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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着下方男子娇嫩的耳后肌肤,下方的男子身材纤细,满脸都是动情的红晕,而他们的下半身…… 凌弈不自觉地把下方男子的脸换成苏锦年,自己则是上方掌控的健硕男子,又想起苏锦年小声委屈地在他耳边说:“你亲亲我呀。” 嗡!凌弈心里像装进了一座火山,处于喷发边缘。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臆想。 “你在看什么呀?” 凌弈手一翻,将书收回储物袋,起身整理一下衣裳,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张脸僵硬得可怕,看着苏锦年的眼睛,说:“没什么。”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连贯得让苏锦年瞠目结舌,而且,这场景也太熟悉了。 炽月花事件后临邑也藏着一本功法不让他看。 苏锦年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正琢磨着怎样才能引凌弈自己说出来,冷不丁听到凌弈问:“身体还疼吗?” 苏锦年单细胞的脑子立即放下功法的事,去运转另一个问题了。他试着感受了一下,刚刚那阵犹如百蚁蚀骨的疼痛潮水般退去,已经消失无踪,倒是手臂上的伤还隐隐作痛。 对上凌弈黑沉的眼,苏锦年莫名看出了担心,他笑笑摇头:“已经不疼了。” “那你对我做过的事,还记得吗?”凌弈像是准备好了许多问题一般,一个接一个地问。 苏锦年一愣,刚刚?有什么事吗? 他痛迷糊了,后来意识涣散,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在星际世界和林易度蜜月,把计划表上的星球都游览了一遍。 但看凌弈这幅样子,苏锦年不敢确认自己没做过什么,带着求真求实的心态,苏锦年虚心地问:“我,做过什么吗?” 床上的少年琉璃的眸子满是迷茫,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仰面看着凌弈,这模样,像极了是在索吻。 凌弈顺从自己的内心,不顾苏锦年的惊诧,低头吻上了他柔软的唇,把苏锦年想说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细碎叫唤。 一番厮磨之后,凌弈握着他单薄的肩膀,盯着他雾气氤氲的眸子,说:“刚刚,你就是对我做了这样的事。” 苏锦年惊讶地睁大眼睛,原来他意识模糊后还会耍流氓? 凌弈不知道苏锦年心里的惊涛骇浪,他简单直白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满脸的严肃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城中管事们议事: “对我做这样的事,你不打算负责吗?” 第49章 师尊,请自重(11) 苏锦年困惑地看着凌弈的眼睛,那里面一片黑沉,能看到自己脸的倒影,以及里面熠熠的专注。 这可不像说谎的模样。 苏锦年眨眨眼,想自己在迷糊的时候下意识吻了凌弈也不是没可能的,眼下被当事人兴师问罪,顿时有些怂了,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细声问他:“要怎么负责啊?” 凌弈撒个谎脸不红心不跳,第一次做起来便驾轻就熟,把苏锦年骗得迷迷糊糊。 确实是苏锦年先亲的他,凌弈想,自己可没有说谎。 看苏锦年装乖的模样,凌弈心中一动,忍不住俯身抱住了他,动作小心地避开了伤口:“那就给我做城主夫人吧。” 苏锦年:“啊?” 凌弈黑沉的眸子盯着他,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就连声音都有些冷了:“你不想负责?” 苏锦年怎么会说自己是因为太惊喜了才没有反应过来?看凌弈眼巴巴的样子,苏锦年嘴边不自觉露出一个笑来,伸手回抱住他,软软地说:“好啊,城主大人。” 凌弈眼睛眯了眯,终于满意了。 “城、城主,”身后传来声音,凌弈回头,看到阿坤端着药站在身后,头压得很低,什么都不敢看的样子:“这是医师大人让我送来的药。” 凌弈眼睛微眯,接过药,对忐忑不安的阿坤说:“下去吧,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城主。”阿坤如蒙大赦,一溜烟走出寝殿,还顺便带上了门。 早在阿坤发出声音的时候苏锦年就想挣脱凌弈的束缚了,只是凌弈双臂强硬,锢住他的腰不放,苏锦年最终只好把头埋进面前之人宽阔的胸前,权当自己是一只鸵鸟了。 苏锦年呆在城主府养伤,转眼就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沧冀城内可谓是热闹非凡! 根据城主大人贴身管家的官方(小道)消息,城主大人爱上了一名少年,沉迷于情爱无法自拔,不日就要与少年结为道侣了! 老管家传过不少假消息,城中民众将信将疑,没想到第二天,城墙上便贴了告示,城主大人真的要结契了,城主夫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凌绵! 介于苏锦年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名字始终是不方便,凌弈便瞒着苏锦年,在书房里遍翻古籍,想给自家道侣想一个好名字。 当然是姓凌,这一点想都不用想。 至于名,“磊”太生硬,不行!“东”太普通,否决!“羽”太飘忽,淘汰! 日理万机的城主大人在书房里关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满脸疲惫,看得老管家担心不已,连声劝凌弈保重身体。 凌弈打发走老管家,走进寝殿。 整洁的寝殿里熏着清淡的香,将凌弈一天的烦躁一扫而空,从凌弈的视线看去,寝殿中心的床上帷幔重重,将自己心上的宝贝护在中央,不受半点伤害。 苏锦年的丹田日益脆弱,这几天都恹恹的,一睡就是几个时辰。 医师说这是正常情况,多睡反而是好事,又问凌弈什么时候才用,治疗时间宜早不宜迟。 凌弈也知道这个道理,这才风风火火地让人去贴告示昭告天下,想尽快与苏锦年结契,好名正言顺地为他“治疗”。 临头才想起自家道侣还没有名字。 苏锦年还在沉睡,凌弈不忍心叫醒他,便自己去了书房,想给爱人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名字。 只是凌弈却失望了,翻了一下午也没找到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字眼。 凌弈走近床铺,抬手掀开帷幔,看苏锦年睡得好好的,心上的柔软也微妙地动了一下。 苏锦年墨色的柔软长发在床上铺开,妖娆出诱人的情状,凌弈俯身,伸手摸了摸那微凉的青丝,拿到唇边吻了一下。 突然,他怔了一下,想到该给道侣取什么名字了:“绵绵,我爱你。” 阳春三月,沧冀城外紫荆花开得烂漫,城中民众结伴出游,共赏花开美景。 树林一隅,一高一矮两个年轻男子面对面而站,隐隐可以听到稍矮一些的少年恼怒的声音:“说了多少次了,不准这样叫我!” 正是出城踏春的凌弈与苏锦年。 明日就是他们的结契大典,医师为苏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