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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不能放纵一回?”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小白团子不说话了,过了五秒,它才嘟着嘴道:“这明明是个真实的世界,哪里假了,你不要弄错哦!” “你才偏题,你全家都偏题。” 詹殊然还在白晋飞的身体里,他真是爽到了,没来从没想到过男人之间的□□竟然可以这样爽! 他压在白晋飞的身上,轻吻着他的眉眼安慰他,心疼道:“好了,乖,不哭了,下次就不会疼了,我们多试几次,一定让你舒服了,好不好?” 白晋飞抽泣着,不回答,还在心里跟小白团子对话。 小白团子问他:“那你为什么哭啊,你前两个世界都很高兴这种事情啊!”它很不解。 “前两个世界是前两个世界,哇,我*了!”白晋飞一想起来,就又伤心了。 “*?”小白团子有些不理解,这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词吗?用在男人身上也可以?不管了,先管其他事情:“那你为谁守身啊?赵映?” “你才守身,你全家都守身,我为什么要为一个男人守身,我想爽还不是去爽一发。”白晋飞烦躁极了。 小白团子很无语,它觉得白晋飞一定是受了大的刺激,不然的话说话条理都不清了,它说:“你既然这么爱赵映,为什么不承认啊?” “谁爱他了?!”一提起这个,白晋飞就有些炸:“老子最恨他了,恨死他了!那是我的仇人仇人仇人!我疯了会回爱上一个仇人?!” 小白团子以前问白晋飞他与赵映是什么关系的时候,白晋飞总不是回答,但是在小白团子的心里,赵映就是白晋飞喜欢的人。可是,竟然是仇人吗? 它表示不信:“仇人吗?你想做高级任务救自己的仇人?你疯啦?!” “我就是疯了怎么了?不兴我救活他虐个千百遍?!”白晋飞恼羞成怒的喊着,小白团子两条短短胖胖的小胳膊向外一扬,做出了一个摊手的动作:“可我觉得你这是口嫌本正直,你看以前你在世界里做任务都很乐意跟男人鬼混,现在却嫌弃,你这不是知道能救活赵映后的最直接反应吗?” 白晋飞被系统说中了心事,哇的一下又哭了出来! 听他是真的哭的伤心,小白团子善心的表示它也被哭的难受,只得安慰他:“你不要这么痛苦,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想想好的事,想想你这个世界任务做完了,能得到积分,离救活赵映也不远了,就会开心一点。” 白晋飞身体一怔:“谁说我痛苦了,我一点也不痛苦。” “那你哭的这么惨……”小白团子不信了,哭的这么惨能不伤心吗? “我哭的是詹殊然的技术啊!妈的疼死老子了,一点技巧都没有,还长的比前两个人的粗长,我要受苦到几时才能享受到啊?!”白晋飞吐槽着,他是真的嫌弃詹殊然的技术啊! 小白团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器大活一点都不好!”白晋飞再次嫌弃! “那,赵映……”它试着讲讲白晋飞的心上人,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赵映个鬼!他关我什么事?他还能让我爽?他不能老子要单身一辈子?!我才不蠢!才不会做让自己抑郁一辈子的事!等老子爽遍全天下他算个鬼!” 小白团子:“……”所以你哭的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 詹殊然看着白晋飞哭的惨,一直都很心疼。可每次看他哭的伤心,他就更加的想欺负他,想让他哭的更大声点,哭的更惨一点,身体就更加激动,简直停都停不下来。 他还想继续可是看身下的人抽泣声都小的听不见了,已经累惨了,终于战胜了自己心里的*,从白晋飞身上下来了。 白晋飞早就被折磨的困了,特别想睡觉,可是看到詹殊然从他身上下来,也没什么动作,就抱着他静静的睡着。 妈蛋,不会是就这么想睡过去吗?不洗澡吗亲? 他动了动,嘴里叫着:“难受。”新手总得有人教啊,詹殊然在哪里学的,都没学全,不知道事后要处理,差评! 詹殊然听见了,低头看了看白晋飞,见他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心里升起了一种满足感,抬起了他的腿看了一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还流了血。他吃了一惊,一想起范永说的,第一次有伤很正常,稍微把不安压了下去。 “要要沐浴……”白晋飞拉着詹殊然的手,小声说含糊的说着。 詹殊然看他身上沾了很多东西,不成样子,小声安慰他:“一会儿我帮你处理,放心,先睡吧。” 白晋飞已经困的不成样子,刚才要不是跟系统说话,他也撑不到现在。现在一不说话,注意力不能集中,身体上的困乏全都泛了起来,想着詹殊然都说处理了,就放任自己睡去。 詹殊然让人弄来了热水,拿毛巾给白晋飞小心的擦试了身体,最后拿了药给他身上的青紫都涂了一遍,换了一遍水,又把他身后处理了,上了药,自己清洗过了,抱着人躺在床上睡觉。 可是,怎么也都睡不着,他整个人都是激动的,一想起怀里的这个人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就觉得心里涨的满满的,那种感情特别的舒服,所以这是幸福的感觉吗? 他竟然会有幸福感?! 詹殊然觉得这体会新奇极了,他侧头看了看怀里的人,想起他的名字,轻笑出声。叫cao蛋吗?他父亲起名时该不会不知道这个词应有的意思吗?应该也不是啊,这个词不是很粗吗?佃农出身的人怎么不知道? 不过想起他哥哥叫cao球,詹殊然觉得cao蛋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了。 不过—— “哈哈哈哈哈……”詹殊然笑出了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就特别的开心,感觉特别有意思。 当初第一次看到下属发来的消息时,他也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粗俗,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昨天在街门外见到他的时候,那样小心谨慎的等的门外,看到他经过时殷切的望着他,眼里只有他,他就走上前去跟他说话。 可不是能啊,那么的下属跟着呢,他对一个奴仆这么关心,怎么看都有些反常。 等把人叫进来后,对上他的眼,他就觉得这个名字特别特别的搞笑了。 詹殊然低头在白晋飞脸上亲了亲:这个人是他的了,以后要好好监督他吃饭,养的白白胖胖的,将脸上的颜色养的跟身上一模一样。 亲了两下,就觉得有些亲不够了,詹殊然从脸上亲到脖子,再亲到了身前,含住小豆豆,每一处都亲了,亲的又想要了。 “唉!”詹殊然长叹了一口气。他这是作孽吗? 强迫别人跟他发生关系,放在以前怎么想都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但他还真的就发生了,不但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