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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看着他们从小长大的人,知道曹cao对丁映用心的人,其实也想不明白曹cao为什么非要丁映不可。 “行,我不说,反正阿娘也不乐意听你的事,你当我会时常在阿娘的耳边提你的好?”曹盼捅心地告诉曹cao,她既不会当着曹cao的面提起丁映每日过的日子如何,同样也不会冲着丁映说曹cao每天如何。 曹cao相信曹盼说的都是实话,曹盼就不像个正常孩子,旁人家的孩子哪一个不希望父母和睦的,只有曹盼完全不在意,倒是对曹cao接二连三出手想逼丁映回曹家的举动十分反感。 冷哼一声,曹cao吩咐道:“好好读你的书,识你的字,我和你阿娘的事,你少管。” “那你少问我阿娘的事,我肯定会少管。”曹盼怼得曹cao无话可说。 话题是曹cao挑起的,又不是曹盼自己来跟曹cao说的,没能让曹盼成为自己盟友,让曹盼帮他劝回丁映,他便不想让曹盼多问他们之间的事。 哼,真是势利!曹盼心里不断地嫌弃着曹cao,曹cao一眼瞥过曹盼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在你阿娘面前说我的不是?” “你还想揍我不成?”曹盼接话地问,曹cao还想打她啊? “我会让荀令君好好地教你。”曹cao阴恻恻地与曹盼提起一位来,他心坦克清楚着,曹盼最怕的就是那一位,让那位来好好地教导曹盼,一定能让曹盼三缄其口。 “卑鄙。”曹盼一听曹cao竟然拿出荀彧来,没错,曹盼谁都不怕,却是最怕荀彧的。 而且曹cao要是出面提起曹盼插明白了孝经,什么时候才会放过曹盼。 “你才知道为父卑鄙吗?”曹cao敢做敢当,冲着咧嘴一笑,无耻的人最可恶。 第059章 子嗣 论无耻曹盼是比不上曹cao,而且丁映也一直都不希望她管太多事,曹盼郁闷地从曹cao那里离开,回去也没跟丁映说曹cao回来就见她,跟她谈事的事儿。 曹嵩想听人唱曲,丁映大方地把人送过去,眼下天气不错,丁映在院里种树,曹盼回来看了看道:“阿娘,是桃花。” “没错,就是桃花,院子够大,我想旁的花我也不喜欢,还是种些桃花吧,等过些年长大了,春天有桃花看,等结了果也能有桃子吃,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丁映虽然喜欢桃花,却也务实,曹盼道:“我们不回别院去了吗?” “你如今要学习,哪里能回别院,你本来就挺忙的,再把你累着,阿娘会心疼的。”丁映那样朝着曹盼说话,曹盼道:“谢谢阿娘。” 出城在别院里住下,丁映的日子会过得比现在好多了,闲时可以去踏青,还能看四下的风景,比起藏在城里不知好多少。 “当孩子的和亲娘那么客气的吗?”丁映第一次养自个儿的孩子,从前养的着曹昂,并不像曹盼那样是个不正常的孩子,但却不会一再与丁映道谢。 “阿娘想起昂哥哥了吗?”丁映一失神曹盼便知道丁映在想什么了,抬起头问了丁映。 “对啊,我想昂儿了。一眨眼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当年要不是昂儿,我早与你阿爹和离了。”丁映轻声地说。 那是嫁给曹cao之后第五年的事,那一年,丁映已经二十岁,曹cao也已经二十三岁,彼时曹cao因为不畏强权,得罪了朝中的权贵,被明升暗降为顿丘令,随即又因为宦官与仕人的争斗而受到牵连被贬。 那个时候曹cao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心境,他们居于洛阳,而曹嵩的侍妾总在丁映的面前提起子嗣一事,道是他们成婚数年了,丁映一直无所出,是不是也应该给曹cao纳个妾了? 丁映也注意到子嗣的事,无后是许多人都无法容忍的事,更别说像曹嵩这样的位高权重的人。 曹cao虽然被罢了官,但也是一时的,曹嵩依然身居高位,早晚有一天会让曹cao起复的。也是想趁着曹cao得空的时候,解决了子嗣一事。 丁映面对上门直说要纳妾的事,倒也不二话,直接问起曹cao,“我自嫁你以来,多年不孕,今日父亲身边的人前来提了一句,道是让我为你纳妾,你可有喜欢的?” 曹cao虽然为自己一番付出努力却落得一个牵连被贬的下场,心下郁闷,可想起他刚出仕就能身居高位,那都是因为家族的原因,兴因家族,败因家族,倒也与人无尤。 可是乍然听到丁映的话,曹cao一眼看向丁映,丁映道:“父亲有问,我不敢不听,因而问一问你,你倒可以直说。” 虽然丁映说得温和,曹cao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因为丁映的温和而觉得丁映真心想要为他纳妾。 “阿映,我们还年轻。”曹cao立刻地回答,丁映道:“年轻吗?其实也不年轻了,像你那么大的人,很多都已经儿女成群了。” 丁映只是说一句实话,听不听在曹cao,“此时我原不想与你说起这些事,毕竟现在的情况不是我应该发脾气的时候,但是,阿瞒,我的脾气你知道的,我有我的底线。” 虽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曹cao说起纳妾的事,因此和曹cao争执起来,但是天下间的事,并非由人想或不想就能决定,丁映不想提的事,很多人都近不及待。 “阿映,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去和父亲提的,往后不会有人再往你的面前说纳妾的事。”曹cao知道丁映底线在哪儿,新婚之夜写的和离书,曹cao记得一清二楚,自然不会觉丁映只是说说而已。 曹cao都自觉揽了事情,本来也不想为了旁人几句话而跟曹cao吵起来的人,自然更不会捉着话题不放。 事后,不知曹cao是怎么跟曹嵩说的,曹cao回来告诉丁映,往后曹嵩肯定是不会再派人到她面前说纳妾的话。 不过,留在洛阳也是无所事事,他们回谯县吧,谯县都是自己人,比丁映在府里还得应付曹嵩的侍妾们要好得了。 丁映没问曹cao是怎么跟曹嵩说的,而她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曹cao只属于她一个,于世人看来是多么的善妒,要走这条路,丁映早就想到了前行不易,因此也愿意承担起任何的闲言碎语。 曹cao决定回谯县,丁映立刻收拾东西,临别去辞行,曹嵩的脸色有些不好,却是冲着曹cao的,“你是越大脾气越左了,子嗣一事,既然你打定了主意,那就随你吧。” ……丁映也听了一耳朵,曹cao接话地道:“父亲就放宽心吧,我心里有数。” 曹cao从小到大主意就很正,根本就不容旁人道他好与不好。曹嵩虽然是曹cao的父亲,曹cao也不由他指挥。 如为洛阳左都尉时,曹cao志在肃正洛阳的之风,因而设五色棍而打杀敢犯下大汉律法的人,可惜最后却落得一个明升暗贬的下场。 为官多年,曹cao一直想当个好官,为此不知得罪了多少权贵,曹嵩不知劝过曹cao多少回,但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