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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里看不清表情。 “跟那么久当然是为了和你说几句话,不然我跟着你干什么?” 被发现了也丝毫不慌张,宋宗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人畜无害的笑容。 “那你想说啥?” 休瑞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你今晚是打算找个伴的吗?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 “你就算了,我找谁都不会找你。” 休瑞又转了回去,继续走路。 “为什么?我可没有要你的联系方式,上次也挺爽,是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不是吗?” 宋宗涟快步走了几步,追了上去,和休瑞并行着走。 “你是合作对象,我还没那么没节cao,把合作对象搞上床啥的,得了吧。” 休瑞步伐坚定、丝毫没有改变自己想法的意思。 “是吗?” 宋宗涟哑然失笑。 “明明都上过一次床了,莫名地有职业cao守呢。” “……” 这是今天被宋宗涟第二次噎到说不出话了!往日里向来只有他噎别人份的休瑞终于“棋逢对手”了……休瑞表示他此刻一点也不开心。 “你管我?反正滚远点,别跟上来!” 撂完狠话,休瑞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希望离这个神经病越远越好。 但是……很显然,乖乖听话并不是宋宗涟的作风。 他很是死皮赖脸地跟上去了。 “我正好也走这边,一起走一段呗。” …… 然而事实证明——在追媳妇的途中,不要脸才是王道! 第二天,当休瑞光溜溜地在酒店的大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在思考人生…… 他能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和这家伙滚到床上去的吗? 看着一只手臂还横在自己腰上、睡在身旁一脸香甜的宋宗涟……休瑞就气不打一处来,把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随便一抛,翻身下床找衣服。 “嗯哼?醒了?” 休瑞的动作太大,把宋宗涟吵醒了,他懒洋洋地支起肘看着休瑞满屋子找衣服。 “不多睡会儿吗?昨晚闹到那么晚。” 他打了个哈欠,对休瑞招了招手。 “来,我抱着你再睡会儿。” 回复他的……是个迎面砸过来的枕头。 “睡你个头!谁要和你睡!Fuck!” 休瑞脸微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闻言,宋宗涟笑了,他也翻身下床,光着身子走到休瑞身边,坏心眼地对他耳边吹气。 “你想fuck谁啊?毛孩子。” “你!” 这下休瑞脸红就绝对是被气得了。 宋宗涟趁机偷亲了口休瑞。 “!!!” 这下可不异于在火上浇油了。 眼瞅着休瑞眼都变红了,要扑上来揍人了。 宋宗涟撤开一步,笑着说道 “好啦,别生气,今天带你去玩。” “谁稀奇啊!!” 宋宗涟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捡地上的衣服穿。 不过老实说,宋宗涟的身材还真不错,六块腹肌、人鱼线清晰可见,双腿笔直修长、结实有力的窄腰,仅是短短地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心跳加速。 “你再看下去……我可不保证不会对你做些什么哦。” 正在穿毛衣的宋宗涟注意到了休瑞的目光,对他促狭地眨了眨眼。 “要你管?” 休瑞飞快地收回了目光,故作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以后也会有的,跟谁稀奇一样的。” “嗯?” 宋宗涟穿外套的动作一顿,失笑道 “你是说腹肌吗?” “哼,对啊!咋啦?” 休瑞个没有腹肌的小平板白斩鸡梗着脖子叫板。 “没、没、没,其实我觉得你身材也很好,不用追求腹肌啦。” “……” 休瑞沉着脸,不发一言就走了。 宋宗涟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哪儿说错了……emmmm,打击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小孩对肌rou的憧憬……好像——是不太好。 但宋宗涟是何许人……他死皮赖脸、口齿伶俐地让休瑞这个小扒皮都只能乖乖听话。 所以当他认识到错误后,立即抬脚追上去了。 之后一周,休瑞基本都跟宋宗涟混在一块……虽然依他的话来说,宋宗涟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而且还十分神出鬼没、指不定就从半路上冒出来劫人……但事实上,如果休瑞真不想和宋宗涟在一起的话,他也有一万种理由拒绝。 所以尽管休瑞本人不愿意承认……但我们小休瑞他的确动心了。 “休瑞!出来喝酒吗?” 听筒里汉·杰斯的声音真是吵得人脑壳痛,更何况此时休瑞正满腔的起床气。 “不去!喝什么喝?!” 于是可想而知……暴躁小猴子休瑞一秒上线。 “你这是吃□□了?” 汉·杰斯被吼得一愣。 “闲也去,这是布伦特区的老大新开的酒吧,请我们去玩的,你不去吗?” 自从跟着楚闲,汉·杰斯的脾气也被磨得差不多了,此时还老神在在地跟休瑞解释。 “听说有很多极品美女哦,不试一下?” 闻言,休瑞的起床气稍散,拿着电话在考虑。 “嗯?汉·杰斯吗?” 一条手臂横过来,环在他的腰上,宋宗涟抱住休瑞,蹭了蹭。 休瑞额角蹦着青筋,没好气地把宋宗涟的手打了下去。 “去。什么时间?” “行,大概晚上八点吧,要我们来接你吗?” “不用了,到时候我自己过去。” “好,那我跟闲说一下。” …… “去?因为哪儿有美女吗?” 旁听完整个电话的宋宗涟支起身来,对休瑞挑了挑眉。 “你对女人有感觉吗?” 目光若有若无地往休瑞身下扫了一眼。 “你管得真宽。” 休瑞翻身下床穿衣服。 “炮友就有个炮友的样子,其他的事情别多管。懂?” 听到这话,在休瑞身后的宋宗涟眼神瞬间深邃了起来,但他面上不显,笑嘻嘻地躺倒在床上。 “真是绝情呢,明明这一周每天都在朝夕相处,难道对我就没一点点喜欢吗?” “没有。” 休瑞回答很是冷酷无情。 “好吧,我早该知道的。” 床上的宋宗涟耸了耸肩。 “我走了,昨天的衣服我过几天来取。” 说完,休瑞就头都不回地开门出去了。 “哎,小没良心的。” 留下床上的一个“怨夫”在叹气。 晚上八点。 暧昧的五彩霓光闪烁,摇滚音乐响彻整个大厅,入眼所见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