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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西装都是临时买的,裤腿处还有些不合身。 “唔……我看看。这好像有两个入场楼,我是东区的口,你是西区的。”李时添皱着眉将那烫金的邀请函翻了个身,挑了挑眉。 会场入口人来人往,大都是西装革履的男士与穿着晚礼服的女明星,警戒线外还簇拥着许多媒体,个个举着长枪大炮,闪光灯不停地闪。 像是误闯了一场上流社会的鱼丽盛宴。 陈树对这种场合感到十分陌生,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与无措,他又推了十次眼镜。 “我们不是坐在一起的吗?”他向李时添发问,与不熟识的人坐在一起会让他极度不自在。 “邀请函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望着陈树飞快黯淡下去的脸,李时添安慰道:“没事啦,坐一起的都是平时一起写文的老熟人,话多得很!再说了,等会典礼结束好像还有个吃饭的宴会,到时候我再来找你就好啦——” 陈树想了想,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他一个人走到东区会场的入口,背影显得有些萧瑟。 “您好,请出示您的邀请函。”礼仪人员朝陈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随即接过了手上那封精美的柬书。 “好的,陈树先生,您的座位在东区9排16座。” 陈树低低地道了声谢,迈出腿就要往里走。 瞥见他要往右边的那个入口进入,礼仪人员连忙出声制止:“请等等,陈树先生。” 陈树疑惑地回过头,面上还有一丝被叫住的尴尬。 “您和其他作家的通道入口在左边。” 闻言,陈树抬头看了看两个入口,果然有些细微的差别。 右边的入口直接通往东区前十排,而相对的,左边的入口通往东区后十排。 像那种坐在前几排的,不是最近当红的巨星就是影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总之不是陈树这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可以坐得的。 看清了标牌后,陈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又转过头向那礼仪人员客气地道了声谢,才走进会场。 陈树前脚刚走,冷清的东区入口就被接连不断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刚到会场的薄林微笑着同身后的摄像们打招呼,示意着自己要进场了。 “哦——Louis,好久不见。” 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候在门口,一见薄林的身影,便走上前去与他亲昵地拥抱了几下,顺便拍了拍他的肩。 “你母亲还好吗?” 薄林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多谢钟叔挂念,她一切都好。” 钟晏承,ROSE酒店的老板,与他母亲是旧时。 两人像多年未见的亲叔侄一般,有说有笑地向通道里走去。 “你母亲最近在做什么?” “她潇洒着呢,全世界到处旅游。” “嚯——玩得这么爽都不叫上我们这群老朋友,真不够意思。”钟晏承佯装怪罪,薄林笑了笑,没接话。 “叔我可好多年没见过你了,今日这回,你可得好好和我聚聚,再不许你找借口推脱掉了!” 薄林弯了弯嘴角:“行,一切任凭钟叔的安排。” 两人行至无人处,钟晏承刻意放慢了脚步,在薄林耳边轻飘飘地笑了一句。 “叔这边,还有许多可人儿,保准把你伺候得今夜都舍不得走出这个门——” 薄林闻言轻咳了一声,钟晏承这些年明面上的生意做得很大,暗处中的干的那些事倒也不小。 他从前便略有听闻,没想到此番钟晏承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邀请他。 “这……还是算了,我陪钟叔说说话,叙叙旧就很好了。”薄林直言拒绝, “说实话,我对那些不是很感兴趣。”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听叔的,今晚试上一回,那销魂劲儿,几天都消不下去……” 钟晏承眼珠转了转。 “不过这事儿可别告诉你妈,她要知道我带坏她儿子,非得抽了我的筋不可。” 薄林笑着叹了口气,内心虽然仍是不赞同,但嘴上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 陈树到了会场才知道,这次所谓的“盛大典礼”,其实只要在镜头前走个过场,再装模作样地往墙布上签个名就完事了。 本场典礼的重头戏,其实在颁奖之后的晚宴上。 陈树熬完了漫长的颁奖典礼,打算起身去宴会厅找李时添,没想到一进厅内便傻了眼。 到处都是人。 热切攀谈的、默默饮酒的、四处觅食的。整个宴会厅溢满了欢声笑语,不时有酒杯相碰的清脆声传来。 宾客们都是好友相伴,成双成对地入场,像陈树这样形单影只的倒是少见。 他冒着虚汗进的场,随便在餐台上拿了杯饮料,便自觉地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好想回去—— 陈树小口地喝着杯中的饮料,因为精神过于紧绷的缘故,反倒什么滋味都尝不出。 他垂着头,感受到四周不时投来的视线,大多带着些嘲弄与幸灾乐祸。 记得当年独木那段辉煌巅峰的人,不仅有他的粉丝,还有那些眼红嫉妒的同行们。 现在看到他如今的落魄样,自然都拍手称快,心里暗爽叫好了。 陈树叹了口气。 他现在只想着等宴会正式开始之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趁机走人。 “哎哟,老陈?” 感觉到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陈树呲了一声,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条纹西装的男人冲着他笑,指了指自己。 “不认得我了吗!?” “我是那个写的老柚啊!” 陈树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想必是他曾经写文时的好友。不过自从去年后,他就再无余力去关注那些qq群与yy语音的消息了,唯一与他有联系的好友也只剩下了李时添。 “呃——记得记得。”见人家如此热切地跟自己打招呼,陈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对他并没有很深的印象。 “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等会去酒吧台那儿喝几杯?”那自称“老柚”的男人熟络地往陈树身旁一坐,指了指远处灰绿与霓虹闪烁的酒吧台。 陈树本不想在外面喝酒,但许久未见的朋友一逢面,总得靠酒来维持一下间断的友谊,于是便点点头答应了。 夜幕降临。 甜腻又细碎的的yin声浪语从某间地下室传出。 “啊嗯……不行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被叉开双腿,跪坐在天鹅绒的地毯上。 只见他的双腿间被人用蕾丝暧昧地缠住,粉/嫩又青涩的阴/茎高高翘起,一个可爱的蝴蝶结紧紧系在了流着泪的顶端,暗中设计的机关堵住了他出精的通道。 雪白小巧的臀/部听话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