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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去也成,无需与我多说什么。但是你要知道,一码归一码……” 不等闻颐书说完,梅喻芝就已经跳起来,“太好了!” 一句“我不会因为此事就答应你与我meimei如何”被他堵在嗓子眼儿,闻颐书险些没噎死过去。 忍了一会儿他暴躁道:“你要做什么,何需与我知晓?!” 梅喻芝冲他笑了笑,也不言语。他不过想要一个证明——证明自己并非无能之辈。 若是这次不伸以援手,上一回得知太子为难闻家兄妹,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到的痛苦与愧疚,怕是马上要把梅喻芝压垮了。 闻颐书见到他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张口欲言。可也没说出什么来,留下一声叹,说道:“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唐七蹭地震的热度给自己洗白,我真的气炸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还有许多狗腿给她做帮凶!瞬间气哭!被抄袭作者申诉无门,贼子耀武扬威。想象自己哪天也遇到这样的事,一瞬间简直绝望无比。 真的是“凉凉近事凉透一颗初心;天下文章,负尽文人。” 第108章 章一八零八 三天后, 梁灼急匆匆地上得闻府来。一见到闻颐书,他就气急败坏地叫了出来:“我的天爷喂, 你都和行兰那个愣头青说了什么啊!” 闻颐书含着一口茶,满脸无辜,“啊?啥么子?” 梁灼狠狠抹了一把脸, 坐到一旁, 看到桌子上一盘子没见过的点心盒子。也不客气,拿了一个塞到嘴里,咀嚼着含糊道:“味道不错。” 然后说起了正事,“行兰这两天打了鸡血似的, 一天到晚跑我府上。一会儿问兵马司的人手,一会儿借我府上的人。我以为他招惹什么麻烦了呢,结果一问,娘咧, 他竟然和贾府的人扯上关系了!” 说着他哀怨地瞥了闻颐书一眼,“阿望去江南之前特意嘱咐我看着那个愣头青,让他不要整日傻兮兮的。结果就一天没看着,就被你撺掇了。” 闻颐书觉得自己很冤枉,但想想那天自己的确提了兵马司,也算是自己的锅。无奈地说:“这孩子,犯了痴病了。” 被sao扰地连听个粉戏都没空闲的恭王殿下哀怨无比, 瞧着闻颐书,“他到底怎么了啊?我问他他又不说,只叫我来问你。” “他那日生辰, 在我家馆子吃饭的时候,遇见一件不平事,”闻颐书想着那天梅喻芝气愤的模样,不由带上点好笑的意味,“我们听到有人似乎想趁贾家蒙难,为难那一家老弱妇孺。你也知道的,行兰最是热忱心肠,听到这个哪里能忍,就想出头。” “哎呀,”梁灼怪叫了一声,“你怎么不拦着他啊!” 闻颐书似笑非笑地睇他一眼,意思是我要拦住了,你今天还有这样的烦恼? “后来我看他实在放不下,就说不过几个地痞流氓,若是想帮就去找兵马司把人赶走就好了。” “哦,原来罪魁在这句话呢,”梁灼木着脸说。 闻颐书点点头,接下了这句控诉,“我瞧他的意思,似是要将闲事管到底。而且你也知道,我与贾家有些瓜葛。只是前段日子贾宝玉到我这儿问了些许话,叫我不好给贾家出头。想着若是行兰有这份心,倒也帮了我的忙……” “事情没这么简单,”梁灼看他一眼。 闻颐书蹙起眉头,“怎么了?” 梁灼道:“行兰他性情率真,有时候便有些想当然。他来借人的时候我没在意,便叫了信得过的几个与他同去,兵马司的人物也算是靠手。只是他们回来告诉我,那群闹事的可不是一般的地痞。” 听到这话闻颐书不由一呆。他自然知道那贾府的二姑娘最后嫁了一个姓孙的白眼狼被折磨至死。听昨日那人喧哗,心中倒也笃定了是这个人物。但他已然是忘记了这位姓孙的有什么背景。 想到那贾赦既然是个承爵的,无事自然不会认识什么平头泥腿。闻颐书依稀记得,贾赦是因为钱财的缘故才将迎春给送出去的。 能叫荣国府的老爷欠钱,想来家中的确有一二能耐。再不起眼,怕也是个官身。兵马司虽横,但也管不到这等事情上来。梅喻芝想要伸张正义,的确有一二难度。 想到此处,闻颐书问梁灼:“行兰他可有所察觉?” “那个愣头青,”梁灼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他那脾气说好听点是天真纯良,说难听点就是个傻。只怕是到现在还不曾发觉呢。” “这可真是麻烦了……”闻颐书不由低头喃喃。 “而且,颐书……”恭王殿下十分意味深长地瞧过来,“贾家正值多难之际,此时遇到这样的麻烦,怕也是无计可施。而行兰这样贸贸然送上去,贾家会怎么想?一个官宦子弟,为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出头……” 他说的很隐晦,但已经牵扯出一个大大的不妥。闻颐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梁灼又道:“而且我觉得行兰这次坚持过了头,心急得已然没了章法。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闻颐书抿了抿唇,露出一句:“确实,他大约是为了我meimei的事。” “你meimei?”梁灼略疑。 “如今贾家之危,殿下不觉得与我家当时的遭遇有一二分相似?” 梁灼了悟,不由斥了一句:“这痴儿!他不会是为了向你证明什么,才傻兮兮地凑上去吧?” 被这大嗓门一震,闻颐书捂了捂耳朵,“那日他倒是有这个意思。” “这有什么意义,”恭王殿下满脸的不赞同,“他那婚事,就由不得他做主!我说呢,怎么整日风花雪月的一个人,这么急匆匆地就要去考科举。” “有上进心是好事。” 顿了一顿,闻颐书又说:“这件事是我的疏忽,若我当时想深一些,便不会叫行兰这么鲁莽的。” 梁灼摆了摆手,“你不用都揽到自己身上。他若是想得明白一些,也该晓得不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或者只在暗中相助。如此多事之秋,他和贾家扯上关系,对他家可不是好事。唉,难怪,阿望走之前叫我看着他。” “想来行兰也是知道,所以时时去烦扰你呢,”闻颐书笑着打趣。 “哪是啊!”梁灼长长哼了一声,“他分明是不敢去麻烦阿煜,所以来麻烦我!嘿,不能瞧着我整日悠闲,就想着给我找事儿做吧?” 闻颐书一笑,将桌子上的点心推过去,“这次劳你过来告诉我。否则因我之故,给梅家惹上许多麻烦,我怕是会过意不去。那贾家的事……还是我去处理吧。” 梁灼瞧他一眼,“你这一报来一报还,真是半点都不欠人情。只是你若插手,行兰心中怕是要难过很久。” “行兰生性豁达,不会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