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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干脆不想了,决定随机应变。 下了飞机坐车到白桦区时还早,舒姌在许沉和两个保镖陪伴下,去了街道派出所办理身份证,加急要明天才能拿得到。 当天晚上住的酒店,舒姌眼看时间差不多,偷偷溜出去。 躲在楼上暗中观察的两个保镖对了个眼色,一个给许沉发消息,一个赶紧悄悄跟上去。 许沉坐在床边看着消息冷哼出声。 舒姌打车到了毛子说的医院。 刚下车还没进去,后面就有个声音朝她靠近。 “回来办身份证?” 舒姌吓得心肝一颤,近乎绝望。 她转头,许沉看着她,眼神冰冷。 大左和阿远都站在他身后,目光游离。 “我……”舒姌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一早就看出了些什么。 她心一横,干脆坦白:“我顺便来看一个朋友……” “看朋友跟做贼一样?” “因为你会不高兴呀。”舒姌盯着他。 “你也知道。”他语带讽刺。 舒姌看着他的神情,试探:“那……要不我们一起去看?” 她想着现在人都躺在医院了,两人总不能打起来吧? 许沉不动。 舒姌撒娇:“就看一会儿,看了就走。” 她主动去拉他的手,将人往医院里面带。 女孩的手又小又软,大概是今天天气不错,她的手比之前暖和。 许沉看着她身上鹅黄色的羽绒服,在冬天大多人爱穿深沉色调中,她格外显眼。 他心里恼火,却没有甩开她的手,任由她拉着去到住院部六楼。 陆星瀚住的单人病房,毛子一个人正守着。 舒姌开门进来时,毛子眼睛一亮,那句习惯性的“嫂子”刚要叫出口,一个人紧随其后进来,让他声声噎住。 他不认识什么名牌,但也能看出这个人身上穿的可能很贵,主要是周身的气质和那张脸。 所有人的气质都是天生和后天环境影响下形成的,这个人一进来,毛子脑子里只浮现出四个字——云泥之别。 陆星瀚躺在病床上,脑子缠了一圈纱布,脸色和唇色都有些苍白。 舒姌看着他这副样子,问了毛子几句,得知没多大碍才放下心来。 如果许沉不在旁边盯着,舒姌可能还会跟毛子多聊几句有的没的,可惜这人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也不坐。 这让毛子和她都挺不自在,两人说话都十分谨慎。 毛子人机灵,也不跟她说有的没的,答话都中规中矩。 舒姌刚决定跟许沉走了,病房的门突然又被人打开。 吃完饭回来的几个红黄毛男生回来了,见到舒姌两眼一放光,激动得不行。 “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 许沉:呵呵 第37章 舒姌终于知道,为什么陆星瀚身边就毛子一个人最顶用了。 瞧瞧,这些人。学习不好就算了,怎么还没点眼色??? 病房的氛围在刚才那一声后显得特别诡异。 后面的毛子直朝着几个傻子使眼色,眨得他眼皮子都快抽抽了,几人总算看出些不对劲,一时谁也没再出声。 舒姌偷偷去瞥墙边的许沉,眼睛都快给她瞥成斜眼儿了。 许沉面无表情看着几人,最后看向舒姌。 舒姌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三个字—— 你完了。 舒姌好想把这几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白吃那么多大米饭的傻逼给踹回娘胎回炉重造。 本来许沉就误会她和陆星瀚,这下更是玩完了,有理也甭想说清。 舒姌脑海里突然蹦出许沉之前警告她的六个字——敢早恋腿打断。 她咽咽口水,缓缓低头去看自己细细两条小短腿。 心里默念:腿啊我对不起你们。 气氛凝固到极点,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后面突然一道沙哑的声音慵懒响起:“开会呢你们这是?” 他一句话刚落,下一句精气神立马上来:“梳子你个负心汉,终于舍得来看老子了!” 舒姌现在表情僵硬得像是得了整容后遗症。 这位姓陆名蠢猪的大哥,你能看看墙角站着谁再说话好吗?! 你这不是讨打吗,啊? 你自己讨打为什么还要拉我垫背? 早不醒晚不醒,偏偏现在醒还火上浇油!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如果可以舒姌现在好想骂人。 毛子是他们这边现场唯一一个明白人,看着墙边站着的某位大佬冷凝的神色,他赶紧开口:“哈哈哈,大家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哈哈哈,醒了就好,就好……” 他想调节一下气氛,可全程就他一个人在尬笑,笑到最后笑不出来,声音越渐小去。 陆星瀚总算反应过来,看向墙角站着的黑衣少年。 两人目光对视一秒,都在对方眼中看见敌意。 舒姌生怕两人打起来,忙横了旁边几个小黄毛小红毛一眼,煞有其事道:“你们怎么老叫我小名呢!” 说完又对陆星瀚道:“好好说话,我可是正经人。” 陆星瀚坐靠在病床上,看着她,笑意爬满眉梢。 他刚要出声,一直站在墙角的人突然动了,抬手就将舒姌拉出去。 也就在这一瞬间,陆星瀚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他低声咒骂一句:“cao!” 几个小弟转身忙追出去,结果刚出病房门就被刚才一直站在门口的两个魁梧保镖给拦住。 毛子简直没眼看,赶紧上去拉人让他们回来。这些人,就知道瞎鸡儿添乱,瞧刚才那人的架势,他在心里默默为舒姌点香。 病房里只剩陆星瀚一个人。 阴沉在他面上一闪而过。 男生之间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看懂对方在想什么。 刚才那个眼神他太熟悉了,那是喜欢一个人后,不自觉浮现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男生在这个年纪往往情窦初开,一旦看上一个人,就会在心里记一辈子。 就算那个人变成一根刺,也不愿去拔掉。 · 许沉直接将舒姌拉回酒店房间。 门一关,他便站在舒姌跟前看着她。 “说吧。” 已经放弃治疗的舒姌坐在沙发上微仰着头平静看他。 “说什么?” 该说的她几月前都已经跟许沉说过了,但他好像并不信她。 舒姌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正经所以开不起玩笑,听见什么就是什么。 许沉面无表情看着她,心却像压了块石头,又闷又沉。 有个声音告诉他,别管她了,她就是个坏丫头,不值得他这么在意。 可他还是忍不住。 “跟他好过?”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