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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年,jiejie陪你去一趟港岛。” 韩冬冬一僵,见鬼般满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但这个怀抱太温暖。 他鬼上身一样的,居然没推开她,小声哼道:“你去了港岛有什么用,人家现在是超级大明星了。” “管他是大明星还是大明湖,敢欺负我傻鸟弟弟,不弄死他我跟他姓!” 沐夏说着,眼中一缕寒芒。 上辈子,韩冬冬并没有说过这件事。 后来没半年,就出了捅人事件。 现在回想起来,怕是根本是被阴鬼缠身,才会麻烦不断,招致灾祸。 如果鬼降不是那个明星找人干的,也就罢了,如果是,她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 之后的日子,韩冬冬便在这里住下了。 这本就是他的家,只有他这个叛逆期小破孩,一直心存芥蒂。换了苏云秀和沐夏,是对他从没有心结的。 而这次出了阴鬼的事,也让韩冬冬变了不少,对沐夏又有点崇拜,又有点害怕,还有点别扭。 有时候他想朝苏云秀或者韩建军顶嘴,沐夏不管在哪,总能“咻”一下飞过来一样东西,稳准狠地丢到他脑袋上。 甚至有时候明明沐夏不在家,他嘀咕句不好听的,也总会莫名从天上飞下个东西来,打的他满头包。 时间长了,韩冬冬便再也不敢捋虎须了,老实的像只小鹌鹑。 这样的转变,让苏云秀和韩建军都高兴不迭。 有了夏夏,这个家,终于变得更完整,更像一个家了。 这么打打闹闹,热热闹闹的,时间过的倒也快。 转眼,就到了除夕这一天。 过年了呢! 第124章 除夕(一更) “妈,这个饺子它胖不起来啊!” “馅儿也往外漏!” “哎呀我们今天晚上吃韭菜饼算了……” 客厅里,自告奋勇包饺子的沐夏,正瞪着她包出来的“饺子饼”喳喳叫。 “说什么呢,大过年的,哪有吃韭菜饼的。”苏云秀从厨房里跑出来,一看,笑的几乎要打跌。 “哎哟,原来也有咱们夏夏搞不定的事情哟?” 看夏夏这段日子,大事小事都手到擒来,没想到被个饺子给难住了! 她擦擦沐夏白皙秀挺的小鼻尖,那上面抹了面粉,像只小花猫。 “妈,救命,这饺子不听话!”沐夏哀嚎。 苏云秀把她扒拉开:“去,瞧妈的。” “是!”立刻让出位置来,眼巴巴瞧着。 苏云秀拿着长勺,舀一勺馅儿,一包,一捏,一个胖乎乎圆滚滚的饺子便成形了。 一手往盖垫上放,另一手已经舀了第二勺馅儿等着。 嗖嗖嗖,眼花缭乱,没一会儿就包出了满满一盖垫小元宝。 小元宝耀武扬威,威风凛凛,像是在嘲笑着旁边那可怜兮兮的“饺子饼”。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鬼!”韩冬冬经过身边,捂着肚子送上一串嘲讽。 沐夏揪住他耳朵:“小鬼,我好歹帮忙呢,你个撂着爪子只知道吃的,好意思说话!” “疼疼疼疼疼!”韩冬冬呲牙咧嘴,被沐夏一脚踢在屁股上。 “去!上厨房帮爸端菜去!” 韩冬冬捂着屁股被踢进厨房。 再出来时,一手一个大盘子,上面是一道道小冷拼,酱肘子,酱鸡爪,猪肚熏鱼皮rou冻…… 北方过年冷食居多,都是腊月就开始准备好。 到了六点多,韩建军的热菜也炒的七七八八,最后一道鱼上了桌,一家人便吃起团年饭。 “爸,妈,过年好!”沐夏笑眯眯举杯,狠狠踩了韩冬冬一脚。 韩冬冬一脸别扭地举起杯子:“爸,阿姨,过年好。” “诶,诶,过年好!”夫妻俩一齐说道,眼圈都有些发热。 干杯,吃饭,看着春晚,说说笑笑。 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气氛喜庆的不得了。 沐夏偷偷给秦予夺发个短信:“吃了吗?” 秦爷:“嗯,你呢。” 他很快回过来,沐夏便笑眯眯扯住韩冬冬:“爸妈,我们下去放鞭炮!” “我还没吃饱呢!”韩冬冬抗议,但没用,被提溜着衣领子小鸡一样提下楼。 楼下鞭炮声更响,到处都是欢声大笑。 韩冬冬下了楼也撒了欢儿,点了炮仗又蹦又跳的,呼出一阵阵白雾。 “你干嘛呢,不是放鞭炮吗?”他一愣,朝小跑到老远的沐夏喊道。 沐夏摆着手赶他:“去,自己玩去。” 然后堵住一边耳朵,给秦予夺拨电话。 从爸妈到省城那天起,她匆匆一人赶回别墅里,他们就没见过了,只有电话和短信联系。 这么算一算,已经十几天了呢。 电话几乎是秒接通,听筒里响起男人低沉带着笑的声音。 “过年好。” “过年好!”沐夏笑弯了眼睛:“只有拜年吗,有没有压岁钱?” “有,下次给你。” 沐夏小鸡啄米般点头,又想起那人看不见,忙笑吟吟补了一句:“好,我可记着啦,开学问你要!” “嗯。” “你那边也好吵啊,京城放鞭炮的多吗?” 她问完这一句,韩冬冬点起的鞭炮轰轰隆隆地响起来,那边秦予夺回了什么都听不见。 沐夏直等了好一会儿,可韩冬冬的鞭炮放完了,又有其他人的响起来,此起彼伏地不停歇。 应当是午夜敲钟了。 于是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就在这热闹的喧嚣声里,静静举着手机,满心思念化为一种格外的温柔缱绻。 沐夏抿着唇笑,在灯影里走细细的路肩,一蹦一跳的。 过了良久良久,她听见男人低低地说道:“想你。” 沐夏的心漏跳一拍,从路肩上掉下去。 她重重地“嗯”一声:“我也是,想你!” 又强调:“特别特别想的那种!” 继续强调:“是希望马上能见到你的那种想!” 然后便听见那头微一沉默,声音传来:“那你,抬头。” 抬头? 沐夏心头一跳,猛地抬起头来。 她家的窗子下面,二楼窗边,一道修长的身影举着电话,静静望下来。 夜幕中,男人的身后并没有开灯,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