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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哪怕是一点,哪怕是短暂的,我都需要。 我需要他们的存在来证明我的存在,来提醒我这个世界不只有过虚假。 —————— 【?是不是我不值得爱了?╭(°A°`)╮ ★ 132. 或许是没法理解我的话,六哥呵笑着问我,到底哪里让我缺了爱?家里亲人,外面的朋友,是谁对我不好?怎么就非得和别人滚到床上去谈爱不爱?他问我到底该怎么才能让我走到正轨? 我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也不想和他争论这些东西。 大概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执迷不悟,偏要往歧路走的顽固分子。 可他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只知道逃避的胆小鬼。 “就像你说的,这一切已经结束了,你的戏份也早就画上了句号,既然选择逃避那就一直逃下去,远离我这个怪物,脱离这个深不见底的泥潭。” 我的手按在墙上,关掉了亮着的灯,也关上了我们眼里最后一点光。 “瞿曜野,不要再管我了。二十多年你管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来管我和谁牵手,和谁亲吻,和谁上床!” 黑暗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别人看不到我的难过,也能给我发红的眼眶做遮挡。 “我承认,你是个好哥哥,但我做不成好弟弟。既然我们没法维持兄弟关系,那就……算了吧。”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你他妈胡说什么呢!” “我他妈说你既然爱不了我就别再来烦我!” 我想要能够回归正轨的时候早就过去了,现在我回不去了,又来扳着我要强行矫正。分明自己都劝服不了自己,非要来劝服别人,有意思吗? 我不想再和他继续这种认清自己的无聊游戏,甩开他扯着我的手,狠狠的关上门,离开了那个房间。 133. 这下好了,我真的失去一个哥哥了。 还是那个最疼我最了解我的哥哥。 一场无厘头的剧情,好像隔断了我们之间曾经有的感应,瞬间变得难看又陌生。 我心里堵着的东西仿佛从一个破了的洞一点点的流走,顺带着那点心力也漏了个精光。 以至于我在撞到人的时候,还得被人揽着腰才能站稳。 我一头栽到橙花味的西装上,头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哥哥在楼下欢声笑语,作为弟弟怎么跑楼上偷偷的流眼泪呢?” 说着把我扶正,同时一块方帕递到了我眼前。 我抬头对上了贺琮淡然的神色,道歉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垂眼看着那只手上的帕子,接过来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 “你看错了,我没哭。” 然后把手帕拍到了他胸口。 他那冰凉的手覆在我手上,好像要握进手心,又好像不过是无心。 贺琮这个人就像是他的那双手,看着赏心悦目,但再悦目也是冷冰冰的,尤其是内里。不似五哥,面上再冷,好歹有颗还算热的心。 我自认为贺家的股份还回去后,我们俩之间应该不会再有瓜葛,可现在这副暧昧的模样又是什么意思? 只是我现在已经没心思去猜他想做什么,抽回手,没再说一句话,和他擦肩而过。 134. 房间楼层不算高,我走步行梯一点点的挪下去。 越靠近,大厅浪漫的音乐声也越清晰。 对了,今天是二哥的好日子,是瞿家的好日子,我不应该丧着脸,我得高兴点。 不就是和瞿曜野断绝来往嘛,又不是没有预想过现在这样的结果,有什么好伤心的?没了他一个,我还有三哥四哥,还有姜婪,我有爱我的人,又不缺他的爱。 “清儿,清儿!你去哪了啊,找你半天!” 我刚收拾好情绪踏进大厅,就被人抓着要往一旁的沙发上扯。 我看了眼来人,确认他只是那群被我渐渐习惯了简单的触碰的朋友,就回了声:“楼上溜达了一圈。” 他嗐了一声就把我按在沙发里,一群经常出去玩乐的人纷纷笑着打招呼。 桌上的餐点酒水饮料都摆的满满的,搞得好像是来吃自助一样。 我见哥哥们和姜婪身边都围着人交谈,至于想要找的贺椹依旧不见踪影,也就坐这里没再动。 手里被人塞了杯酒,任由他们说我在英国怎么怎么潇洒,认识的人是遍地开花。 我只需要笑笑应称两声,话题随着他们从我扯到他们,然后又提起了贺椹。 听到贺椹的名字,我自然要问贺椹跑哪儿去了。 还是那个跟我和贺椹关系都不错的人开了口,“他呀,早跑了。谁知道抽什么风呢,从你去英国开始就不对劲儿,哎,是不是嫌你没带他一起啊?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次次叫我出去喝酒都喊你名儿,这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喜欢你呢!” 其他人听了都跟着起哄,说我们这发小关系太铁,焊在一起的那种铁。 听见贺椹离开的消息,我只是笑了声。 知道他是在跟我捉迷藏,专门躲着不见我,和六哥一样的选择逃避。 如果说只是这样,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当听他们说,贺椹在被不知名人士家养了三年多后,终于又有了新的伴儿时,我又开始笑自己。 这应该也算是另类的做了选择了吧? 我好像也不需要考虑去找他说清楚了呢。 “挺好,替我恭喜他。” 我端起续上酒的杯子,笑着跟他们举杯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这一杯酒仿佛是给我蓄了力,我开始主动谈起了圈里圈外的消息,说笑着要和好久不见的他们喝个尽兴。 直到被姜婪拉起来。 —————— (?ω?)我也爱你萌~ ★ 135. 我看着他刚刚还和他们笑着说找我有事,背过身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笑了起来。 知道他是对我的酒量不放心,我把他拉到了洗手间的隔间里,和他耳鬓厮磨着低语和亲吻。 我对他说我没醉,不然就没法和他亲这么长时间了。 他吻着我的眼睛,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轻声的问:为什么不开心。 我说我没有,二哥订婚我很开心的。 他又亲我的耳朵,说山道上的雪还没找人处理,不能去赛车,不然就带我去游戏厅吧。 我笑着说好。 以前也是这样,我不想说的话,他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只会润物细无声的用他的方式来安慰我。 136. 我们溜出了宴会厅,他找代驾载着我跑到了市中心商场那家最大的游戏厅,在一群刚好过礼拜的学生里,抢到了摩托赛车游戏,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