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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赶上好时机,和老婆一起起早贪黑地打拼了十几年,挣下了不小的家业,至于到底是多大的家业,厉战没有什么概念,不过听别人说,很不少,足够他们家三代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都能过上很舒适的生活。 年纪轻轻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有家庭有事业,儿女双全,这样的人生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中的幸福生活,男人却偏偏不满足了,嫌老婆年纪大了腰粗了不好看了,又在外面找了两个年轻的养着。 一个道具轮流三家用,没两年就开始有点力不从心。老婆冷眼,小情人嘲讽,男人灰头土脸的,这才找上门想重新找回男人的尊严。 程静迟一听,顿时冷笑一声:“三十万,不二价。” 最烦这种对老婆不忠的男人了。 年轻的时候老婆陪着他一起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攒下点家业,有了钱就不安分,在外面拈花惹草,还自觉自己有担当有良心,一副施恩般的态度认为自己没有抛弃糟糠妻简直就跟圣人一样。 呸! 这种人还找上门,不狮子大开口都说不过去。 厉战一脸古怪的表情。 “我开价五十万。” 程静迟:“……” 好吧,他身边这个才算是把什么叫jian商演绎得淋漓尽致! “让他有空去镇上让外公看一下,我才好配药。”看在钱的份上,程静迟决定不为难自己。 壮阳药也不能随便乱吃,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有的症状轻一些,有的症状重一些,配的药就不一样,像顾子安那样算是少有了,所以要价也很贵。 这个他估计就是纵欲过多,肾虚罢了。 喝点外公泡的药酒就差不多,但程静迟对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管不住自己裤裆里那玩意的人深恶痛绝,一定不会那么便宜他! “都听你的。”厉战道。 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而过,道路两边的绿化树飞快地倒退。 很快,佳芙花园到了。 程静迟把汽车驶入地下停车场。 因为入住率不高,又是这个时间段,地下停车场里静悄悄的,稀稀落落地停放着几辆小汽车。 厉战打开车门下车,绕过车头非常绅士地程静迟开车门。 程静迟囧了一下,心想他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人,厉战这样体贴真是怪不习惯的。 “要不你去考个驾照 ,我给你买台车吧。”程静迟道。 家里只有一台车,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在使用,现在城市越扩越大,有辆车代步会方便许多。 “再说吧。”厉战无所谓地道。 如果只是在靖城周边,他步行和开车区别不大,有时候遇上路况特别堵的情况下,他用飞奔的比开车堵在半路进不得退不得快多了。 至于更远的距离,跨省几千里的,他们可以搭乘飞机,一般也很少人开车。 甚至等到他修为恢复,几千里的距离对他而言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罢了,他对这个的需求真心不大。 程静迟顿时有点沮丧。 和厉战相处了这么久,多少也明白厉战的习惯。通常如果厉战赞同他的提议,就会当场表示同意,而像现在这样一副模棱两可无所谓的态度,就表示厉战对于他的建议并没有多大兴趣的意思。 不反对也不赞成。 唉! 男人不是对车子都非常热衷的吗?为什么换成他的男朋友,这条定律就不管用了呢? 回到家,两人收拾完毕,痛痛快快地双修了一次。 程静迟靠在厉战的胸口上,揭过一边快要滑落到地上的毛毯,盖在身上,被子里满满的都是厉战的气息,舒服得很快就陷入梦乡。 厉战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发现程静迟的身体又开始往外冒光点,再一细看,顿时满头黑线。 好么,程静迟的修为居然又往上提升了,原来是气武境修心境界,隐隐到了修神境界。 武者修行,本来就凶险万分,修为每提升一个等级都困难无比,不知道有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大道未成身先死。 所以说武者的世界就是拿人命填出来的,一点也不过份。 可是这些统统不适用于程静迟身上。 按理说,以程静迟毫不起眼的资质,即使放在灵气充沛的天玄大陆,成就也十分有限,更何况还是在灵气稀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球,而且年龄高达二十五岁才堪堪接触修炼,早已经过了开蒙的最佳时期,即使和他双修,能提升的修为也很有限。 他以为能达到引气入体,成为一名武徒已经很了不起。 没想到程静迟气运逆天,先是乾坤珠自动认主,又无意中获得远古术术符箓传承,甚至连修为提升也变得轻松无比。 谁见过有人跟人双修着双修着就全身冒白光,然后自动晋阶的? 尤其他们两又并不是传说中的纯阴纯阳炉鼎之质。 到最后厉战只能感慨一句,地球是个神奇的地方,他的小男朋友又是个神奇的人物,所以才会有这么神奇的一幕发生。 厉战赶紧将陷入睡梦中浑身发光几乎亮成一只千瓦灯泡的小男朋友抱进小隔间里,守了他一整夜。 并不知道自己成了一个发光体的程静迟,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导着他灵魂出窍,跨越时空洪流,无数的位面世界从他身边一闪而逝,各个不同世界的影像像是扭曲的画面一样一闪而逝,偶尔被他捕捉到的些许片断中,能看到各种奇异的生物,远古的、机械的、异形类的,偶尔也会有极少数像他一样正常的人类。 他正想从那些影像中试着看能不能辨认出属于他和厉战的世界,突然那股无形的力气在他周围高速旋转着,最后形成一个星云状的漩涡黑洞,将他整个人吸了进去。 那是一个类似于虫洞的传送空间,时空洪流冲击着他的思想,他的身体仿佛要被时间高速流逝产生的罡风切成粉碎。 他的耳膜在鼓臊,他的心脏在剧烈地颤动,他的血管在无形的时间和空间中仿佛要被挤压得爆烈出来,那巨大的力量让即使只是灵魂状态的程静迟都难以承受,灵魂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仿佛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