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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建两所育儿所,收养孤儿。又有名声又实惠。” 说来说去,就是不修宫殿。 梁烨觉得这群兄弟聚在一起就是来克他的!怒视了一圈,转身殷切着急地看着永嘉帝,“父皇!” 永嘉帝被搅了兴致,本来就不怎么高兴,现在皱眉冲着献王道:“整日里穷兵黩武!你脑子里就没别的了?” 缓了缓神色,对七子说:“你这不错,但也不碍修殿。回去找了户部,京兆尹细化做来。” 这个意思就还是要修,太子看着几个兄弟的认命模样,很是洋洋得意。 又随意闲话了一番,众皇子随永嘉帝入席。皇帝与太子惯例走在最前面,梁煜走到大哥梁锋身边,“大哥何须说那么一番话,招得父皇怒斥又何好处?” 梁锋诧异地看了一眼平日闷不做声的三弟一眼,哼笑了一声:“爷愿意!当爷不知道,明明之前是打算拨给大军的军饷钱,怎么就成了修宫殿的?非得把那东宫修得跟太极殿似的他才开心吧!” 旁边的梁机凑过来,也是愤愤,“这一修没个一两年不消停,若是再来点什么,国库哪够的银子?除非……” 后半句他压低了声音,“除非父皇乐意开私库。” “不可能!”梁锋一句否决,“父皇那私库只有进去的,从没出来过。” 梁沅从后头上来,细声细气的,“好了,别说了,二哥听见了。” 果然,前头太子正频频回头望这边看。 梁煜略抬了抬手,对梁机说:“阿沅身体不好,你陪着他走。” 他说话,梁机还是听的,应了一声就陪在了七弟身边。梁锋看二人慢腾腾的,等不住,一挥手先走了。梁灼跟在亲哥哥身边,摇头晃脑地感叹:“做到这份儿上,也是绝了。” 梁煜的思维还在方才的金砖上打转,一时没有答话。走了一段路,才问弟弟,“你去东宫的时候,可留意过脚下的地砖?可与太极宫里的一样?” 有些时候梁灼是真的搞不懂自己这个哥哥在想什么。被这么一问,他一脸呆懵,抹了把脸才答说:“哥,你兄弟我眼神不好,这个真没注意。而且人也不乐意我去东宫,能坐满一刻钟,我能把椅子吃了!” 梁煜想了想,点着头道:“说的也是。” 恭王殿下没想到自家哥哥埋汰起人来也能这么从善如流,呆愣了足一会儿,觉得胸口如猛然被抡了一锤子一般的反应不过来。 · 皇后生辰之后,朝中各员皆有三天的假。四九城里那些有些名头的地方也便热闹起来。宁荣街后头梨香院内,薛蟠正打理着新衣裳,满脸满心的欢喜与期待。哪怕上打死了人抢来的小丫头走到面前伺候,他也提不起兴致,嫌弃她挡了自己的视线。 足在那等身的大铜镜前瞧了一刻钟,薛蟠抓起桌上放着的香囊,冲着里屋喊了一声:“妈!我出门子去了。” 薛姨妈从里头追出来,“你去哪儿?又去见哪些个人!” “什么话!”薛蟠不悦,怒容转头,“我是去见颐书的,怎么就哪些个人了。” 一听他是去见闻颐书的,薛姨妈立刻不反对,“这才好呢,你与他们多学些学问才是正经。” 薛蟠最不耐烦听这个,含糊了两声就踏门出去了。 里屋里薛宝钗在绣花儿,针脚细密,犹如真物。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抬头温婉而笑,“哥哥又出去了?” “是呢,是去见闻公子的。”薛姨妈搂着女儿,“要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哥哥这几日与他玩在一处,说话都文雅了许多,比之以前好不一样。” 薛宝钗摇摇头,“又是他,哥哥嘴上总提着,还与宝玉去说。前日里,宝玉还来问我,说这闻公子可如哥哥说的那般好,我可曾见过。” 薛姨妈笑将起来,“宝玉还是个孩子呢,这话怎么能问你。” “我也是这般说的,可他竟是痴得很,歪缠得不行。”薛宝钗露出无奈神色,“mama你可看紧了哥哥,莫叫他带着宝玉厮混。若是磕着碰着,姨妈不知怎么哭呢。” “你说的我哪里不晓得。再不一般,终归是个平头百姓。宝玉是国公公子,他们怎么比得上?还是孩子呢,缠几句问也便忘了。” 母女两个这般说话,哪里晓得坏事最怕人念叨。 原来那贾宝玉天生是个痴心性子,被薛蟠多念了几句,心头便对那位神仙般的人物念得不行。求着薛蟠带他出去见识,都被薛蟠拒绝了。此时心中发起决心来,怎么都要见一趟。派着小厮在梨相院门等,一见薛蟠出来哭缠着上来。 薛蟠臭美了一番本就是要迟了,看到宝玉的小厮茗烟跟在后头探头探脑,立刻叫了一声:“不好,被追上了!” 说着话就打马跑了。 那小厮一见薛蟠跑,便也追上来,可两条腿哪跟得过四条腿,一会儿就没影了。他愁眉苦脸,心道回去又要遭一顿骂。可再一想,这国公府身娇柔嫩的公子爷跟着一群爷们儿出去胡闹,一不小心就被拍花子的拐了去。 和这相比起来,不过挨一顿骂,实在算不上什么。于是搓了搓自己的脸,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跑回去复命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贾元春这个。按照原著,这个时候的贾元春已经进宫,而且已经成为皇帝的妃子了。但因为未来的皇帝被我掐吧弯了,只能委屈她做下宫女。 第24章 章二十四 薛蟠一路飞驰,不知掀翻冲撞了多少人,直直往约好的酒楼里奔去。他刚到地方,便见闻颐书从马车上前簇后拥地下来。 闻颐书瞧见这傻子,也是一笑,“薛兄今日投得是什么胎,急成这样?” “嗐,”薛蟠拍着大腿抱怨道,“可不是家中有个小表弟,也非得跟着来!” 闻颐书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只装作不知,便说:“既是薛兄表弟,一起带来,岂不是热闹?” 薛蟠立刻摆手,“他左右才几岁?不过小孩一个,从我这儿听了闻兄的好处,便一心要来。让他跟着我们闹?别说我姨妈了,我娘第一个要扒了我的皮。闻兄若是相见,日后咱再找机会,今儿别罢了。” 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痴情人贾宝玉,闻颐书微妙还有些遗憾。不过那一双曼妙的眼睛依旧是笑着,“必是薛兄你整日在外头快活,那孩子眼馋了。” “他眼馋什么?”薛蟠有些不屑,“吃的用的都是神仙宫里的。家里jiejiemeimei环绕着,哄着疼着,便是我那meimei……” 意识到在外头不好说这些,他抖了抖眉毛闭了嘴。 闻颐书只做不经意一提状,随意道:“原来薛兄也有个meimei。” 话落也不再言及,只当是附和了一句。 二人在门口寒暄了一会儿,便引着进酒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