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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哈哈地说还要去谁的地方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一回头, 见薛宝钗走得慢慢的, 几乎落在众人后面。于是凑过去, 笑道:“宝jiejie在看什么呢?” 薛宝钗被吓了一跳, 一副被捉到了错处的惊惶感。忙掩饰住了, 强笑着:“没什么呢……” 顿了顿,似乎有些忍不住地问了一句:“你说, 大jiejie回来是为了什么……” 史湘云一脸不明, 但她也不是蠢的。回想到刚才贾元春那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也有些脸红, 含糊着:“我也不知道呢。” “也是, ”薛宝钗强自笑了笑,“我们走吧。” 说着,扯着史湘云几乎是用跑的往前走。 林黛玉原是走在她二人前面的, 此时已然将二人的话听在耳朵里。再看二人飞似的往前走,若有所感。再一瞧当前繁花似锦,愈发生出一股冷眼旁观的局外人之感。所谓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也不知是福是祸。于是心中想道: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何必投身到这等污浊事当中。略叹一声,便也抽身走了。 且说另一头,闻颐书带着meimei在外头游乐了一圈。便将人送回家中,各自换了外出的行头,休憩一番,正预备用着晚膳。门房来报,说是池家人送了请帖来。原来池望在春闱之中得了好名次,只等着殿试结束后,便要拜宴庆祝。闻颐书深知自己是沾了梁煜的便宜,表明自己一定会去,就叫下人客客气气地将人送出去了。 闻芷只当有急事,便问:“哥哥又要出去了?” “不是这个时候,”闻颐书摇摇头。忽而想起一事,便从袖子里抽出meimei的诗稿,打开又欣赏了一番,提议说:“我去钉起来,理个诗集出来吧。” 想到方才回来那一幕,闻芷一阵羞恼,啐道:“你总是那般不小心。” 闻颐书哭笑不得,“我哪能想他手脚这么快?要不,我去学些拳脚功夫?你放心,下一回保证抢不走!” “怎么有你这么贫嘴的人,”闻芷简直想打他了,“你把稿子还我,不要你来。” 闻颐书笑嘻嘻地把东西递过去,“是了,meimei手巧,比我弄得好。” 闻芷瞪了兄长一眼,替他夹了一筷子烩酸鱼rou,低头用饭不提。 直至点灯时分,闻颐书自己和自己下棋玩儿。闻芷嫌弃兄长的棋太丑,拒绝与之对阵,提着裙子早走了。这纨绔没事做,只好如此排解烦闷。虽说如此,可脑子中转的全都是大事。 闲敲棋子落灯花,他正胡乱想着,又听得门外响动。于是披衣站起,推开了门,“何事?” 今儿守门的是恒山,他没有那么咋呼,脚步飞快地去问了,又过来回禀:“是殿下。” 闻颐书讶异,“这么晚了?” 于是便提了一盏青灯来,自己亲自到门口去接。 梁煜疲倦地走入内院,就看到心上人散着发披着衣,提着一盏灯站在屋檐下等。那模样好似是谪仙沾染了世俗的温情,让梁煜一下觉得这里才是他该归来的地方,而不是个昭王府。 闻颐书提着灯走近,抬着手去照梁煜的脸,头一歪,“真丑。” “连轴转了两日,”不怎么在乎模样的昭王殿下现在也变得俗气了,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嗯……”闻颐书皱着眉,半天抬手在梁煜肩膀上拍了拍,蹦出一句,“为国为民,真是辛苦了。” 梁煜摇头笑了笑,也不客气,“叫厨下做些东西吧。还有外头冯岩几个,麻烦你家厨子。” 闻颐书已经被他蹭饭蹭习惯了,耸了耸肩膀示意旁边的人。恒山得了命,先去前头将人领进来,然后下去安排了。 那头梁煜被闻颐书领进自己的房间,顺手就把人按在自己的腿上。闻颐书挣扎了一下,问:“你不是饿得没力气吗?” 梁煜看他一眼,确认自己没有说过这句话,“抱你足够了。” 闻颐书噫了一声,从善如流坐着不动了。一边扣着梁煜的手一边问:“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最近能叫昭王殿下忙到这么晚的,也只有那一件底下银庄的案子了。本来还算顺利,结果也不知那掌柜的被橇开了那个关节,任由如何审讯都不肯开口说实话。严正又担心用刑过重致使重要证人出问题,并不敢太过逼训。 “噢,主谋问不出,其他个伙计呢?我记得不是有个什么书画铺子的……”闻颐书问。 梁煜只道:“他也只知道一个表面。” 闻颐书又应了一声,然后不说话了。梁煜也没有过来叫他出主意的意思。不过几日不见想得慌,不把人抱怀里心里头安定不下来。 在梁煜腿上坐了一会儿,闻颐书觉得腰间的手臂真是越收越紧,转过头去刚好碰上梁煜凑过来的唇。于是二人靠在一处,黏黏糊糊地亲热了一会儿。 在梁煜追过来的时候,闻颐书躲开了,掐了掐梁煜的脸颊,“想我?” “无时不刻,”梁煜含糊了一声,又重新凑了过去。 闻颐书忙躲开,“对了,今儿我去荣国府,正巧碰到宫里放贾元春出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煜便已经道:“想替荣国府和肃王结门亲事,便将此事拜托给母后了。” 闻颐书哦了一声,托下巴看着梁煜,心道:我不会找错靠山了吧。剧情保佑金手指在上,一般是谁得元春得天下啊。 梁煜对闻颐书的眼神很敏感,立刻问道:“这么瞧着我作甚?” “在想我的运气好不好,有没有押对人呢。” 这话不止怎么戳到了梁煜心中一个点,立刻道:“你后悔了?” “你哪里来的奇思妙想呢?”闻颐书取笑他。转了转眼珠,又说:“对,后悔了,我觉得我可能……” 然后就被恶狠狠地掐住了腰,好一番折腾,梁煜本来就因为疲惫黑着脸,现在脸色更黑了,“没机会了,你逃不掉的。” 闻颐书挣扎着从梁煜怀里跳出来,摸着自己被咬疼的嘴唇,怒道:“随口说一句,你就发疯!” 明明随便撩拨人的是他,经不起的人也是他,也不种这纨绔怎么想的。 梁煜黑着脸,“你若不想招我,便不要说这些话。过来……” 闻颐书嘴上哼哼,可双脚还是很老实的,乖乖地走过去了。只是这回不愿意坐人腿了,而是坐到了另一边。 “与荣国府结亲算不得什么好选择,肃王怎么突然想不开了?” 梁煜自然晓得现在的四王八公是个什么光景,于是道:“不过是他又和太子争上了。且最近太子频频过问银庄一案,不妨给他找些事做。” “真是好狠的心,人家不过是问了一两句,你就给他后院点火,”闻颐书立刻道。 梁煜表情不变,“如果他能分清轻重缓急,这点火烧不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