,没有投降的!” 巴尔特眉头越皱越深,他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心口的焦虑挥之不去。他亲自出征,想的就是速战速决,却不想还是与南域纠缠了半月有余。 与南域相争多年,矛盾爆发,他们最终在西域与南域的交界处爆发了战争。 南域人普遍不比西域强壮,骁勇善战,所以这场战争南域损失巨大。但南域因为水土湿润,人口多,兵力足,单个战斗能力比不上西域,但胜在人多,一时也与西域僵持不下。 厮杀了六个时辰,巴尔特不得不退回营中稍作休息,准备部署接下来的作战策略,没想到却收到了来自王宫的急报。 他一下子想到了在王宫里还病着的空琼,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夺过那个小小的竹筒。 飞快地拧开盖子,拆开纸条,上面白纸黑字,只有四个字,却让他瞠目欲裂: “王妃病逝” 自从空琼被封为妃,巴尔特就再也没入过其他妃子的宫殿。王妃这个名词渐渐变成了空琼专属,所以巴尔特看到这四字的刹那,脑中“嗡”的一下,心脏猛地缩紧。 “这不可能!你从哪得来的?!”他一把掐住使者的脖子,“来人,此人扰乱军心,拉出去立刻斩首!” “王上,王上饶命!”使者脸色青白,几乎要被巴尔特失控的力道掐死,另一个使者连忙大喊着跪下连连磕头,“臣等并非jian细,更不敢乱报扰乱军心!这里有物证!” “什么狗屁物证!”巴尔特暴怒,冲外面叫道,“人呢?!都死了吗!还不快把他拖下去斩了!” “王上息怒!” “王上息怒!” 王帐中所有的侍卫都跪下了。阿朗见到其中一个使者已经被掐没了声息,赶紧跪在地上挪了几步,拽住巴尔特的衣角,“王妃洪福齐天,身体康健,一定不会有事的,王上冷静啊!” “对,对……空琼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不会出事的。”巴尔特喃喃自语,却抑制不住呼哧呼哧地喘气。 一片沾血的衣角被呈上来,只听使者颤抖的声音,“王妃不幸染上咳血之疾,已经去了,请、请王上节哀!” 巴尔特眼眶通红,攥着那片衣角,他识得这件衣服,上面的血迹是那样刺目。 “轰隆——”炮弹骤然炸响,唤回了他的思绪,接连急报从前线传来。 “王上,南域的援兵来了!” “王上,南域还增援了四十台炮弹!” “王上,炮弹炸到我们的粮草了!” “该死的!”巴尔特愤怒地骂道,战场上他不能分心,自己的士兵在分分秒秒地死去,一刻钟都容不得他儿女情长! 他攥紧拳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除非让孤亲眼看见他的尸首,否则,孤是不会相信的。” 言罢,猩红的披风扬起,跨步上马,“走,跟那群龟儿子拼了!” 鏖战三日,双方兵马力疲,粮草用尽。 最后一战,正当子夜,狂风大躁,雷电长鸣。 巴尔特仍然在战场的最前线,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抬腕狠狠拭去额角的鲜血,啐了一口带血丝的痰,“蒙德,就算你有大炮又如何,还不是被孤的军队杀得抱头鼠窜!” 南域的兵力已被瓦解得七七八八,大炮也被毁去了数十台,他们的士气已散,剩下不过是蒙德在硬撑罢了。 谁知坐在白马上的蒙德不怒反笑,甚至驱马上前,“巴尔特,本首领容你嚣张得意了这么多日,现在也该让你看看报应了!” “你已再无援军,这些大炮皆是倾囊所出,还能奈何?” “哈哈哈……来人,将宝贝给西域王送上来!” 巴尔特眉心一跳,一股nongnong的不详预感涌上心头。 蒙德身后的士兵推上来了一辆木板车,轮子咕噜噜地碾过烧焦的泥土,慢慢进入西域众人的视线。 阿朗第一个看清了上面的东西,他惊叫一声,居然迈前一步,挡到了巴尔特面前! “王上!” “什么东西?” “王上……” “让开!” 阿朗双手张开挡在他面前,脸色惊恐地摇头。 巴尔特皱眉,直接用刀柄将他挥开,才看清那辆小车上的东西。 一个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的少年。 “……阿琼……” 木板车愈来愈前,穿过战火硝烟,一直被推到了西域的防线之前。 空琼毫无生气的脸被残忍地暴露在西域众人的视线里。 巴尔特只觉得身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跌跌撞撞地推开拦在前面的所有人,将头贴在少年的胸膛上。 ——没有声音。 世界一片默然。 身体冰凉,四肢僵硬。皮肤不再有弹力。 巴尔特摸了摸空琼的脸颊,那里还是完好的,尸斑还没有覆盖上去。 他将唇贴上对方的,却像贴上了一块冰,寒冷从唇上蔓延到心底。 狂风兀自席卷,雷电也在吼叫,闷雷炸响在寂静的长夜,他却知道自己的光明已经坠落,不再会有明天。 悲痛像一记重拳砸中他的胸口,鲜红的心头血喷出,洒落在少年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