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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他又痞又横 【本文文案】 许文茵生来就是贵女中的贵女。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她应规蹈矩十六年。 直到被家族弃之如敝屣,被刀光血影的江湖逼得节节退败。 她本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命数了。 可那个人人畏之的纨绔却站出来,挡在了她身前。 “世间不会温柔待你,但我会。谁敢让你难受,爷就把他们揍个哭爹喊娘,半身不遂!” “从此往后,小爷护着你。山南水北,你只管放肆开怀。” —— 许文茵生为许家女,有太多人对她说过:你既生在许家,便要为家族谋利。 只有谢倾说:我呸!去他娘的谋利,你想做什么就做。你不用为任何人而活。小爷我准了,天皇老子说了都不算! 【小剧场】 许文茵在得知谢倾暗自倾慕了自己许多年后。 她惊了:藏得可真好,我竟一点没发觉。 谢倾谦虚:过奖过奖。 若问许文茵对谢倾作何感想。 从前她会说:小侯爷惊才绝艳,俊郎无双。 如今她只会说:没脸没皮的混账东西。 谢倾连连点头:骂得好,爷爱听,再骂几句! 【一句话文案】 那个传说打遍西北无敌手,骂遍京城三条街,人送外号祸害一千年的小侯爷看上我之后疯狂对我好,还把他的卖身契送给了我。 许文茵:把这人卖去哪儿好呢。 *文案很欢脱,文是正剧。 *小侯爷又痞又横又可爱。揣着精明装纨绔。走路带风,吊儿郎当,打架没输过,骂街赛泼妇,专治各种不服。 (ps.男主就是生在古代的喷子,真的很会骂,慎入) ============ ☆、南阳 腊月初七,南阳前几日落了好几场大雪,今日天晴。 许文茵立在院中,烈阳照在她白净姣好的面上,可她此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上来,连额间都溢出了一层薄汗。 她不用抬眼看也知道,四周杀气腾腾的空气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些人手中的刀剑折射着冰冷的寒光,晃得许文茵双眼生疼。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来南明楼赴的这场宴,终成了一出瓮中捉鳖的戏码。 自己这下可真是逃无可逃。 许文茵咬紧下唇,干涩地斟酌着话语,头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这般近,“诸位……” “这破地儿可真够大的,哪个是南曲星?爷把你交代的事儿办了,赶紧的把空谷映月……这是做什么,怎么这么多人杵这儿?你们也来讨债啊?爷找南曲星,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南曲星,还不麻溜的给爷滚过来?敢赖账小爷我第一个揍死你!” 还没等到许文茵的话说出口,那边墙头上却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俊美少年郎。 他一身大红袍,戴金冠,腰上还系了条黑金鞶革。像看不见院子里剑拔弩张的氛围似的,从院墙上一跃而下,甩着袖子,骂骂咧咧就朝前走。 事发突然,许文茵没料到,她愣愣望着眼前这少年郎。瞧他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却拧着个眉,嘴直往下撇,就差把“目中无人”四个字写脑门上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闯进了个什么地方? 少年郎气势凌人地一路往前走,经过许文茵时,那双漂亮的眸子却在她身上停顿了一刹。 下一秒,他几步冲到那干子人面前,见打头的人不让,就干脆扬起手来在那人面门前一指,下巴往后一偏:“没听见啊?你是腿瘸还是脑瘫?小爷讨债呢,你还杵这儿等着分杯羹啊?告诉你,没门儿!滚!赶紧滚!给小爷滚犊子!” 这下不仅众人愣了,许文茵也呆了。 这少年郎生得跟画中仙似的好看,怎的骂起人来却如此之狠? 她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抹红影,那一瞬,仿佛天地间的冰雪顷刻间都融化在了他面前。 此事的开端还得回到半个时辰前—— 数九寒天,今年冬日格外的冷。大雪落下来覆盖了南明楼门前的十里红绸。 许文茵在车中摇摇晃晃,她抬眸望向外头的皑皑白雪,想起自己南下遭袭那次,也是同今日这般的鹅毛大雪。 她十几日前离了国公府从京城出来,以为好不容易能喘口气,谁想南下去舅舅家探亲途中却遭了袭。劫了家中车队的那帮江湖人一口咬定空谷映月在她手里,一言不合,冲上来就是一顿砍。 最后丁mama和香茹替她引开了人,她独自逃了出来。 许文茵一个养在深闺的国公府千金,哪里听说过什么空谷映月,对江湖这帮人的恩怨更是一无所知。就算那劳什子空谷映月在成国公府,那也应该去找她爹,找她做什么? 这摆明了是有人要借着这个由头害她。 许文茵是个天生反骨,既然待在家中也是被后母嫌,那不如寻个由头离了家。这回虽属意外,但自己如今孑然一身,没人会知道她是京城贵女。索性决定改道来南阳瞧瞧空谷映月到底是个什么宝物。 等到马车停稳,有人过来掀开帘子,“二娘子,到地儿了!” 说话的是个桃花眼的圆脸男子,他笑得将眼眯成一条缝,“小七本以为咱们算是早到的了,到底还是空谷映月的名号大。” 许文茵不解其意,等到她掀开帘子下了车,这才懂了连七这番话的意思。 离她们不远处的客栈外头竟围了一圈人,不是背着刀便是手里提着剑,各个带着股血腥气。 南明楼楼主南曲星大婚,宴请江湖诸人前来观礼。还声称自己得了江湖二宝中下落不明许久的空谷映月。 这空谷映月为何物,传言只说乃是稀世神兵所藏之处的机关秘图。那机关要地若没有空谷映月,进去只有一个下场,死无全尸。 是以,这会儿有了空谷映月重出江湖的影子,各路人士草木皆兵,都想来南明楼看个究竟。 许文茵二人也不例外。 她抬头望向面前的气派府邸,左右系着红绸的门匾上浩气荡然地写了“南明楼”三个大字。 此时门前已聚了一小波人,由接客的弟子领进去。各个进门都说着吉祥话,一派祥和之景。 “放心。”连七见她面有不安,便安慰似地一笑,“我连七既然被你雇来当镖师,做事自然得周密慎重。” 不等许文茵再说,他几步上前报出商队的名号,又称给南楼主备了贺礼。那弟子一瞥还挺宽敞的马车,笑着将二人请了进去。 许文茵没想到竟这般容易就混了进来,“慎重是慎重,就是看着不大像行商人。” 她这句话是挖苦,可连七的脸皮一向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