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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王者,足矣。 “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皇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会用兵。当务之急,是解决兵部尚书的事。” 沉吟片刻,他抬起头,微笑:“若是王派他镇守边关,为臣,无法拒绝。” “虽说如此,但若他心不甘情不愿,也难免落人口舌。” “王可知,英雄难过美人关?” “令韦卿倾心的女子,必是巾帼不让须眉……蝉,此计甚妙!”王的眼中闪过赞许,“明日,我会安排韦卿与皇送来的那个女人见面。” “离可是使她归顺了?”他笑着问道。 “自然。”王的眸中亦带着笑意,“将他与韦卿共同送去边关,一来牵制了韦卿,二来又送走了一个隐患。” “若他们联合叛国,明着倒有了一个铲除隐患的理由,但若暗着来……”他有些担忧地开口,“不知王可有牵制那个女子的方法?” 王毫不在意地开口,眸中是一片冰冷无情:“那个女子的jiejie在我手上,三日之后,她将成为孤的妃。” “……如此,甚好。” 他依旧笑着,只是难以听见呼吸的声音。 王愿意告诉他,是真正地信任他。 明明应该高兴的,对,他很高兴,只是灵魂深处传来的声音做不了假。 他不会恨任何一个与王相近的女子,因为这是她们应得的,因为真心也好,为了权力也罢,王的想法他无权干涉。 十年了,他应该习惯的,但为何每次,都会如此? 罢了,已经决意要追随王一生,看着那个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踏进王后的寝宫,然后微笑着祝他们幸福——他是知己,不是么? “蝉,你在想什么?” 眼眸微闪,他压下心中的不适,抬起头,“只是在想,下一次,皇还会用什么手段把他的人安插进来。” 真的吗? 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目光,拿起酒杯,看向窗外碧蓝的天空,王若有所思:“孤也,很想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溪溪在另一个网站上发表的文章,那个网站溪溪登不进去了,就在晋江转载一下,不是抄袭哟,这就是溪溪写的文章 第2章 chapter 2 Whatever you want , I’ll do 若说五百年的修炼方能换得一次回眸,那我又是在佛前求了几千年? 青灯古佛,菩提如来,红尘爱恨似那无根浮萍,而我,仓皇前世寻。 你说你喜欢看我微笑的样子,所以我带上的微笑的面具。 你说我长发的样子很好看,于是我蓄起了三千青丝。 你说你要凌驾于天下之上,于是我宁可背叛他也不惜一切为你夺取天下。 为什么?因为,你喜欢啊。 即使待那烟火随风飘散,待那人走茶水清凉,又有何妨? ——蝉 宫宴,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他却独自坐在御花园中。 今夜,王又添了一名新妃。 繁重华美的宫服遮掩不住他的清雅淡然,唇角笑意依旧,一双明眸却因饮酒而微醺,墨蓝色的长发经过打理,变得异常柔顺,于微风的轻拂之下,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的哀伤。丝竹之音在耳边缭绕不绝,却在凉风的辅佐之下,痛得刺骨。 “看不见月亮了呢……” 自语喃喃,他抬起头,雾气隔绝了他的视线,而亭台楼阁却又如此分明。 “美人jiejie,你是在伤心吗?” 清脆的声音使他恢复了沉静,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一身白裙的姑娘。 “丫头,本相并非女子。”他温和地笑着,并不在意姑娘的误认。 那姑娘睁大了眼。本相?“你就是传说中的丞相?果真性子温和。”本来只是想想,却不知为何,脑中的话语脱口而出,自知失言,那姑娘迅速捂住了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呵呵……” 轻笑从唇角溢出,如此单纯的女子,在宫中,实在少见。 见他笑了,姑娘也放松下来,歪歪头,有些困惑:“美人哥哥,新妃之宴,你怎么到了御花园里?” 他轻笑道:“生性如此罢了。倒是你一个姑娘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偷溜出来的。”吐了吐舌头,她眨眨眼,“千万不要告诉王兄。” 末了,她自言自语:“不过,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吧?” 王兄?“很可惜啊。”他微微一笑,“可是王上的独妹,静公主?” 虽然尚且昏暗,仔细一点还不难看出,眼前的姑娘的容貌,与王有三分相似,他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亲切的感觉。 静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世人皆知王与丞相比之君臣更为亲密,且他对于王的忠心耿耿也是……如果被他知道了,那王兄一定会知道的!“我才不是什么静公主呢!野丫头一个而已……” 理直气壮的话语在他如水般柔和的注视下越来越弱,直至微不可闻。 “反正,反正不准告诉王兄!”最后,静瞪大了眼睛,自以为很有气势地蹦出一句话。 “哦?孤还不知,还有蝉不愿告诉孤的事。” 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静僵硬着身子,使劲扯出一抹笑:“哦呵呵呵,王,王兄……你来了?” 他眸中笑意更盛,星眸上染上点点光辉:“离,何必在意呢?” 揉揉静的脑袋,静缩进他身后,有了他的庇护,静顿时觉得周围的压力小了不少,嘟囔了一句“美人哥哥最好了”就躲在了他的身后。 “静丫头,离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安抚似的拍拍静的肩,他望向王,“离,静丫头他……” “静,去宴会上吧,孤……我并无怪罪之意。” 静的眼眸中迸射出喜悦,飞一般地奔向远方。王兄给她的压力,每次都好大的说。 风清月明,柳烟轻尘。 重新对上那冰冷的眼眸,他的心,痛得清晰。 “还未恭喜王上又纳得新妃,是臣的不是了。” 纳新妃的不是离,是王;恭喜的不是他,是臣。 “那你为何不在宴上?” 冰冷的目光使他呼吸不由得一滞,透过眼睛,是能看得见心灵的所在。 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他说:“只是太闷了……离不觉得吗?” “前几次,为何不闷?”上前一步,王只是紧盯着他的眼睛。王的丞相,今天太奇怪了。 为何不闷?他也想知道。 一道伤痕可以忍受,不过切肤之痛而已,只是三番五次的命中,如同剑剑穿心,伤到支离破碎后还要继续忍受,他不是神。切肤之伤能自行愈合,但,穿心之痛又该怎样愈合? 他已经,到了那个极限了啊…… “不知道。也许是,最近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