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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似的人才会了解透彻。只是两人都有不能动手的理由。 回到包间,杜忠与几个保镖依旧守在外面,杜义对杜忠说道:“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一下林少。” 杜忠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阮思行出事了。” 杜义只说了三个字,便没再多说。只因这三个字实在微妙,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每次拿出来都必须好好掂量掂量。因为阮思行在林浩天眼中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没有人能看得透。 杜忠抬手看了看腕表,像在权衡什么,随后说道:“敲门进去。” 杜义敲了三下门,耐心等待。 等了有一阵儿,门才被从里侧打开,夜总会的高级侍者一身紧身裤将纤细的身材显露无疑,半透明的真丝衬衫隐隐若若能看到胸前两朵粉嫩。等杜义进门后,他轻声将门关上,为两支杯子填上红酒便站在一侧垂下头。包间内部装修奢华,灯光旖旎,他像是待人宰割的羊羔,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杜义对靠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两人鞠了躬:“林少,傅少。” 林浩天开口道:“什么事。” 杜义走到林浩天身边,附身低声说了什么,话还未说完。 林浩天抬手便制止了杜义,直接说道:“不用管。” 被称作傅少的年轻男人,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嘴角带笑眼睛却若有若无的盯着林浩天,好似想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似的,饶有兴趣的开口说道:“林少要是有急事,我们可以下次再聊。” “不用,小事而已。” 傅晟的眼睛在林浩天和杜义身上转了一圈,缓慢开口:“来A市之前,听到不少有意思的传闻,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傅少会对这些流言蜚语上心,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也没有上心,只是觉得这些谣言比听故事要有意思得多。” “那就好,我希望我的合伙人不至于太过愚昧。” 林浩天虽然语气中带有奚落嘲讽,但是傅晟却丝毫不受影响,仿佛在试探些什么,继续说道:“嗯……就比如林少金屋藏娇并且不止一人,就层出不穷的有多个版本。”像是在回击,傅晟的谈话内容直接涉及到了林浩天的私生活。 “不止一人?”林浩天重复着傅晟的话,摇晃着杯中馥郁的酒香,年代久远的红酒浓郁柔和,色泽深沉,林浩天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柔情真假难辨,表情都有些柔和,开口道: “不,从来只有一人。” “林少果然深情。”傅晟笑着说到。 “说道深情,自然比不上傅少。”林浩天示意杜义出去,虽然话语在赞美傅晟,语气却十分冷淡。 又开了一瓶84年的TI顶级红酒,谈话才到了尾声。 林浩天送傅晟到楼下,保镖开了车门,傅晟拎着密码金属箱站在车外,对林浩辰伸出手说道:“林少,合作愉快。” 林浩天握了一下对方的手便松开,淡淡开口:“合作愉快。” 车子驶离街道,消匿在夜幕中。 林浩天单手插兜,身后是夜总会灯红酒绿的灯光,拿着烟递到嘴边,杜忠适时举起打火机,护住火苗为林浩天点烟。 “苏默的资料办的怎么样了。” “全部改写,已经上传到资料库。” “多嘴的不用留,除去一切不确定因素。景德小区多添几个人看着。”林浩天吸了口烟,好似因为烟的味道不合口味皱起了眉头,扔在地上捻灭,这一句话不知又会有多少条人命从人间就此蒸发。 “通知成毅,这件事情赵家不要插手。” “是。” “回景德小区。”坐在轿车后座林浩天的眼中散着阴冷,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必要的步骤还要演足才行。 轿车在内环行驶,中途正好经过林氏集团的总部,晚上九点多,写字楼仍然灯火通明,每到十二月份公司都是一片战场,年年如此。 像是心血来潮,林浩天让杜忠在公司停了车,在公司转了几个楼层才慢慢悠悠的上了顶楼,他的办公室与阮思行的办公室正好相对,中间仅隔了一条几米宽的长廊。在办公室门前刚刚站好,林浩天就闻到了一丝呛鼻的塑料燃烧后的味道。 那味道是从对面传出来的,林浩天直接推开了阮思行的办公室,杜义和贺宇两人站在室内,不知在争执些什么,虽然没有动手,但是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难看。 两人见到林浩天均是一愣,杜义率先开口道:“林少。” “阮思行在哪儿。”扫了一眼办公室,林浩天冷着脸问道。 “休息室里。”杜义答道。 站在一侧的贺宇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休息室紧锁的门。 “你们作为下属就看着他在里面折腾?”林浩天语气不善,说道:“都滚出去。” 贺宇站在休息室门口不肯移步,为了不让林浩天突如其来的怒火波及到自身,杜忠开口道:“贺助理,林少会处理好一切。” 贺宇向来思维周密,看到这种情景脑海中许多分散的事情连在一起蓦然清晰明了不少,公司内部董事长与总裁不和的传闻,杜义匪夷所思的职责,助理团内所有人基本都与林浩天有染或许这些都不是空xue来风。 虽然林浩天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贺宇能看出林浩天急着赶人。或许是不想让他们见到不该见到的东西,但这不该看的是什么,贺宇却不想继续猜测下去。虽然贺宇自认为与阮思行共同工作多年,双方之间磨合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但是关于阮思行的私人生活他知道的却少之又少,自知就算是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贺宇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杜忠出了阮思行办公室。 杜义看了眼贺宇,从兜里掏出了烟盒。 林浩天握住休息室的门把手,发现推不开,于是掏出随身携带的消音手枪,简单粗暴的对着门锁开了两枪,金属与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过后,紧锁的门自动敞开。 休息室内没有开灯,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双人床上的床单被拖到了地上,凌乱不堪。隔壁连带的浴室内传来光亮以及哗哗水声,两步走到浴室推开半掩的磨砂玻璃门,阮思行像是在洗什么脏东西似的不断冲刷着双手,洗漱池里是烧过东西后的黑色残渣,在水流的冲刷下湿乎乎的粘黏在一起。 林浩天打开了通风,他只在这里站了不到一分钟便觉得这刺鼻的焦味味道熏得脑袋疼,阮思行却像是闻不到般,低头搓洗着每一根手指。林浩天伸手抓住阮思行的手腕,半扯半拽的将阮思行拖出了浴室。 看了眼身后沉默不语的阮思行,林浩天突然烦躁起来,蛮横的牵扯着阮思行出了办公室,无视长廊上站着表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