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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是白玉石。”凌沙应了一声,蹲下用手去摸,这白玉石铺成的台基表面也并不像前世的汉白玉大理石地面光滑,粗糙的很,做台基倒是很好,人也不容易滑到,而且,这颜色也不是那种纯白,是乳白色中微微带着一丝杂色的线条,不蹲下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远远看过来,就是白色的台基,显得很是贵气。 站起来,凌沙感叹着看了白宴冰一声,“白大哥有心了,确实很好看,你那一千两是不是快花没了?”凌沙凑近他低声问。 白宴冰笑了笑,“还有,你放心,没了我还会去赚,不会再回到以前那种日子的。” 凌沙失笑,“那就是去了一半了?” 白宴冰点了点头,“差不多吧,这些白玉石,就花去了一百多两,还有那些围栏也花去了大几十两。那些废料,石料场的场主送了两车,我又花钱买了几车,想把后排的墙也抹了,大门外面的门洞也抹出来,还有外面的围墙。加上买砖买瓦买木头,还有工人的钱,快五百两了。” “不错啊,白公子,学会赚钱的同时,也学会花钱了!”凌沙打趣他道。 “呵呵,不出去,不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真的不知道最漂亮的房子什么样,最好吃的东西有多好吃。固守一方,只会知道最穷的有多穷,见识有多短。” 白宴冰轻笑了一声,环视了一眼院子里,“目前,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我们的家收拾的最漂亮,最舒适。但是,等未来,我赚到更多的钱,或者能入仕,有了更好的地位后,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给我们建造更好的家。” 说完,他认真的看着凌沙,等着她的反应。 “好,”凌沙心里微怔,轻轻的应了一声,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第205章 205:小弟被腾飞书院收了(一更) “沙儿,晚上去我家吃饭吧!”白宴冰带着凌沙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期待的问道。 凌沙想起今日白宴冰那个忘情的吻,轻咳了一声转开头看着别处,摇了摇头,“不了,我一会要回去看书。师傅受伤了,我得多看些书,看看有没有治的法子。” “师伯怎么了?”白宴冰一听,关心的问道。 “受了内伤,被人拍了一掌,损伤了五脏。虽然不会立刻送命,但最多能活三年。我想多看看师祖留下的书,找出能治愈的方法。白大哥,京城行,我跟你们去。” “好!”白宴冰点头。 “去之前,我还得去一趟幽灵山谷。所以,这段时间,我不去师傅那边了,就在家里制药,做各种药,为出行打算。等你和时傲确定下出门的日子,通知我一声就好。” “嗯!”白宴冰应了一声。 等凌沙又跟着白宴冰在院子里前后的看了看,才回家。 白宴冰把她送到大门口,离去。 他在进自家新房的大门口时,好像看到白喜竹的身影从远处闪了过去。 他又走了出来,往前走了几步,但再没看到人后,才重新回了自家院子里,继续收拾去了。 白宴冰一边干活,一边琢磨,得在自己离开家之前,给娘搬过来,把伺候的人也买回来。旧院那边,把东西搬出来后,就直接锁了吧,估计二叔家迟早也是会要回去的。 而且,搬新家时,还得请上梁时来的那些村民们吃顿饭。 所以,新房这边,这几日就得连着收拾,然后晾十来日,就得搬家了。为了搬家时,房间里的墙和炕都能干了,人住着舒服些,这几日每天晚上,白宴冰会在回家前在每个屋子里的地龙里放两块火炭。 牛银栓说明天大门就能做好了,安上后漆上黑漆就可以了。 在周国,大门漆漆也是有讲究的。红漆大门,是只有皇宫乃至内院可以用的,官员,三品以上都是黄漆大门,三品一下,绿漆大门。世家富户及有考中功名却没授官职之人家,用黑漆大门。百姓人家,则是不涂漆,都是原木色大门。 凌沙家盖房子时,三郎还没考中,安大门时,用的就是原木色大门,后来三郎考中案首后,杜老二才把自家大门漆成了黑色大门。 所以,一旦大门漆上颜色,别人看大门颜色,也能知道这家人家是什么社会地位,自己惹起惹不起。 当晚,杜凌燕真的去了杜老二家这边。 不过,她这回学聪明了,不敢再去招惹凌沙或者杜老二家的任何人,只是直接去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屋内。 时间还不到开饭的时间,卢氏在做饭,探出头看到她来了,去了老爷子他们屋内后,也没搭理,继续做饭。 从正月初一,他们已经看出了杜凌燕是个眼皮子浅薄的东西,所以如今再懒的搭理她。 老爷子和老太太没想到杜凌燕会来。 老太太示意她坐下,问她有什么事? 杜凌燕很想很有骨气的说没事不能来看看爷爷奶奶吗?可是,她就是有事才过来的,平时没事,她根本想不起来这个爷奶。 杜凌燕吭哧了一下才假装悲伤的说道:“爷爷,奶奶,我娘被我爹关在屋里不让出来,我爹把家里的钱都收走了。我想去买些布做嫁衣,可是,我爹不给我钱,他说她会带我直接去买,买的能有自己做出来的好吗?我想自己做,奶奶,你能给我借点钱吗?等我成亲后,手里有了钱,我就还给你。” 老爷子和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 老爷子皱了皱眉头,看了老太太一眼,没说话。 老太太也挽着眉,盯着杜凌燕,想看看她脸上的神色,这些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在说谎。 “你要借多少?”老太太问她。 “奶奶你有多少啊?能借给我二十两吗?我一辈子成一次亲,想穿点好料子的衣服。” 老太太被杜凌燕的狮子大开口吓了一跳,她的脸色更淡了。 “没有,我和你爷爷又不赚钱,过年时给压岁钱给出去了不少。如今手里也就好像剩五两多了。” “怎么可能?奶奶,杜凌沙和我二婶他们难道不给你钱吗?他们怎么这么抠呢?”她的话音,有点同仇敌忾的意思。 但老太太神色依旧那样,不为她的话里的意思所动,而是淡淡的道:“我们每天得人家伺候,还跟人家要银子?我们在你家时,你娘可给过我银子?” 杜凌燕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 大半天后,她默默的说道:“那就五两吧,看来,我只能穿着棉布嫁衣出嫁了。”杜凌燕满脸气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