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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冰有些愣怔,这画风转变的有点快,他傻愣愣的看了凌沙足有十几秒后,突然间爆笑了起来,且笑着笑着,身不由己的把凌沙拥在了怀中,紧紧的拥着。这么可爱的姑娘,让自己如何能不爱?如何舍得放开? “哈哈哈,哈哈,沙儿,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你说的对,有花,有果,再有几座造型优美的凉亭,这山,也可谓之仙山了!”白宴冰的声音轻快而有磁性,凌沙头靠在他胸前,嘴角轻挽,听的认真,听的开心。 相拥着观日出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山坡边缘,本来想早早的起来上山来打猎的白喜竹,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原本,经过凌沙的拒绝提亲一事,已经静下心来的他,再次怒火烧起。 为什么?白宴冰有什么好的?一个破了相的疤脸男而已,凌沙她,是眼瞎了吗?还是说,她只是喜欢他秀才的身份?应该不像,以凌沙的性子,不可能为了什么目的,去委屈自己,他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凌沙的,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凌沙她,是真的喜欢白宴冰。 嗬,可笑,自己哪里不如他了?是家里不如他,还是长的不如他?好歹自己爹娘都健在,而他,却是个没爹,就靠他那个软弱的娘,如何能给他赚下娶媳妇的本钱? 此时,被嫉妒烧红了眼的白喜竹,没有悄悄的离开回家去,而是决定和白宴冰理论出个高低来,让凌沙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好,让她也睁大眼看清楚,她弃了自己而选了这个男人,是有多眼瞎? 凌沙和白宴冰正情意融融的一起看朝日,突然感觉有风声袭来。 两个人一惊,白宴冰一把把凌沙拉到自己身后,同时快速的转身看向了身后,就见山崖边,白喜竹手里正拿着一张弓,而自己和凌沙的脚边不远处的地方,插着一只箭。 白宴冰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冷冷的盯着白喜竹。 他与白喜竹,原本是刚过五服的叔伯兄弟。但是两家人一直没怎么来往,都是各过各的日子,就连家里的婚宴喜事,也已经不礼往的那种。 对于白喜竹家向凌沙提亲被拒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既然是被拒的,他也没必要放在心上。而且,他第一次近距离的认识凌沙,还是在自己亲眼见到凌沙拒绝白喜竹的那日。 可如今,看着白喜竹那一脸的怒气和紧握的拳头,白宴冰心里突然警铃大作,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的一只手还紧紧的握着凌沙的手,把她护在自己身后,低声道:“你别出来,我来解决。” 凌沙探头看了一眼,看到是白喜竹,一愣,什么意思? “喜竹,你什么意思?弓箭无眼,伤到人怎么办?”白宴冰冷声道。 “那你们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喜欢凌沙。你们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们就不怕伤害到我吗?”白喜竹愤怒的咆哮。 凌沙失笑,莫非你喜欢我,我就得一辈子为你守身,不要嫁人了?什么道理? 她正要说话,白宴冰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让她别出声。 “喜竹,把弓箭放下,你伤到我无所谓,但是,你要是敢伤到沙儿一根头发丝,我跟你没完。”这一刻的白宴冰浑身的气势如一个长者般,冷冷的训斥着晚辈。 “嗬,白宴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就冲着你那张破财脸,你也好意思往凌沙身边凑?你是想凌沙一辈子跟着你穷死吗?”白喜竹此时已经被白宴冰轻飘飘的几句话说的失去理智,口不择言的话冲口而出。 原本善良的人,一旦失去心中守护的那份纯真,无脑起来,也是让人无言。 白宴冰听了,倒是丝毫不为所动,穷不穷的,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何必让人人都知道。 只是,这小子说话太没水平了,就他这样的,沙儿能看的上他才奇怪了。 凌沙却是被白喜竹气的差点爆炸,骂自己可以,骂白大哥怎么能行? 凌沙噌的一下放开了白宴冰的手,一步步的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站到了两个人的中间,双眼冷的如一只阴狠的狼般盯着白喜竹,“白喜竹,别让我恨你,好歹有一起玩到大的情分在,朋友的情谊还在,你要是再用这种恶毒的言语攻击白大哥,别怪我翻脸无情。” 白喜竹仰头看了看天空,再次低头时,神色间稳重了很多,只是看着凌沙的眼神,有着一丝的幽怨,“凌沙,你舍我,就是为了他?你喜欢书生?” 凌沙淡淡的看着他,“与你无关,我没必要向你汇报。” “嗬,凌沙,你太无情了,以前,我对你,都掏心掏肺了,可你,竟然这么无情?呵呵,白宴冰,你不怕吗?不怕你也会有我这么一天吗?”白喜竹自知说不过凌沙,就冲着白宴冰扔刀子,意图隔阂两个人。 白宴冰正要说话,凌沙怒声开口了,“白喜竹,我是跟你定亲了还是嫁给你了?你说这话,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掏心掏肺?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心你的肺?那么,你是想说如今你肚子里的是狼心狗肺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以前,我们也就是一起挖挖野菜而已,我对你做过什么承诺吗?我有说我要嫁给你吗?别整日把自己想象的像个银票似的,以为人人都喜欢你一样。” “你......”白喜竹被凌沙这几句刀子似的话桶的心里痛不欲生,他往前冲了几步,想要去打凌沙,可是,高高举起的手,却始终落不下去。 “哟,这是谁啊,我meimei我都不舍得骂一句,你竟然想打她?我看你这只胳膊是不想要了吧?” 白喜竹身后传来了时傲幽冷的声音。 刚刚冲到了凌沙身边打算保护她的白宴冰也看到了时傲,松了一口气,把凌沙往后拉了拉,看向了时傲另一只手里转着的匕首,嘴角抽了抽。 白喜竹也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是个贵公子哥。 见鬼了,这荒山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人物? 白喜竹挣脱了一下,没挣开,眼神怒气冲冲的看向凌沙,“杜凌沙,没想到你如此放荡,勾引一个还不够,连这种公子哥都勾引?白宴冰,你可真是大方!” “啪!” “啪啪!” 响亮的两声耳刮子响起,接着,就见白喜竹如一道流星般被时傲一脚踹出了老远。接着,手里提着匕首一步一步的向着躺在地上直接吓傻了的白喜竹而去。 第一声耳刮子,是时傲打的,毕竟,他另一只手还有匕首在。 而另外的两声,则是白宴冰打的。 他此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