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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抱进怀里,终于将眼泪吞回去了,才状似平常地埋怨一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只有你了...你怎么...” 到最后,终于还是没能忍到底,他埋进玉怜的发里,一字一句地说:“你没错,傻丫头,你没有错,是我害的你,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不要怪自己,不要怪自己......” 这偌大的太zigong,还有这许许多多的宫奴,为什么觉得......空了呢? 就在这一天,秦子墨再也没有任何牵绊,也不会为任何事物或是人所动摇,没有齐誉,没有玉怜,没有清雪,没有任何人,只有这个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今晚八点半,准时大结局,敬请期待! ☆、终结 哑老奴已死,不久之前倒的确是送过一封信给付察老将军,信中表示皇后向见他一面,却也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如今哑老奴一死,也没有一人能够让秦子墨放心地将信交给他去送。 至此,秦子墨与母后的七日之期也早已过去,付察老将军也没有出现过。 然而,就在今日,付察却急匆匆地进了宫,不仅仅是他,所有文武百官全部赶进了宫来,原因是:老皇帝驾崩,皇后悲痛欲绝之下,一同归天了。 秦子墨得知时,心头猛地一震,哑老奴的死,玉怜的死,再到父皇母后的死,最后是付察老将军的出现。 这一切,似乎都像安排好的一般,一步一步,朝着皇后所希望的结局走去。 这其中,哑老奴是棋子,玉怜是线,是将所有计划传达给齐誉的线。 皇后并不能自信付察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进宫来见她一面,所以,她选择了最保险也是最决绝的办法。 让玉怜把话放出去,然后坐等齐誉下定决心来要他们命的这一天。 只要她一死,那个曾经连命都可以不要地为她和她的夫君打下江山,后又默默归隐的人就一定会出现。 秦子墨轻笑,再到苦笑,然后是对着老天大笑,他想:母后啊母后,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包括你自己,你可真残酷! 你们都选择了最简单的解脱方式,最后只留下我一个人,你们真就这么信任我吗?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呵,万一…万一我是骗你们的呢?我那么没用,那么窝囊,你们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才将所有一切都托付到我肩上的呢? 你们可真残忍啊...无论是谁...... 国丧过后,便是皇位的争夺,朝堂之上几乎乱作了一团,各执己见。 然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最后皇位的继承人选却不是齐誉与秦子墨在争,而是齐誉与付察。 归隐多年的付察老狐狸突然出现,这无疑让齐党受了一惊。 秦党于他们不过是随便搏上一搏便能推到的危墙,而付察的身后,有的却是一面巨大宏伟的城墙,想要推倒,不是不可能,却是需要费些心思的。 一时之间,朝堂无君主,边疆外的小国均蠢蠢欲动,外乱内讧,腹背受敌,大丰国正处于极端之境。 就在这时,清闲的太zigong里来了一个人,正在喝酒度死日的秦子墨睁开眼看看,又重新闭上了眼睛,醉意十足地笑说:“老将军,你可来的真早啊。” 来人一把络腮胡,身板如松柏般傲立,神色肃穆,当他眉头一皱,抬脚一踹,秦子墨所躺的躺椅便侧翻了,连着秦子墨一起翻到了地上。 他“哎哟”了一声,揉着臀部坐了起来,一如既往地赖皮无状:“老将军,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果真力量不减当年!佩服佩...!” “嗖”的一声,一鞭子落在了秦子墨的身上,“嗖”又是一鞭子,落在了秦子墨的脸上,一鞭鞭落下,直到秦子墨的白衣上染上血印子,付察才停下来,冷冷地睥睨着蜷缩在地上的秦子墨,一把洪钟般厚重的嗓音说道:“如果你认为你的父皇和母后死的活该,那么,老子就接着回去享我的福,你这个窝囊废就继续窝在这里当蛆虫吧!” 秦子墨从口里吐了口血水出来,吃力地站起来,又将躺椅扶正,躺了上去。 “你!” “老将军,您上来就动气,也不问问晚辈这几日颓在太zigong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什么意思?” “......下雪了” “什么?!” 秦子墨伸出手掌,一片雪花缓缓地落下,逐渐化开,“看,下雪了,等这场大雪下完,冬天就过去了......” “......”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晚,齐誉在府里收到了一封来自宫里的信,他拆开一看,发现那竟是秦子墨的字迹,只短短六个字:“今夜,付察,埋伏。” 齐誉的眉头不禁蹙起。 “怎么了?”李清雪替齐誉泡了杯茶递上。 齐誉摇摇头,半晌后又道:“你去收拾一下行李,我叫管家送你离开。” 李清雪的手一顿,想要问一句“为什么”,最终却只道:“知道了。” 踏出书房前,李清雪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在脑中转了一圈后,说出来的,却也就简单一句:“你小心些。” “…嗯。” 李清雪离开没多久,便有将士来报:“付察将军的兵占领了整个皇宫,下一步便是取下太子首级,自立为帝。” 齐誉端起茶杯的手抖了抖,撒了些茶水在手上。 将士:“将军!我们守在皇宫周围的兵已全被压制,末将认为,此刻应召集所有亲兵进攻皇城,与付察老狐狸拼上一拼,必要之时,先他一步夺下太子首级...!” 一声清脆巨响,茶杯摔在了那名将士的脚边,碎了个彻底,甚至有碎片溅起,划伤了将士的脸。 将士被齐誉突来的怒意吓了一跳,赶紧跪地谢罪。 齐誉脸色冷酷,站起身来,走到将士身边,锦靴上那只张牙舞爪的麒麟几乎让将士不敢抬一下头。 气氛降至冰点,寂静的书房里在半晌后响起了齐誉的声音:“召集亲兵,直捣皇城。” “是...末将遵命!” “记住,”齐誉的声音森冷,一字一顿,“不许动太子分毫,否则,都得死!” “是!” 子夜时分,大雪已成鹅毛之势,纷纷落落地堆积在墙角,不消多久便会积满整个地面。 阵阵马蹄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