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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眼睛委屈得不得了,“这么凶!当初是谁求我的!” 卫夏烦躁不已,“反正你不许说!” “真搞不懂你。”Micky摇头,“早知道你压根就不会说,我当初还费什么劲……” 卫夏的白眼轻飘飘送过来,“那是你费的劲么?” Micky对着他耳朵呵气,“那是我的人,等价代换不就是我费的劲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Micky爱挑`逗卫夏的习惯是一点没变,卫夏倒是面不改色,卫商却早掀翻了小周周恶狠狠瞪着他,他想起那一脚之痛,决心要报复一下。 他刚走近,小周周就迈着小短腿跑过来,“Micky哥哥抱!” 卫商很幽怨,那可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怎么能跟个人妖这么亲近!于是迅速把小周周捞过来,“周周乖,你的人妖哥哥身上香水味太浓了,闻多了不好!” 小周周眨巴眨巴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道,“Micky哥哥,什么是人妖啊?” Micky俯身,“人妖啊,就是像哥哥一样,跟你爷爷一样的年纪,但是呢,长着跟你爸爸一样的脸。” 小周周吓坏了,“哇,好可怕!” Micky哈哈大笑! 卫商一脸鄙视地推开他,“你别吓唬我儿子!真是不要脸……” Micky毫无不适,嫉妒之心人皆有之,长得年轻不是他的错。 敲门声忽然想起,小周周第一个转身往大门跑,奈何够不着门把只能可怜兮兮地求救,“爷爷,你把阿佑叔叔关在外面了……” 卫夏把他抱起来,“小鬼头,这就知道是你阿佑叔叔了!” 小周周大声说,“因为阿佑叔叔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接Micky哥哥!” Micky难得地脸红了。 小周周看着左佑,“阿佑叔叔抱……” 左佑于是蹲下把小周周抱起来,走到Micky身边坐下,问道:“左佐,你是不是很喜欢周周?” 小周周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笑起来,“周周这么可爱,Micky哥哥当然喜欢啊!” 左佑略作思索,“左佐,要不我们也去生一个吧。” 卫夏愕然,卫商也惊呆了。虽说他早已见惯了面前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对Micky的宠溺无度,但如此稀疏平常地说出这种话还是让他震惊不已。 Micky显然被轰得有些神志不清,拉着他的手闷头往外走,边走还边嘟哝,“这种话,不知道单独问我么……” 左佑只是看着他宠溺地笑。 卫商看得心里发酸,一转头就看到卫夏噙着笑正盯着他看。于是拉着卫夏急匆匆就进了卧室,“咔嚓”一声落上了锁。 卫夏憋着笑,“这么猴急?连儿子也不要了?” 卫商直接扑到他身上,张嘴就咬,“那你还要不要儿子了!” 他扒开卫商的头,“那我问你,我和周周,你要谁?” 卫夏的眼睛热切地盯着他,快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他先挑的情,自己倒先受不住了。磨磨蹭蹭红到了耳朵尖,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清楚。 卫夏等不及了,捧着他的脸就狂热地吻上去,吻得他浑身发酥,麻痒从骨缝里钻出来,他站都站不稳。 卫夏guntang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宝宝,回答我,我和周周,你要谁?” 他心都要化了,连声音都变软了,“你跟个三岁的小孩子较什么劲……他是我儿子,跟你怎么一样……” 卫夏不听,“你也是我儿子。” 卫商都气笑了,老流氓吃起醋来真是什么道理都不讲,他胡乱把卫夏推到床上,扒光了他的衣服吻他。卫夏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耐不住把他压在身下,“又惹火,儿子还在外面也不管了么!” 卫商斜眼看他,“你不是小心眼么?” 卫夏有些囧。低头乱啃一通,然后用口帮他弄了出来。 老流氓技术过硬,他从云端晃晃悠悠地下来,气都没喘匀就被卫夏拎起来,“快出去,周周一个人在外面。” 卫商看他,“你怎么办?” 他低头,“晚上再说。” “卫夏,”卫商握紧他的手,心跳还没有归位,“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儿子可以有很多,但是老子只有一个。” 他笑得很痞,卫夏也笑了。在他唇上轻轻琢了一口,“知道了,宝宝最乖!” 小周周挂着两行眼泪站在门口,看到他们出来“哇”地一声哭出来,“爸爸,爷爷,你们不要周周了……” 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Micky番外篇 作者:同花十一 文案: 伪父子,以你之姓,冠我之名,短篇。 十多年前隐秘的爱恋被发现,早已枯萎的爱情终是走上了绝路。 番外篇,独立故事,不影响。 第1章 1 以父之名 Micky走得歪歪斜斜,刚到卫生间门口就被人大力拽进了隔间,熟悉的味道压过来,他奋力扭过头,“别,脏……” 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什么脏?” “酒,酒脏。”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柔软的唇急不可耐覆上来,舌头灵活地伸进口腔,轻轻扫过上颚。 他喝得太多了,两腿发软站立不稳,幸亏男人厚重的手掌稳稳托着他。他微微睁开双眼,男人的脸在眼前晃动不清,他有些出神地叫他的名字,“阿佑……” 放在腰间的手微微颤抖,缠绵的亲吻变得暴虐,他难耐地仰起脖颈,呜咽求饶。 “佐佐……” 黏腻的呼唤仿佛是一阵飓风,破开了记忆的大门。刺目的阳光照进黑暗角落,所有苟且无处遁形。 他猛地推开男人,却因为用力过大差一点跌落在地上,他勉力撑着身后的门板双目赤红,“不许再这样叫我!” 男人毫不掩饰受伤的眼神,“为什么……” 他勾起唇角笑得嘲讽,“我不是木佐。” 他欣赏着男人煞白的脸,报复的快意充盈胸腔。十几年了,这个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情绪失控。 他转身开门,男人动作比他更快,汗湿的手心抓紧他的胳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酒精让痛觉神经麻痹,他撒开了手,“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不知道?” 男人痛苦地唤他的名字,“佐佐……” 他大吼,“不许再这样叫我!” 他打开门,跌跌撞撞跑出去。 三年前,他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的信,信上年轻的男孩对自己父亲炽热的爱恋让他震惊,那封信最后的署名叫做左佑。 痴痴颠颠的十几年,终于有了答案。 十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