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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还两手抓着抱在胸前,就这么握着继续睡,李霜涯怕把他吵醒便坐在了床边的脚凳上,一直看到过了午时,宋寻翻了个身醒来。 一看就看见了将军的脸,他怔怔地揉了揉眼睛,李霜涯被他这幅迷糊样逗笑,他见过的小贼一直都是机灵活泼的,还没这么安静过。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抓着李霜涯的手腕扔到一边,哪有抱着时候的浓情蜜意“你怎么在这里!” 李霜涯揉揉酸痛的手腕“你睡觉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宋寻???!!!你个老变态! 神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宝贝大徒弟穿着里衣缩在床里面,李霜涯正撑着床探身过去说什么。 “你抢走了我的小徒弟!居然还打我大徒弟的主意!你个混蛋!” 相比徒弟神偷的身手更灵活,脚步游移着让李霜涯吃了不少亏,李霜涯被他困在方寸之地躲闪不及,更不可能对他下狠手,还是宋寻从幔帐里探出脸“师傅住手!” 神偷大呼小叫地扑过去“我的心肝宝贝!他对你做什么了!” “我刚才在午睡……” “他占你便宜了?” “没有啦!”这句话太敏感,让两个本就各怀心思的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宋寻飞快地缩回了床角。 这让神偷捶胸顿足,一个李霜涯,生生拆散了他们师徒三个。 这可是他留着打算给他养老的宝贝徒弟啊! 还是俩徒弟! 第八章 宋寻把他们都撵了出去,自己换好衣服束了发才打开门,门外两个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神偷白白净净一张脸气得通红,就差跳起来揍李霜涯了 。 “走!我们走!回江南!”神偷拽着徒弟往外走“不愧是天子脚下!这人心呐一个比一个坏!” “师傅?”宋寻踉踉跄跄被拽着走,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在走廊拉拉扯扯活像被被家长棒打鸳鸯硬生生拆散的有情人。 “你们做什么?” 秦承安左等右等不见他们来吃午饭,亲自上楼查看时看见这一幕脚步顿了下,本想悄悄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被神偷喊住了。 “快!把他撵出去!居然想抢我徒弟!做梦!”最后两个字激动到破音,神偷实在恨死了李霜涯,本安安静静的生活被他打破不说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能容忍! 秦承安本想装作没看见,结果又听见神偷加码“把他撵走!我再也不走了!就留在这里!” 不走了?秦承安心里盘算了下,觉得还挺合适。 毕竟神偷总跑路,让他心很累。 “将军,这样实在是失了身份。”秦承安折扇点在将军手腕上,还是温文尔雅含笑的样子“给在下个面子,有话好好说。” 李霜涯这才松了宋寻的手,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放心。” 放心?他放心什么?他和师傅又说了什么?宋寻满脑子问号,架不住师傅真的生气,乖乖跟着走了。 神偷回去气得喝了两杯茶水,重重地把茶杯扔在桌子上“这个混账!” 宋寻殷勤地给他捶肩膀“别气别气。” “你知道他说什么?啊?想娶你进门!这不是欺负人吗!一边占着你小师妹,一边还要糟蹋你?”神偷把徒弟拉到自己面前上上下下仔细看“告诉师傅他没欺负你吧?不用怕,有你师娘呢!” “没有!”宋寻被糟蹋两字砸的有点晕。 神偷明显不信,他徒弟长得好,一定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捏着下巴回想自己错过了啥。 宋寻抿着嘴唇心里却特别忐忑,是他听岔了还是师傅夸大了,他说什么?娶自己进门? 神偷却不打算和他继续商量这件事,在他看来将军一门心思找国公小姐,那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必定是要成亲的,那将军现在又来与他大徒弟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算什么? “你不用害怕,有什么事和师傅说,师娘保得住你,不用害怕他用将军身份压人。” “你怎么……?你喜欢他?” 神偷脾气发过了气也顺了,这才发现大徒弟不对劲来,这么安静可不是他性格,瞪大眼睛“你?” “没有的事!” “你从小一说谎话就耳朵红!” 宋寻下意识捂住耳朵“我没有!” 不省心的,原来是两人看对眼了,亏他还帮他出头,神偷把徒弟推出去,年纪大了不能生气,找媳妇寻求安慰。 秦承安正在正厅陪将军闲聊,试探将军道“恭喜将军。” “有何可喜?” “喜得佳人,锦上添花。” “王爷与师傅关系匪浅?” 秦承安愣了下,似是没想到他突然转移话题,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将军好眼力。只是在下既己出宫墙,还请将军勿用旧称。” “我与她只有婚约并无感情,一直也只当做meimei对待,现在心有所属自然也不会耽误他,今日已与家父说明,还请您与师傅提上一句。” 是他还是她,秦承安心里琢磨着,“你……” “您是聪明人,我也做不出那种事来,既然已经下了决心,便不会管他人如何说。” “将军的品行在下自然是相信的。” 将军在这边表真心,国公府却乱了。 嫡小姐回来是回来,可因为生病,还是稚子孩童的心性,吵着想要师傅和师兄,谁都劝不住。 国公夫人派人去请将军来,却听人回复将军这几日常流连妓院,疑心将军不准备承认婚事,又去了侯府见将军的父亲,被模棱两可地打发回来。 只是到底是女儿回来了,国公夫人振作起来,准备请太医来看看。 “贵府小姐是旧疾了,这些年似乎用了些方法,已经有些效果,老夫看来继续原本的方案便好。” 原本的方案,那不是还要去求那些江湖人?那女儿做过贼的事情,岂不是瞒不住? “姑母实在不必忧心,那位师傅是好心的,不会眼看表妹如此,只是您也知道,之前您……便有些不好说了。” “难不成他们眼睁睁看着我女儿一直这样?!” “姑母,侄儿有个请求。”李霜涯突然撩起下摆跪在她面前 “侄儿知道姑母一直对侄儿疼爱有加,更是亲口答应的婚约,只是现在侄儿心有所属,侄儿照顾表妹理所应当,是不是妻子都理应如此,还请姑母成全!” 国公夫人静静地看着李霜涯“是妓院的哪个小妖精?” “他非欢场中人。”李霜涯咬咬牙“他是男儿身。” 李霜涯是她看着长大,怎不知他心性?自知无法挽回,女儿的健康才最重要,也只能顺着他去了。 “多谢姑母成全。” 李霜涯这一跪倒是真心实意,若她不松口,他与那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