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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书似是不曾去过?” 闻颐书一抬眼,心道关你屁事,脸上还是很羞涩的,轻轻嗯了一声。 众人又乐又惊,原还是个没有开荤的雏儿? 一时在薛蟠和闻颐书之间扫来扫去的,难怪一直没个结果呢,原来人还什么都不知道。若是不曾开窍,那有什么说头。 薛蟠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惊喜来形容了,欢喜叫道:“走走,今晚上哥哥我就带你长长见识!” 众人一下就乐开了,纷纷起哄着。闻颐书在一片笑声里也没说好不好。虽说有这个好奇心,但他一下还不想太去踩梁煜的底线。要是一不小心引火烧身,那人的倔强脾气,哄起来还是蛮麻烦的。 就这样玩闹着,前头忽然慌忙传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开恩,恩准大姑娘回府探亲来了。叫宝玉快去后头见jiejie去。 这可是件大喜事,众人都说着恭喜。闻颐书也道:“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说着就叫人去后头叫上meimei,预备告辞。 贾宝玉一边说着招待不周,一边心都要飞到另一边去了。众子弟与他客气再三,都摇手告辞。离开前,薛蟠还特别不死心,拉着闻颐书问:“兄弟当真不与哥哥去快活一番?” 闻颐书摆手,十分遗憾地婉拒着:“多谢薛兄好意,下回若是得空再说吧。” 于是率先抬脚去后头接了meimei出来,乘上轿子从另一头出去了。离开前回头望一眼,正瞧见宫里的一座小车缓缓朝着荣国府这边来了。 他笑了笑,心道梁煜的速度还挺快的。 作者有话要说: 闻颐书:放屁,老子老司机 第63章 章六十三 接了meimei出来天色还尚早。既然能出去玩, 何必这么早回去。于是便冲着车里的meimei道:“带你出去玩一会儿, 如何?” 闻芷今天遇到了平日里几乎见不到的,差不多年纪的姑娘, 也正开心呢。掀开车窗帘子笑道:“好啊,哥哥不妨上来, 我们说说话。” 闻颐书哪有不应,舍下马匹,翻身上了车。闻芷给兄长让开一个位子,脸上笑盈盈的。 “怎得,瞧着兴致还挺好?”闻颐书笑问。 闻芷偏了偏头, “我平日自诩才名, 终日遗憾不得一二知音对手。想不到今儿却是见到了。” 闻颐书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却做不知, 只道:“哦?还有谁能比得过我meimei?” “全天下又不止我一个姑娘, 还不准人天外有天了?”闻芷趣他。 “还真就不准了, ”闻颐书一摊手,一副无赖的样子, “我的meimei本是天下最好的。” 闻芷推了他一把, “你只管胡说吧。” 她今天的确是很开心的, 便与兄长多说了一二句今天的见闻。 “他家几个姑娘倒也一般吧, ”闻芷如此评价着, “偏几个亲戚家的姑娘实在有些不一般。” 今天女眷逛园子赏花当然是热热闹闹的。除了林黛玉,薛宝钗两个常住的亲家女儿,史湘云也被贾母热情地叫了来。 “哥哥你可知里头有个姓林的姑娘, 她爹竟是扬州的盐政。说起来与我们家也算是有一二渊源吧。”闻芷如此说道。 闻颐书答:“嗯,来京前我去拜访过林老爷,倒是知道这件事。” “林姑娘的诗才惊艳,着实不亏是探花郎的女儿。史姑娘性格娇憨,说话虽有些没分寸,倒也不差。只是另家那位姓薛的姑娘,年岁瞧着比我还小些,说起话来老成得要命。”闻芷将今天印象最深的三个姑娘一一点评过去。 闻颐书只听不答,心里却想自家meimei倒是把这几个钗的性格把握得很是透彻。 “听你这么说,看来是真遇到知音对手了。”闻颐书随口道。 闻芷有些遗憾地摇摇头,“终是在别人家作客,不好太过玩闹。若是有机会,必是要分高下的!” 听她语气竟还不怎么尽兴,闻颐书失笑:“若是下回有机会,也说不定。” “且等呢,”闻芷不以为然,似乎觉得可能性不高,“几个姑娘说话我倒觉得无妨。若是再到他们家去作客,我倒是不乐的去。” 闻颐书眉毛一跳,“怎么,他们给你委屈受了?” “谁给刚上门的客人委屈受啊,”闻芷瞥了哥哥一眼,说出缘由,“只是那老太太总拉着我问家中如何如何,没得叫人心烦。” 闻颐书哈哈大笑,“哥哥我去头一回,也被拉着问了许久。” “既如此,为何还要拉着我再问一头?”闻芷不解。 原本这些事不是很想让meimei知道。但梁煜都已经暴露了,闻颐书现在也不怎么在乎叫meimei晓得其中一二,便坦诚地吐露出真相。便道:“贾家是为了甄家来问的呢。” “甄家?”闻芷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方才在院子里,贾母那番老亲交情的话她还是记得的。思索不过一二瞬间,她立刻反应过来,“难道我们家的事,与甄家有关系!?” 虽说女儿家不问世事,但闻芷是清楚地知道闻家是如何起家的。或者说在江南一系的官员,没有人与甄家是没有关系的。 兄长没有答话,但他的沉默在闻芷眼里已经算是默认了。她一下就愤恨起来,眼中已经蓄上了眼泪,“爹爹对他们家,分明……分明没有一丝对不起他们的!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也没有为什么,”闻颐书的声音和神态都非常冷淡,“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爹爹想退出,不想再做吸血的蚂蟥。他们没说不许,但也容不下这个人了。” “现如今连你我兄妹也不肯放过了!”闻芷接上一句。 闻颐书笑了,漫若春花,点了点meimei的额头,“其实在他们眼里,我们算不上什么威胁。只是做贼心虚,不得不防着。上一回叫了我去,这一回再叫一次,但其他手段也使不出了。”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说没参加这次春闱之时,贾政那副松口气的模样。 “小家子气,哼,”闻芷犀利地点评了一句,惹得闻颐书哈哈大笑。 “堂堂国公府被用上这样的评价可实在不太妙。你这话要叫她们听见,少不得要闹一场。” 闻芷道:“场子大又如何了,说句话都要想个三四遭,我瞧着受罪。人看着精神头那般差,还要强颜欢笑地赔着笑。” 闻颐书一脸不明,“你说的谁?” “唔,就是那个琏二奶奶,”闻芷稍微回忆了一下方才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她那脸色,明眼人都能瞧出虚弱,惨白惨白的。可还是站在中间笑笑闹闹的。有个小丫头过来不慎打翻了一个杯子,横眉瞪眼瞧着要杀人的模样。” “大约是遇到什么事了,”闻颐书随意答了一句,心中却有了一二番猜测。 只是嘴上由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