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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的感受到上面狰狞错布的青筋,铃口一跳一跳的,疯狂的叫嚣着更多的欲念。 太紧了,她真是紧的要将他夹断,可这又是一种另类的舒爽,穿过那层膜,热热的液体快速滑过他巨龙的柱身,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满出来,死死忍住喷泄而出的欲望,埋在她体内感受那份紧窒的包裹,收紧怀抱让她靠在他怀里最稳妥的地方,开始缓缓律动,过了会,等她缓过那份疼痛,才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 乳波荡漾,战狼冲刺的失了控,几欲癫狂,扑过去吃她的乳珠,乳晕也被含进去,舌尖狂扫,含咬,吞咽,身下的xiaoxue死咬住他的巨龙,他几乎快慰的把持不住。 风雪嫣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刚被颠上云层高出很快又落下来坠入滚热的欲海深处,娇喘的呻吟还没溢出来又被压了回去,体内的热流逼得她失了声。 她被放在了床上,有人炽热的撑在她上方,身下是欲仙欲死的冲撞,五指张开又捏紧,手里的锦被抓的变了型,快感一波波漫上来,淹了她的神智, 胸口被啃咬的刺痛,而这痛感反而加大了那份快感。 “啊~,”身下倏然一缩,快潮瞬间喷薄而出,脑中一白,快速丢了身,她即将眩晕过去,身下更狠的冲刺又将她拉了回来,贴身感受这份要死的感觉。 “嫣儿,嫣儿。” 战狼粗喘着含咬她的耳朵,她这么快便xiele身,毫无预兆的浇在他的铃口处,浑身的肌rou瞬间紧绷,让他也差点交代出去。高潮过后,xiaoxue愈发敏感,将他绞的酸爽无比,这无疑让他更快慰。 第三章 第一炮即将结束,后面还有很多炮。求收藏。 ………………………………………………………………………………………………………………………………………………………………………… 盯着身下淋漓绽放的娇人儿,他几乎控制不住的舔咬她身上的每一处娇嫩,她的这份美好只有他一人尝过,然而今夜过后,她与他将何去何从,或许她会再嫁良人,那他了?今后他要如何忍受她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了,心口一时间升起nongnong的占有欲和更深的绝望,光想想他就要炸掉,他真的想干死她,或是自己死在她身上。 魔怔了般狠命冲刺,风雪嫣实在受不住这份过分冲撞,她几乎要死过去,费力的攀上他的肩膀,缨唇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 “你,你慢点。” 粗暴的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小嘴,稍缓了几分,撑在她上方冲刺了良久,天色灰亮时,终于将满腔的爱意化作实质灌到她的xiaoxue里。 最后那刻,风雪嫣难耐的咬上他紧实的肩膀,指甲狠狠扣紧他背部的肌rou里,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天,风雪离坐在椅子里听完下人的禀告,一时气的扫了满桌子的杯具,有几块直接砸在刚踏进门口的风父脚上。 “雪离!”风父怒。 风雪离惶恐,挑了块干净的地方赶紧跪下,惶然道:“爹。” “混账东西,敢给为父摆脸色了,听说昨夜你找人打了雪嫣,致使你jiejie现在还卧榻不起,你给我马上滚去祠堂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哼!” 看着风父拂袖而去的背影,风雪离恨的牙根疼,那个小贱人并没有被沈公子破身,一大早窝在床上装病,告诉院里所有的下人是她将她打伤在床,就连她自己院里的下人都承认是她风雪离打伤了自己的jiejie。 本想让她嫁给风流成性的沈公子去享福,没成想却被她反咬一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人恨的牙痒痒。 风雪嫣醒来已是午后,身上跟被人拆过似的,满身的酸痛告诉她昨夜并不是梦,而是真的,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做到欲仙欲死最后直接晕了过去。身下窒息般的填充至今尤记在心,男人的东西都那么粗长吗?真是要命。 身上已被人清洗过了,身下的床褥也换的很干净。 那个男人是谁,她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她都这样了,爹爹那里该怎么交代。 刚一下床便跌在了地上,丫鬟推门进来见此情形,跑过来扶起她,嘴里开始碎碎念念。 原来是这样,他竟然连后面的事都替她安排好了,却独独不见他。 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她当时被人带离风府,根本就没人发现,这人显然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么…… 她想起这些年来那些巧妙的化险为夷,她更不相信那些都是巧合,人哪会遇到那么多巧合,那就只能是身边的人,可她身边只有丫鬟。 吃完饭,风父来看她,身上被她裹得严严实实,风父自然看不出其他痕迹,叮嘱她好好歇着,便要走。 “爹。”风雪嫣手里绞着帕子,“我不喜欢昨天那个沈公子。” “哦?”风父疑惑,“那雪嫣喜欢什么样的。”沈元朗是风夫人安排的,家世倒不错,风父也没仔细打听,只当女儿挑剔。 “爹能不能让女儿自己挑选,不要再安排这种相面了。”风雪嫣踌躇。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一个女儿家,整天养在深闺里怎么挑选,还是等为父过了眼,再带过来让你选。” “那爹……”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风父坚持,“让绣娘给你挑几匹好料子,待在房里绣些刺绣等着嫁人用。” 战狼待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赤裸的上身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一道道血痕像刀刻般分布在结实有力的深麦色肌肤上,像一件残破的雕刻品。 “战狼,夫人留下你,不是让你去强暴她女儿的,要不是你还有用,这会早就死了,而不仅仅是一顿鞭赏。” 战狼对面是一个白须胡眉的中年男子,脸上是说不出的阴冷邪厉,手里拿着一条倒刺鞭,鞭上已被血浸透。 “你的任务是尽心尽力的保护她,若再敢对大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让你生不如死,滚吧。” “是。” 风雪嫣修养了三天,腿根部的红痕才消退了几分,下面都被那男人插的肿起来了,她用热水敷了好几次才不那么疼。 伤刚一养好,便有人上门提亲,风父对此人很是满意,几乎要不顾她的意愿应了这门亲事。 似乎过了那晚,她眼中再也入不了旁人,不管这位京城来的贵人如何品貌上呈,她一概端庄矜持,死活压着议亲日程,让爹爹再给她几天时间考虑考虑,那贵人倒也不急,好像她已是他的囊中物般自得。 “大小姐,赵爷约你去他府上赏荷,这是请帖。”管家递上来一份请帖。 “黎叔,你觉得赵爷如何?”风雪嫣抿着茶水问他。 “这……”,白须管家似是没料到大小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