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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子,绕过办公桌走到他侧边,俯下身去吻住他。 贺星河掐着她的腰,吻了一会儿推开她,“这里是办公室。” 还装。 也不知道上午说想在办公室和她……的人是谁。 贺星河这人,有时候矫情的要命。 这样子的他,真的是……道貌岸然。 “贺总想赶我走?” 贺星河抿着唇,还想装一下,但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他在按了按办公桌底下某个按钮,门锁发出轻微响声,预示着这场疯狂的开端。 贺星河摇头失笑,呼吸稍显浓重,“办公室没有套子。” 阮清梦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黑色内裤下包裹着一大坨勃起,生机勃发。 她舔了舔下唇,隔着内裤布料摸着他的性器,微凉的手勾起一点边沿,在粗砺的毛发上打转。 “你可以射在里面。”阮清梦清丽的脸庞浮上妖冶,勾引他,“要不要我伸进去?” 贺星河无言,沉默地凝视她,一双瞳孔里情绪复杂。 阮清梦心软,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睑,趁他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吻的时候,手摸了进去。 果然是生机勃发,硬邦邦挺立着,温度灼人。 炖十三碗红烧rou~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炖十三碗红烧rou~ 她低下头,往下扯了扯内裤,那一条紫红色的roubang就弹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上头青筋遍布,guitou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贺星河猝不及防被她偷袭,微微抬起下颌,喉头里发出难耐的低哑嘶吼,似痛苦更似享受。 阮清梦得寸进尺,弯腰一口含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头细细舔弄。 “唔……清梦……” 阮清梦在他喉结上吻了吻,“在这儿呢。” 贺星河仰头闷哼。 她退了些,手撑在桌面上坐了上去,就在他面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抬起腿开始褪丝袜。 办公室里暖气很足,她不用怕冷。 贺星河脸色紧绷,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动作。 阮清梦的腿很美,细白修长,穿了条黑色加绒丝袜也挡不住其间诱惑,她大喇喇坐着,朝着他弯起腿,慢慢脱着丝袜。 她有备而来,穿的是两截式的长袜,内裤是黑色蕾丝,都是他喜欢的品味。 脱了一只,还有另一只。 白晃晃的一条腿踩在他完好的那条腿上,指头圆润,顺着黑色西装裤向上,碰到了那条暴露在空气中的roubang。 阮清梦坏心眼地笑笑,蜷起脚趾头绕着它摩擦。 “贺星河,它变大了诶。” 这女人是个妖物吧。 当初第一眼看到她半裸的上身,就勾走了他一颗心。 后来又在床上勾走了他的魂,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失去小腿。 现在还堂而皇之地在他工作的办公室,挑逗他,逼他臣服。 “星河,不要装了。”她诱惑他,“你明明也很想要。” 贺星河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 阮清梦伸出没有褪下丝袜的那条腿,慵懒地交叠在雪白的另一条腿上,声音一声比一声娇媚,脚趾玩弄着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去挑逗他所有潜藏在清冷外表下的欲望。 “你想不想要?”她冲他眨眨眼,“不说也可以,帮我脱了这条丝袜就行。” 贺星河看着她,脸色晦涩不明。 阮清梦支着下巴,挑着眉盯着他被夹在她的双脚间的roubang,一黑一白,中间一根紫红近黑,赤裸裸的冲击,赤裸裸的性欲。 她绕着它打圈,脚趾抚摸过底下囊袋,指甲轻轻刮蹭他下体耻毛,guitou又大又硬,稍微碰碰,它的主人喘气就更加浑浊。 “星河,它好烫,好硬。” 贺星河胸膛起伏,伸出双手,一把捏住她穿着丝袜的小腿,另一只手探进裙子里,在大腿根上摸索,找到丝袜边沿,毫不温柔地直接撕裂。 “嗤啦”一声,黑色丝袜从顶端裂开口子,被野蛮地扯离皮肤,丢在办公桌下。 阮清梦娇笑着跳下办公桌,手撑在椅子上低头啄吻贺星河的唇。 “这么想要?可是不行。” 贺星河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 下一秒,阮清梦推后几步,背对着他弯下身体,上身趴在桌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她回头眨眨眼,“还有内裤没有脱。” 贺星河看着她得逞的笑,脸色阴沉,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撩开她的麂皮绒短裙,看着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臀部,大力揉捏了两把,然后扯着内裤的边角,用力往下拉。 阮清梦顺从地张开腿,让他帮她脱了内裤。 黑色蕾丝内裤顺着笔直的腿下滑,裆部全都是深色水渍。 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贺星河忍得快要爆炸,额头上青筋暴起,太阳xue突突地疼。 “快点,”他催促道,“过来。” 阮清梦娇俏地笑出声,转身爬到他身上,双腿张开和他面对面,她跪在他的身上,下身毫不设防,与他的roubang亲密接触。 roubang刚触碰到潮湿的软rou,贺星河爽的浑身一激灵。 阮清梦低头抽出他的衬衫,一粒粒解开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双手抚摸上去,从rutou到下腹,统统不放过。 挺翘的guitou摩擦着yinchun,只是短短接触,竟然就已经发出啪嗒水声。 阮清梦浑身火烧一样,红着脸抓住那根涨大发硬的东西,把它往自己下体塞,绕着肥嫩的yinchun打转。 水液汩汩流下,湿了贺星河的西装裤,他像一个冷眼旁观者,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软绵绵地扭动腰臀,细嫩的小手抓着roubang,guitou在她下身xue口浅浅进入,又慢慢抽出,每一下动作都yin靡至极。 如果guntang的快要爆炸的roubang,没人能将他这副清冷的外表和狰狞的性器联想到一起。 阮清梦的腿发酸,那根roubang刮的皮肤瘙痒,骨头缝里都难受起来。 好大啊,好烫。 很硬。 阮清梦不明白,怎么明明是她在玩他,自己下体却越来越空虚。 贺星河爽的腰后发麻,掰着她的臀瓣,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像要吃了她一样用力嘶咬,舌头伸进去含住她的舌,疯狂肆意地和她交缠。 “脱掉。”他嫌弃她身上衣服碍事,“脱光。” 阮清梦扭着腰,“凭什么你穿戴整齐,我就要脱光。” 贺星河懒得跟她废话,自己上手,脱了她的针织衫,再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黑色胸罩包裹的一堆硕大奶子。 阮清梦哭笑不得,点了点他的额头,嗔怪:“我就说你有抢女孩子衣服的癖好。” 贺星河三下两下,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女人的衣服扔了满地,男人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