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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傲娇的大步子走了,走着走着直接飞奔起来…… 姚妍:“……什么毛病。”转身回屋,突然想到身体不好的一种可能,脸刷得红了。有过两辈子经历的人,脑子就是容易多想,丢脸! 怪不得林贵妃对她好,原来是因为自己儿子不成了。不知为何,想到安王身子不行了,姚妍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其实对男人没有期待,如果不用做那种羞人事情,而是单纯过日子,那就太好了! 安王跑到府里之后,靠在大树上狠狠喘了一口气,深觉自己找的借口丢脸。可为了顺利成婚,认了。 正巧唐状元出来见到:“王爷被疯狗撵了?” 安王气道:“你怎么还在本王府中?石家已经强弩之末,从哪里来的滚哪里去。”这厮到现在还天天伏案整理读书笔记,然后巴巴拿给姚景元,美其名曰只是为小友尽力。明明就是贼心不死,贼心不死呀! 唐状元也不恼,“我家房子烧毁了,钱财也没有了,王爷要不要接济一下,好歹也是救命恩人。”他现在难受着呢,并不想当差,还想装着养伤好好疗一疗心伤。 小陶插嘴:“状元爷,咱们王爷给您在城南买了一座三进的宅子,您和老夫人两个人足够住了。就算日后娶妻生子,也很宽敞的。再说了,我们王爷还有半年就成婚了,您总是在这里呆着也说不过去,外人还以为我们王爷有什么特殊癖好呢。”什么救命恩人,脸怎么那么大。 唐状元:“……哦。”这么快就成婚了。要不是自己被安王耍手段弄到南边,他定会亲自安排官媒求娶,姚妍此时就是自己娘子了!想到这里就想一刀捅死自己算了。至于对安王,他倒是没那么恨,可也想留在这里碍眼。 小陶:“好来,唐状元答应要走啦?三日后宜搬家,小的这就安排去。”不想走,没门! 安王笑道:“虽然不舍得唐兄,可不能耽误你的前程。这几日已经在cao作,下月初你就可以到御史台正式做官了。这个位置十分重要,希望唐兄能好好发挥自己才能。” 翰林院清贵,御史台打嘴炮,唐状元并不觉得打嘴炮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可若一直呆在翰林院,确实会让人丧失斗志。 见唐云正不开口,安王一本正经拍着他肩膀:“唐兄,翰林院呆两年便足够了,若一直待下去,人才会废掉的。如今正是关键时期,希望唐兄到御史台,为正义力量多发声,为天下百姓多尽力才好。” 唐云正:“好。”心里却道,别拿天下百姓说事,不就是为安王多尽力,别说那些虚的。不过都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不尽力也不成。 第二日,大长公主进宫求见皇兄。但因为是女眷,只能递帖子到景宸宫林贵妃处。 林贵妃虽然没有皇后名分,却掌权六宫,想给谁没脸十分简单。听说大长公主求见,冷冷道:“咱们这位长公主就是太目中无人了,当年太后在时,整个后宫都要看她脸色。后来太后去了,她便只看得上皇后,对我们这些妃嫔十分看不上。如今呀,我可不敢让这位大姑姐降了身份,让她回去吧。” 林姑姑笑道:“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娘娘还记着呢。” 林贵妃哼道:“哪里多少年了,前几年还笑话我们浩儿不成器呢。就他们驸马府脏成那样,男的女的没几个干净的。就她闺女那丢人事办的,谁家黄花大闺女能干得出来,还敢笑话我家浩儿。后来大皇子死了,便想起我们浩儿来了。就那样的闺女还敢肖想我儿子,恶不恶心。现在倒好,竟然还敢跑到街上欺负我儿媳妇,简直找死。” 贵妃娘娘一向爱计较又护短,林姑姑笑了笑也不在意:“成,我让人将大长公主劝回去。娘娘,大长公主在咱们这里讨不了好,转头就到成王哪里结盟。成王和贤妃都是低调人,此时也急了呀。” 会咬人的狗不叫。贤妃不过是小官之女,在后宫属于最底层被人踩那种。可她硬是靠着一分温柔贤淑慢慢往上混,阴风点火弄死当年欺负她的妃嫔,且在皇上哪里说话多少有点分量。 原来皇后和大皇子在时,这两人旁观皇后与林贵妃斗法。等皇后没了,林贵妃势头冲天无人能阻拦,贤妃这才坐不住了。 不仅结交学子,甚至联姻路子也铺平了。安王不要的亲事,成王全部想接手巩固势力,不过陈将军等人不回应,只大长公主靠了上来。 林贵妃挥挥手:“不说这些玩意儿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给两个孩子办一个盛世婚礼。至于外面那些事,我相信浩儿能办妥。至于贤妃,咱们的人盯紧了,必要时候点点火,逼急他们最好。” 而大长公主在宫外等了半晌,最后却只等来一句话:贵妃娘娘昨晚没休息好,今天不接见外命妇,改天再请大长公主进宫一见。 大长公主如今已经四十多岁,比林贵妃大了十几岁,却被这样驳回来,面子上先受不了。可她连宫都进不了,连到皇上那里诉苦都不成。 想了想,大长公主到了成王府,等成王回府后商议大事。可她哪里知道,成王此时恨不能与公主府完全没有关系。 朝堂上,本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原则,大家本以为今天又是走过场应付一屁股无聊杂事的一天。 可谁想,安王突然就发飙了,直指大长公主府陵阳郡主当街想装死他家准王妃,还一再给准王妃没脸,求皇上做主。 皇上那里暂时还未收到这样消息,主要他对女人家这些破事也不关心。自家儿子突然提起,皇上愣怔了一会方道:“陵阳欺负姚姑娘?陵阳一向是个可爱乖巧的小姑娘,怎么突然为难姚姑娘了?” 众人:“……”陵阳郡主可爱乖巧?皇上这是说笑吧? 安王拿出一个折子读起来,一串三十几个人名。“父皇,这些书生的名字您听过吗?” 皇上再次纳闷,怎么又突然提起学子了? 安王也不卖关子:“这些男子多是地方上苦读十几载才有幸进京赶考的学子,也有几个是京郊小秀才,都是咱们将来栋梁之才,可却都被陵阳郡主囚禁在府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玩弄起男人来手段十分狠辣。这样女人,父皇说她可爱乖巧?她侮辱了这样美好的词语!” 皇上:“……”他知道陵阳有时候稍微任性了那么一点,可谁家孩子不任性呢,没想到竟然这样一言难尽。“当真?” 安王:“父皇若不信儿子说的,您问问谢凌昭谢大人,他们锦衣卫是否知道。您若再不信,问问这满朝文武,谁能昧着良心说不知道。最后你还可以问问我二哥,听说他和陵阳郡主正在议亲,迟迟没能真正定下来,肯定也是听了陵阳郡主的臭名吧?” 谢凌昭拱手行礼:“听是听过,不过毕竟郡主是大长公主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