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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您,算是被您所救,化去了一场灾难啊,柳某先替东家谢过白夫人和白公子。” 凌沙笑了笑,这个世界的人,夸人还真是词语匮乏,医术好,就是神医啊,不过还真叫到关键处了,可不,这世界的人,都称呼自己神医呐! “也是这位先生命不该绝,掌柜的可以让人去给准备些热水,这位先生不再疼痛了后,需要擦洗一下身上,去掉汗污。” 凌沙话落,转身去床边再次捻针,观察着那人的表情,发现他已经不再撕心裂肺的喊痛了,只是眉头紧蹙,偶尔呻吟一声。 “咋样,可还像刚才那般疼的厉害吗?”凌沙问道。 “没那么疼了,感觉好多了,只是偶尔的疼一下。”那人此时说话,语速快了不少,口齿也伶俐多了。凌沙一听,就猜出,这人,应该是个急性子的人。 “先生平日间是否性格急躁,脾气火爆?”凌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与他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 “是啊,大夫,这也与我的病有关系?不然您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人听了凌沙的问话,心里震惊,这位大夫厉害。 “对,但凡得这个病的患者,基本都有一个共性,性子急躁,平日又不注重保养自己。寒热不忌,导致外邪侵袭,壅热肠腑;饮食不节,损及脾胃,饱食后暴急奔走或忧思恼怒,气机受阻,导致肠腑传导失职,气血瘀滞,败血浊气壅遏,湿热积滞肠间,发而为肠痈。如热毒过盛,则败rou腐败,化而为脓。如果再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可危急性命。” 说完,凌沙淡淡的看着病人,一顿后,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晚,怕是先生生气发怒了吧?” 那人一听,尴尬的看了凌沙一眼,撇开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凌沙轻笑,有那么个娘和夫人,这人想不急躁都难。救人救到底,加上凌沙也很讨厌那两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女人,就又淡淡的又说道,“以后,先生还是要控制自己的性子和脾气,当以温和,养生为主。如果您再次因为怒气引起身体里别的病症,那就即便神仙来了也难救了。你是不是在每次发怒生气时会感觉到头晕眼花,胸闷难受,还想咳咳不出来,甚至有种想恶心呕吐的感觉?” 凌沙话落,这人心里一怔,看向凌沙的眼神带上了崇拜,急切的道:“是啊,夫人果然是神医,这些您竟然也知道?” 凌沙轻笑,“知道,暴脾气的人都这个样,还短寿。所以,你要想长命一些,就要开始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悲这五种情绪,平日多喝清茶养生,隔十来日可以泡的喝一杯甘草水,可以起到清热解毒,补脾益气的作用。但记得不能每日喝,隔些时日最好。” “是,谢谢神医,我平日是做生意的,性子难免急躁了些。以后我会注意的,太感谢您了。”此时,在他眼里,凌沙哪还是什么女人,就是可以救自己命的神医啊! 凌沙点了蒂娜头,再次去捻针。 床上躺着的那两个女人此时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她们虽然不能动,不能说话,但是感官还在,所以,屋内的一切生意她们都听的清清楚楚,知道病人是因为今晚吵架所致,两个人的内心都有了一丝的后悔,她们俩不该在儿子(夫君)面前吵架的,使得他怒气不已,骂完这个骂那个,结果后半夜就发生了这病。 刚才,她们也努力的记住了凌沙对柳掌柜说的那番话,尤其是那以后找大夫配的药名,心里咀嚼了好几遍,想要记住。 时辰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时辰了,凌沙再次问道:“可还疼?” 那人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肚子疼的事,可这一感受,竟然不疼了。 “不疼了!”这人茫然的摇了摇头,这就好了? “嗯,那我就起针了!”说完,凌沙就开始一根一根的起了针。 “转过来,趴下,还有个xue位需要扎,今晚你就可以安心睡觉了。”凌沙再次去取了一根银针,说道。 这人这次翻身,已经觉得身子轻松了很多,腹部也不再疼痛。 凌沙最后给他扎的是大肠俞,只一根银针,一个xue位,解决肠痈后患。大肠俞为大肠之背转腧,取之可逐积滞而通肠腑,所以肠痈病患,最后定要取此xue行淤。 这时,一个时辰已到,那两个女人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可是,凌沙还在,她们感觉到自己手可以动了后,却乖乖的假装动不了,眼睛都闭上了。她们恨不得凌沙忘记了此时屋内还有她们两个。 婆婆媳妇一样的心思,做派,也算是一对极品婆媳了。 等大肠俞的针收了后,凌沙把银针收拾的消完毒,收在了针盒里,放进了药箱里,站了起来,“你可以起来下床活动一下了。” 那人一听,赶紧爬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还真的没有一点痛的感觉了。 “穿上衣服。”白宴冰此时冷冷淡淡的开口了。 这人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状态,脸上微热,赶紧转身去整理自己的衣装。 桌上柳掌柜的已经给备好了笔墨,凌沙走过去,坐下,开始写药方。 那人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凌沙身边,恭敬的行了一礼,“在下叫何六君,是做牲口贩卖和木材生意的,感谢神医今日的救命之恩,以后神医有用到在下的地方,可以派人去中阳省的蜀州城找在下,何六府邸,一问便知。” 凌沙撇了他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继续写药方。 白轩倒是多看了他一眼,这人,原来是蜀州城的?倒是离自己外祖家不远,可惜自己在那边住的少,不知那边的情况。 等凌沙写好药方,何六也取出了一塌子银票,恭敬的问道:“不知神医今日这诊费和药方,一共多少钱?” 凌沙眼神瞟了床上那两个女人一眼,嘴角轻勾,淡淡的道:”诊脉十两,行针十两,药方十两,医嘱十两,半夜起来的辛苦费十两,故一共五十两。” 白宴冰听了,无奈失笑,这丫头,又想摸弄人了。 何六一听,神色一顿,看了凌沙和白宴冰一眼,轻笑了一下,拿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就要递过去。 “什么?就这一个多时辰,药我们还得自己去买,就要五十两?这不是抢劫吗?”床上那两个女人一听,再也躺不住了,噌的一下爬了起来就跳下怒气冲冲的就冲了过来。 说话的是老太太,一脸的心疼和怒气,样子还气呼呼。 何六一听,一看,脸色顿时黑了,手有些抖,就要冲着他娘发火。 凌沙失笑,“原来在老夫人眼里,你儿子的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