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8
个药丸。” “好!”白宴冰接过,把药丸放在水中,化成药水,一小勺一小勺的给凌沙喂了下去。 时傲只能在一边默默的看着。 此时,他再也没了一点跟白宴冰争的心思,虽然,他还是喜欢凌沙,可他,知道这辈子再也没机会了。比起对凌沙的心思,自己不及老白,而凌沙对他们俩是什么态度,他也很明白,所以,安心的当她一辈子的干哥,也挺好。 中午的饭菜,也是摆在凌沙这屋的。白宴冰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半碗,就不想吃了。 时傲看了他几眼,没说什么。 正在吃饭时分,三郎来了,是被时府的一个侍卫送来的。 当看到凌沙一直昏睡不醒的样子,三郎叹了口气,这丫头,昨日跟自己说的话,果然说的太轻松了。 时傲招呼他吃饭,他也没客气,也只吃了半碗,就放下碗筷,坐在凌沙所睡的软榻边看着她。 白宴冰就静静的站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凌沙。 华大夫吃完过来,再次把了一次脉,“没事,丫头的身体好的很,只是睡着了。” “啥时候会醒。”三郎轻声问道。 “至少也得明天吧,解咒,很消耗精神力的。” “好,明日我大哥会来接沙儿,我们我们就回家。”三郎轻声道。 “好吧,是丫头昨日跟你说的?”华大夫问道。 “嗯,华大夫,沙儿嘱咐,让您过年时去我家过。”三郎对华大夫道。 华大夫看了白宴冰一眼,点了点头,“好,我去。” “嗯,到时候我会和大哥赶车来接您。”三郎又说道。 “好!”华大夫点头,心里感动,兴许,是这丫头看到自己一个人,怕自己过年冷情吧!其实,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 一下午的时间,三个大小伙子就在凌沙的屋内静悄悄的坐着。 有三郎在,白宴冰也不敢靠凌沙太近了,给凌沙喂水的活,也都成了三郎的事情了。 晚上,还没到开饭的时间,时家主和时夫人一起过来了,给凌沙带了很多的补品。 三郎说了谢谢,接了。 时家主和时夫人默默的在床边陪了一会凌沙,最后默默的离开了。 时傲也被他们带走了。 白宴冰和三郎晚上则都留下了,他们不放心,怕万一有什么意外,轮流照顾凌沙,轮流趴在桌子上休息。 翠儿本来也想照顾凌沙,被三郎安慰了一句,让她上炕睡觉去了。 翠儿无奈,只好拉起帘子在炕上休息。 这一夜,就这样尴尬的过去了。 天亮时分,三郎对着白宴冰说了一句话:“你,合格了!” 白宴冰默默看着三郎,没说话。他突然间想到,他和沙儿成亲后,是不是得喊三郎三哥呢? ...... 上午巳时,三郎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带着赶着车牛车的大郎。 华大夫知道,他留不住人了。 凌沙的身体没问题,只是因为太累了。他没有借口留人,何况,回去后,还有她师傅在。 白宴冰一上午都在静静的给凌沙收拾东西,药箱,书箱子,还有时家赏赐的一些东西,还别说,收拾起来,东西还不少。 翠儿默默的在一边帮忙,好不舍李姑娘,跟在她身边,每日比在府里有趣多了,可是她知道,马上,自己就要被抛弃了,自己又得回到时府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李姑娘了。 最后,是三郎亲自抱着凌沙上的牛车,白宴冰只默默的跟在身后给凌沙拿着东西,这个时候,在沙沙的家人面前,他还没有任何的资格可以碰她。 而直到他们走,时家的人也没有一个过来。 三郎也拜托华大夫告诉时家一声,凌沙回家了,让他们别担心。 而今日的时家,从早晨开始,就被人把府门堵死了。有些与时家关系好的人,还能进的了府里,而一些与时家没交情的,就只能在府门外等着。 等什么呢? 等求见神医。 当家里有病人的人家知道李玉神医的后代在时府后,知道自家的病人有了希望,想上门求神医给自家人治病。 也有一些人,是朱家人安排人假扮的,目的当然是想看看这个李玉神医的后代这事是真是假?那神算子失踪是否与他们有关系? 时家主和时夫人一上午把镇上的五大世家除朱家以外的人都接待了一遍,并且一遍又一遍的对人家说,李半夏神医昨天治好了老夫人后就已经走了。 这些人不相信,人虽然离开了时家,却依旧派小厮在时家门口守着。 弄的时家人都不敢去华大夫那看凌沙去了,生怕给她惹去麻烦。 时傲烦躁的在自己的房间走来走去,府门被人堵着,他是真的不敢出去,生怕被人跟踪去了华大夫家。 只希望,上午,杜家人把凌沙能接回家,再留在镇上,万一她的身份让人知道,杜家生怕以后永无宁日。 这些人,真是可怕。就连华大夫都没去找的病,凭什么要直接去找人家李玉神医的后代?这些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而关于李晨星和他的弟弟两个,还有那个婆子,时傲倒是没再为难他们,但也没放他们离开。 今日,本来一家人要商量的解决他们三个的事情,结果,早晨开始,府门就被人堵着,一批批的熟人进府,一家人再没能商量这事。 如今的时府里,最安静的,也就数他的东跨院了,西跨院和时家主住的主院,一上午不时的有人拜访。 刘禀连的爹和姜云言的爹是一起来找时家主的,到中午也没走,留在时府吃饭。 三人都是好朋友了,时家主也没有赶人的道理。有他们在,时家主倒是少见了不少人呢,都是时夫人去见了,然后打发走的。 书房里,三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当两个人听了时家主说了老太太的病是怎么回事后,都吃了一惊。 “这朱家,是不想在这镇子混下去了吧?”刘禀连的爹年轻时是个刺头,即便这时候老了,稳重了很多,可那脾气依旧不是个好惹的,甚至有些匪气。此时,听了竟然是朱家害的老太太躺了三年,这刘家主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就差拍案而起了。 姜家主也是神情中有着一丝愤怒。 “对了,时兄,你的意思是说,那李玉神医的徒孙,竟然是个姑娘?”姜家主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