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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成拳头猛地冲着方俣的脸砸去,又快又猛,拳头手臂带着风冲着方俣就去了。 方俣闭着眼正在适应被甩在床上的眩晕,忽然感觉一个黑影袭进,带着风,裹着狠劲。他猛然间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笼罩着付简兮的身形,已经来到他面前。下一刻,付简兮的拳头擦着他的耳廓砸在床上。 “砰!” “嘶~!”方俣疼的抽了下眼角,咬着牙倒吸气。外耳廓火辣辣一丝一丝的痛感往耳朵里钻。“厉害!”方俣反应过来,冲着付简兮竖起拇指。要多狠多快才能擦伤耳廓……这一拳如果落在他脸上,不论哪一块估摸都要回炉重塑,付简兮虽然是生气了,但也只是用拳擦破外耳廓给了点教训。 这也是一种改变,从砸断肋骨的一拳,到擦破耳廓的一拳。变化来的太突然,方俣都想抱着枕头在床上滚几个来回,如果不晕他还想蹦两下。 前后不过一瞬间,他还是强压着兴奋冷静了下来。 但是,没管住自己的嘴,仰着的脸偏了偏,紧接着又亲了一下付简兮砸在床上还没离开的手。 “你……”付简兮拳头砸下来的一瞬间偏了偏方向,只是把方俣的耳郭给擦伤了。他发誓这是他最没有杀伤力的一拳,简直是败绩。原本疼的嘶嘶啦啦倒吸气的方俣,一偏头又特么亲在他手背上。 付简兮感觉自己浑身的战斗细胞都被唤醒,忍无可忍。 “哗啦!” 方俣亲完转过脸正在等待第二拳的来临,正睁大眼看着付简兮的贴近的脸。忽然身下棉被兜头盖了上来,眩晕反胃又一阵阵袭来,他被猛地翻个面。随后在被子里不停的翻滚,不停不停不停翻滚。胃里翻江倒海,耳鸣到脑袋轰鸣,视线绕成丝线,眼看快绕成毛线团了。 半分钟后终于停下来,还没等他恢复到能开口说话,一顿拳脚相加落了下来。可惜隔着几层棉被,是疼,好在能忍,晕和吐快忍不了了。 “咕噜,咕噜噜!”又是一阵翻转,滚来滚去。“怎么样想吐吗?”付简兮的脸从头顶出现,一脸坏笑看着方俣。 “付小爷行行好,别这么玩,直接揍我一顿得了。”方俣强忍着胃里往外翻涌的东西,声带哀求的说。 “揍你管用,你早不这么嘚瑟了。”付简兮说着又拿脚踢了两下圆滚滚的方俣。 “抽~筋~了……”方俣感觉付简兮这两脚刚好踢到筋上了,酸麻后一顿抽。“真……真抽……筋了。” “死不了……”付简兮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方俣低笑起来。开始是忍着抽筋,笑的比哭还难看,最后是彻底的开怀大笑,笑的一脸春光灿烂。 付简兮让他笑的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看了一眼,立刻撇开头,看着窗户。“方俣……你哪天死了,也是让你自己给浪死的!” “如果这就是爱……在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 “闭嘴……”付简兮指着方俣喊了一句,结果方俣反倒没停,还唱的更欢了。 “就算受伤……就算流泪,都是生命里温柔灌溉。” 付简兮感觉再呆下去,会不会忍不住把方俣给顺窗户扔下去。于是,果断起身逃跑是的往外走。 身后,方俣还在循环着那几句歌词。 “如果这就是爱……在转身就该勇敢留下来……” 唱的真特么难听,调跑的赶上新做的曲了! 毁我歌神,碎尸万段! 作者有话要说: 停了两次电,赶紧先发了! 稍后再改。 作者大大要请假,今天有事木有码字,明天继续! 第30章 什么情况 付简兮快步走出客房,脚步看上去仓促又慌乱,出来后又在起居室停下。压制不住的暴躁情绪,迫使他迅速转回身,冲着半开的客房门使劲踹了一脚。 “闭嘴,再唱我就让七七八□□九都特么上来伺候你。” 付简兮踹完门,方俣就消停了,不唱也不动。酒醒了三分之一,但是大脑还是嗡嗡鸣叫伴随着胀痛,强压着胃里要反上来的东西。门来回晃了几下,付简兮喊完,方俣又忍不住乐了。 说不上哪件事让他这么高兴,或者单纯就是喝高了,大脑失控,表情语言都失灵! “艹,吃笑屁了你!”付简兮身体里的不爽叫嚣着,但这是私人套房,正在上班。他就算是有百丈高的怒火也得压回肚子里,自行消化了。骂了一句,听着方俣强忍着的笑,拉开套房的大门走了出去。 刚开门出去,付简兮又有种强烈想退回去的冲动。 麻痹,什么抽风的日子?就他大爷的这么不宜出行! 看着付简兮从9号套房里出来,正从门口经过的刘景瑞显然也震惊了一下,随后面上恢复平静。刘景瑞余光扫了一眼身侧的男人,斜眤的眼神带着不满。 “诶?什么情况?林老爷子下榻?”刘景瑞看着付简兮原本想摔门的手,变成了个力道,轻轻合上两扇门。他嘴角扯了扯,心想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这收放自如的情绪,这处变不惊的神情。 “不是‘窖主’前台有登记,我稍后发您手机上。”回完刘景瑞的话,付简兮又向站在刘景瑞身边的男人打了个招呼,“李总,晚上好!” 李云天“嗯”了声,抬眸扫了他一眼。 “行,去忙吧。”刘景瑞抬手拍了一下付简兮的肩膀。 付简兮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听脚步声,他知道刘景瑞和李云天跟在身后。 下楼? 还没走到一半,付简兮清晰听见身后不远有开门声,“嘀嘀……咔哒!” 哎!不知道会不会被活埋? 付简兮按了电梯,电梯从三层缓缓上行中,他余光又瞥了一眼8号套房的房门。这一层1-10号都是对应私窖的私人套房,以电梯为分割点,左侧6-10,右侧1-5。 传言不可尽信,但目睹传言,怎么都不能不信个一两分。 嘿!刘景瑞个大尾巴狼,装的一副高风亮节,此生唯酒相伴的孤冷清高样儿。付简兮感觉自己再也不能套着光环看他们老大了,老大为了生存也去爬床了,这特么一晚上三观重塑了好几回,真刺激! 付简兮从电梯镜面里看见自己衬衫,不知道是被方俣压的还是拽的皱皱巴巴,艹!刚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明早儿去停车场给方俣那个臭流氓的车胎放气。 车胎,便宜他了,哼! 玩就玩点刻骨铭心的,流氓要教育,但是也别损了道行。擦着耳廓那一拳已经输了阵势,再他大爷的瞎手下留情,老流氓不得蹬鼻子上脸,真给他睡了。 他抬手四指攥着,拇指指腹擦了擦方俣脸埋过的侧脖颈处,翻转手背又蹭了蹭脸颊被亲过的地方…… 凡是,被碰触的地方,像是烙了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