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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那些不好的心思。知道我手里这个是什么吗?据沙儿给我时说的,是可以让人脸上长黑麻子和痦子的药粉,如果你不想后半辈子孤独过一生,就离我远点。” 白宴冰虽然人倔强,是个实在人,可并不表示他傻,反而,他很聪明,从过年那日杜娟娟的爹去自己家说那番话,到那日在村长家大门口看到这女人望着自己时的那眼神,再到今日黑天半夜的来这北山脚下的野地里拦着自己,白宴冰知道,这女人,不善,也对自己有企图,可能就是像自己对沙儿那样,她看上自己了。 以前,这女人有多怕自己这张脸,白宴冰如今就有多讨厌她,这种见利起早的女人,跪着求自己,都不会要她。 她与自己的沙儿,可是差的不是一点点,这种女人,白宴冰甚至看着她就有些恶心。 “你,白大哥,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企图。以前不了解你,我觉得你可怕。可是真正的了解你之后,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可怕。我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怕你,白大哥,我也不怕你的脸。以后,我想和你做朋友。” “还有,我其实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一些有关于杜凌沙的真相的。你觉得你真的了解杜凌沙吗?你都被她特意表现出来的外表欺骗了。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那些会医术还是性格开朗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那就是她家人看到她嫁不出去,没人去提亲,特意与李大夫捏好的套,给她传出去的好名字,你可不能被他们骗了啊!” “呵......”白宴冰冷笑了一声,“沙儿好不好,我心里自然清楚,如果你再敢在外人面前诋毁她,小心你的脸。” 白宴冰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快速的走了。 杜娟娟这回是真的傻眼了,还有这样傻的男人吗?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不明白吗?那个野丫头,有什么好的? 女人,最重要的不是贤良淑德吗?那个女人有吗? 在白宴冰这里严重怀疑人生的杜娟娟有些茫然,不知道这份喜欢,还该不该坚持下去。 等她慢慢的晃悠到白喜竹家大门口,正好碰到脸色不太好的杜桃花走了出来。 两个人各有心事,都没怎么发现对方的脸色不好,一起慢慢的回家去了。 大门外,两个人要各自回各自的家了,杜娟娟突然拉住了杜桃花,“桃花,你说我还要坚持喜欢白秀才吗?那个男人,本来就长的够丑的了,却还犟的像头牛,我跟她说了杜凌沙的各种不好,他还说杜凌沙好不好,只有他知道,还拿出一个小瓷瓶警告我,说那是杜凌沙的药,是让人脸上起痦子和黑麻子那种药,如果我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对我下药。” 杜桃花开始被杜娟娟拉住时,还有些不耐,她的心情此时很不好,可是,当听到杜娟娟口里的话后,她被触动了,也怒了,那个丫头,她如今,真是太猖狂了。还有那个白秀才,果真是个只读圣贤书的蠢秀才,被杜凌沙的那张脸迷的七荤八素的,竟然还能接受的了那种乱七八糟的药,那是药吗?那是毒,喜竹哥就是中毒了啊! 当听出杜娟娟话里的意思,想放弃不想坚持了时,杜桃花心里狂喊,那怎么可以,她不喜欢白秀才了,谁来给杜凌沙添堵? 打定主意,杜桃花拉住了杜娟娟的手,两个人又站的离大门远了些,蹲下,低声对杜娟娟的道:“娟娟啊,白秀才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你看他的脸虽然不好看,可是你看看他的言谈举止,看看他那几个镇上的朋友,哪个都不差。而且,人们不是说了吗,杜凌沙能治好白秀才的脸,我相信,既然她那么喜欢白秀才,肯定会在他们成亲前把白秀才治好的,我觉得,如果他那张脸上没有了疤痕,应该会很好看的,到那时,你如果能把他抢过来,你想想,杜凌沙会不会被气死?” “他现在那么对你说,只是因为他刚跟杜凌沙提亲,心里还热乎着的原因,。但是,你想想,如果有一天,他亲眼看到杜凌沙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或者不清不楚,那时,你想白秀才该是多难过。到那时,你再出现在他面前关心他,说些杜凌沙的不是,你想想,他会不会对你开始注意,会不会把对杜凌沙的气转化为对你的好呢?男人可是最见不得喜欢的女人水性杨花。” 杜桃花一番话,成功的把杜娟娟安慰了,她想了想,好像桃花说的很有道理。杜娟娟的脸上豁然开朗,露出了一丝笑容,拉住了杜桃花的手,笑着道:“对,就是这样,还是桃花你聪明,我倒是被那个犟驴气糊涂了。那我就耐心的等着,等着杜凌沙忍受不住寂寞,再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那一天。” “对了,桃花,喜竹哥的伤势怎么样?可严重?”杜娟娟想起了杜桃花去白喜竹家看白喜竹的事。 杜桃花的神色瞬间变了几变,随后归于平静,“没事,他伤的不算严重,明日会去镇上看病去。”杜娟娟因为心潮起伏的原因,根本就没注意到杜桃花脸上的阴暗和眼里的阴戾。 眼看着再有几天就要成亲了,没想到她上了白家的门,他们不但不搭理自己,婆婆和公公还差点把自己赶出来,要不是喜竹哥最后出口留自己说话,她就会被未来的婆婆赶出家门了。 那个泼妇,等我过门后,有她好看的。 心里默念了几遍白喜竹的娘是泼妇后,杜桃花才心情微好的和杜娟娟告别了,各自进了自家的大门。 ———— 五木镇的街道上,一行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原道赶路来的。 是华重楼带着几个护卫。 “主子,我们要住哪家客栈?”华风走近了一点华重楼身边,低声问道。 “住时氏客栈吧!”华重楼在街道上前后左右的扫视了一眼。 待他们选中了一间偏僻却很幽静的院子,主仆几个住进去后,就把院门关好了。 华重楼一身紫色金丝锦的锦袍,正斜倚在窗边的软塌上,手里摩挲着一个小药瓶,眼神悠远,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华冰今日穿的是一身青色的锦袍,没有再像上次穿着一身的黑色侍卫服,他正在桌边认真的泡茶,热水是小二在他们进来时,及时送过来的。 华风华雨在几间屋子里挨个检查。 “公子,请喝茶。”华冰泡好后,端到了软榻上的小几上,轻轻的放下,轻声道。 “嗯!”花重楼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小药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觉从喉咙到肺腑,顿时舒畅了很多。 “好茶,华冰,你出来时,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