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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了?” “什么......程度?”汪忻不太理解她的话中深意,迷迷糊糊的回:“什么意思呀?” “哎呦小笨蛋。”宋烟忍不住笑了,直白的问:“你们亲过了么?” 她大胆的提问让汪忻脸上的热度更高,在二人的注视下,好半天才轻轻一点头,小声说:“他亲我眼睛了。” “眼睛?那算啥啊?我说的是这里!”宋烟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嘴。 “桑桑。”汪忻都快炸了,忍不住求救:“能不能管管烟烟?” “管不了。”闻桑也兴致甚好的做过来,捧着下巴逗她:“我也很好奇。” “好奇什么呀?”汪忻磕磕巴巴:“没、没有。” “害,你们谈的这是什么年代的纯情恋爱。”宋烟双手撑地,忍不住翻着白眼吐槽:“不会还是停留在牵牵小手的程度吧?” 汪忻感觉她们三个大大咧咧的讨论这种话题有种头皮发麻的羞耻感,但是......她忍不住好奇:“那、还能是什么程度啊?” “爱情全垒打懂不懂?”宋烟笑了笑:“你们这儿连二垒都没有吧?” “......全垒打?” “就是,那个啦。”宋烟看着眼前两个‘经验’为零的姑娘,真觉得自己遇到纯情宝贝了,简单的给两个好奇宝宝科普了一下关于‘生理’上的知识:“需要避孕的那个行为,你们懂的。” “......” 这下子,就连闻桑万年不变的清冷神色都有些不自在,僵硬的说了一句:“粗鄙之语。” “嘿,这怎么还粗鄙了呢。”宋烟忍不住笑:“就算不全垒打,二垒的亲亲抱抱还是有必要的。忻忻,等有机会你可以奖励你男朋友一下,亲嘴的那种奖励哦。” 汪忻听了,又是害羞又是忍不住有点恍惚。亲吻的话......季明玦会喜欢么? 于是因为宋烟这一番教育,接下来两天和季明玦一起出去汪忻都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眼神就飘到季明玦那张线条削薄好看的嘴唇上了——这双嘴唇吻过她的额头,眼睛,凉凉的,就是不知道亲上去的感觉如何。 一想就忍不住有点火烧火燎的感觉,直接上头传染到面部神经。 导致好几次季明玦都以为图书馆热,问汪忻:“是不是太闷了?” 汪忻:“......” 她简直要被季明玦的不懂情趣,不解风情,不知道主动这三宗罪气死了! 直到季明玦和闻宿不得不回部队离开的那天,汪忻特意去车站送季明玦,得知后者没有寒假这个冷酷无情的消息时,才终于忍不住揪着他的脖子爆发—— 小姑娘生气的嚷:“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点说他接下来都没有假期的话,她就......她就这两天陪他更多一会儿了! 季明玦好脾气的顺着汪忻的长发,淡淡的笑了笑:“别生气。” 他之前不说,也是怕因为说了会影响汪忻这两天的好心情。 只是不生气哪里有说说那么简单的,汪忻都快气死了,但看着季明玦温柔的眼神又没办法发火,只能抠着自己的指甲闷闷的说:“也好啦。” 季明玦没有家,也不能回S市,学校没有假期的话起码他能有个地方过年,不至于孤零零的。一想到这点,汪忻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她抬头看着神色全然不在乎的季明玦,抿了抿唇,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明玦哥,你低点头,我跟你说话。” “嗯?”季明玦以为小姑娘有什么话不方便大声说,微微低了下头刚要把耳朵凑过去,唇上却蜻蜓点水的掠过一丝柔软,他整个人都愣了—— “明玦哥。”汪忻‘偷袭’完人家,眼睛带着一丝羞怯的亮晶晶,却鼓足勇气不躲不闪的看着季明玦,就像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干过一样的故作镇定:“新年快乐。” 假如我们没办法见面,那就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 季明玦眼神倏的变的幽深,沉默半晌揽过汪忻纤细的腰身,在对方惊慌的眼神下低头,更深更重的‘回敬’过去——唇齿辗转间,一股专属于季明玦的薄荷清冽的气息仿佛通过呼吸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 一吻过后,汪忻被亲的嘴唇微微发红,腿脚都软了,只能任由季明玦揽着腰软软的靠着他。 “忻忻。”少年就像多年痴心妄想终于得偿所愿后舔着利齿的狼,眼神发烫,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喃喃:“新年快乐。” 他只是回敬汪忻,其实并不打算把这句话当做真正的新年祝福。今年是他们真正在一起的第一个年头,纵然S市是所谓的‘龙潭虎xue’,季明玦也定然都要在回去看一眼。 看一眼他们家不停给他惊喜颤巍巍主动亲他的小姑娘,然后当面说一句新年快乐,才不算委屈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了亲了! ☆、惹火 期末考试结束后汪忻和闻桑商量着一起回S市, 买票的时候汪忻忽然想起来陈星礼家也是S市的,而且十一小长假的时候还死皮赖脸的问她闻桑回不回去, 可到了期末却无比消停,插科打诨的短信没少贫, 却一直没有提及闻桑。 汪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她提交订单的手指一顿, 抬眼看向闻桑犹豫着问:“桑桑, 要不要......问一下陈星礼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呀?” 闻桑低头翻书的细指一僵, 随后若无其事的撩了一下颊边的碎发,语气淡淡:“无所谓。” 汪忻小声问:“你们吵架啦?” “我跟他没关系。”闻桑把书放下,一向清冷的女声里带着不悦:“吵什么架?” 汪忻:“......” “抱歉。”察觉自己失态, 闻桑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难堪。 “桑桑, 你上次。”汪忻想起上次闻宿和陈星礼在学校门口碰到吵起来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闻宿是你哥哥呢?” 她记得闻桑是冷眼看着闻宿和陈星礼吵了半天才开口解释的, 汪忻不知道之后他们三个怎么样了,但那天闻桑回来的很早,一张清冷的脸上惯常没有表情, 但仿佛......很不开心。 “陈星礼那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闻桑没有直接回答, 沉默半晌后才面无表情的说:“总是学不会放弃,缠人的厉害。” 而她不喜欢那种感觉,太热烈的情感会让人有种怕被灼伤的感觉,她害怕。 汪忻一愣:“你是想让他放弃么?” 闻桑轻轻的一点头:“是呀。” 而她如愿以偿了, 陈星礼那天临走时候的眼神就和她平日里一样,冷漠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