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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容砚眼里写满了拒绝,我喝起酒来连自己都打真的我不骗你! “喝。”裴洵没等他拒绝,一只手拿着酒杯直接灌进他口中,而后脑袋凑到一侧,附耳轻声道:“凤凰涅槃丹是一颗蓝色的丹药,外面泛着一层烈焰红光。现在知道了吗?” 温热满是酒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酥麻难耐,而那些话却让他的四肢百骸迅速冷了起来。 酒入喉,极烧。 话入耳,极刺。 如果裴洵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从一开始,就找错了人?而这些话里,他唯一亲身经历能分辨的只有凤凰涅槃丹―― 冰蓝携红。 那一日,确实也只有他一人。 第797章 魔主,把刀放下(27) 墨容砚发起酒疯来,连自己都打那不是假话。 等裴洵飞身远离,墨容砚已经一把将眼前的石桌拍碎,桌上的酒坛子和杯也随之破解,砸在地上哐啷响着,还有几片割破墨容砚的手,渗出血来。 他却不在意。 一杯酒,足够让他醉的记不清事,也忘了要隐藏身份。手腕一晃,那把属于他的配刀,金渊天刃便出现在掌心,挥起之处,就连空气都震了起来。 原本醉得什么话都往外吐的裴洵,此刻双眼清明,面色如常,哪里像是醉酒的模样。 祈福剑应声飞出,对上金渊天刃。 一把杀气腾腾的刀。 一把顾忌对方身份的剑。 这打得那叫一个水分满满。 裴洵定睛一看,墨容砚眼中的绯色退去,想来是封印破了。他眸光一闪,飞身掠至墨容砚身后,从背后将他抱住,一只手扣住他握着金渊天刃的手臂,勾人似地叫了一声,“容容~” 墨容砚被这声激得一身鸡皮疙瘩,他怒目圆睁回头想要训斥,“闭嘴!” 下一刻,那温热柔软的唇瓣便覆了上来,轻轻摩挲着交缠着。 这个家伙,被迫成长。被迫入魔。 可到底还拥有着一颗赤子心。 墨容砚身形僵住,气的发抖。 神!经!病! 干什么吻他! 变态!大变态! 一个温柔,含情脉脉。 一个愤怒,怒发冲冠。 裴洵在他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在他身上贴了张定身符,随后慢慢抽身离开。 开始扒衣服―― 扒墨容砚的衣服。 墨容砚:“!!!” 金渊天刃被祈福剑缠着,无暇去救即将要失去清白的主人。 墨容砚除了一条亵裤,全身上下被裴洵扒个精光。初见的时候,他身形还很是瘦弱,脸上甚至是有些病态的白。 这几个月来,裴洵对他各种魔鬼训练,好吃的好喝的供养着,墨容砚的身材也丰健了许多。 裴洵瞅了一眼,嘀咕道:“明明可以开吃了,我却要忍着……我真是天底下最好的老攻,且再忍忍吧。” 他一面说着,一面取出抗天雷的护体衣替墨容砚穿上,这护体衣像天山蚕丝制成的衣服,有垂坠感,像丝绸一般滑且泛着光泽,看起来还有些华丽。 没有人能想到,一件用来抗雷劫的衣服竟然这么好看。 “小人!”墨容砚不能动,只能说话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你上次脱……”裴洵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此刻墨容砚还是容弦的模样,他可不能说漏了嘴,万一醒来他都记得呢。 裴洵用非常无奈又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感道:“容容,这是我赠予你的抗雷天衣。我也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场合下给你穿。你醒来,若是要怪我,或不愿再拜我为师,我也能接受。” “谁是你容容!”墨容砚气结,一字一句咬着牙淬着寒意道,“裴洵,裴宗主,请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死对头,墨、容、砚!放开我,本尊要杀了你!金渊天刃!” 他一喊,金渊天刃陡然飞起,抛下祈福剑掠至墨容砚身侧,刀身震着漫天杀意。将这浓墨的夜色都浸染得寒气凛凛,空气中隐约都能闻到血腥味。 第798章 魔主,把刀放下(28) 裴洵可以想象墨容砚酒醒之后会是怎样懊悔自己竟然把一直隐藏得小心翼翼的马甲给摘掉了。 金渊天刃揭掉墨容砚身上的定身符,少年缓了下,恢复自由之身。 第一件事就是抬手去擦嘴。 随后愤愤地盯着裴洵,“没想到你竟有龙阳之好!” 裴洵双手环胸,语气悠悠,声色含笑:“墨宗主,你吃了本宗主身体里的东西,融了本宗主的血液。按理说,你也该染了本宗主的恶习才是,总结一句话,你应该……也有龙阳之好。” 墨容砚眉眼沉怒,“你在胡说什么!” “凤凰涅槃丹啊,那本来是在我的身体里的。小的时候被爹强行取出给你用,天知道我那时候多生气。后来寻思着,一定要把你抢回家,可劲的欺负你。谁让你是男的,我么,这一不小心想着想着,因恨生爱,便养成了龙阳之好。”裴洵眉目微扬,眸光潋滟中爱慕之情溢出,声音轻浅却字字坚定,“杀你,是为了保护你。” 墨容砚听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听情话听醉了。 他握紧金渊天刃,横在胸前:“哼,听你胡诌。父亲之仇,本尊必定要报!你既说这凤凰涅槃丹是你的,那么在你死后我会埋在你墓前。如此,扯平了。” 裴洵摇了摇头,反驳道:“扯不平的。” 墨容砚一脸懵哔。 裴洵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嗯……你觉得本宗主的吻技可还好?我吻了你,你是不是该吻回来,兴许就扯平了呢?” “休想!”墨容砚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你瞧,你还是要与我生出扯不清的关系来,是舍不得我吧?”裴洵眯着眼笑道,那样冷漠俊美的万归宗宗主,此刻却像一个陷入爱恋的痴情人,“既知我欢喜你,为何不成全我。” “成全你?”墨容砚反问道:“倘若本尊成全你,你又愿意成全我吗?” 他的声音坚定如斯,没有半点动摇:“自然是愿意,任何事。” 墨容砚闻言,笑了。 “好。”他挥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