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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谢客吧,王爷要养伤,你自然也不得闲。况且,外头乌烟瘴气的,能少搭理就少搭理。”琼华郡主想着此事过后怕是有的忙碌呢。 广宁王妃想了想,道:“此事不知会牵连多少,母后她老人家也有些劳神了,皇后与太子妃如今在榻前伺候着,你也多注意些。” “多谢你提醒,我晓得的。” 琼华郡主又和广宁王妃说了一些城内的事儿,赵宁煊便拎着一个食盒来了,见两位母亲都在,赵宁煊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罢了,你去同我说话,这儿让宁煊看着,明日再过来,可好?” 广宁王妃倒也有些事情要同琼华郡主说的,正好赵宁煊来了,广宁王妃就顺势把琼华郡主请到自己院子去。 赵宁煊送了两位母亲离开,这才折返回去。 他打了帘子进去,瞧见魏令仪在那睡着,小脸上还有些苍白,却睡得很安稳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他拎的一碗药膳来的,这会儿叫轻罗煨在火杌子上,小火烘着,等着她醒过来就能喝。 赵宁煊连日来也不得好生休息,此刻也不得闲。有些事也是叫他处理的,便把折子都拿到了上房这儿,一边守着魏令仪,一边处理着手里事。 魏令仪这一觉睡得极好,天降夜幕了,她才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瞧着赵宁煊在那儿伏案阅折,轻声咳嗽了一下,赵宁煊便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饿了吗?” 赵宁煊低头,抵住娇娇的额头,唇边是数不尽的温柔。 魏令仪被他弄得痒痒的,调皮的噗了他一下,笑嘻嘻的说道:“有什么好吃的在等着我呀?” 赵宁煊见她还有精神玩闹,也跟着笑了,起身去把煨着的药膳端了过来。魏令仪则是在他打开盖子那一瞬间就闻到了香味儿,可她刚睡醒,嘴里却泛着苦味,当下小脸就垮了。 赵宁煊好笑的看着她,又端了杯茶来给她漱漱口,这才重新端起药膳,一口一口的喂她。 等她用完这一碗药膳之后,赵宁煊动作轻柔的给她擦了擦嘴,问道:“还想吃些什么?” “酸的,辣的。” 魏令仪张口就说,她病中苦口,自然想吃些有滋味的。 赵宁煊却把药膳一放,长臂撑在她身子两侧,逼近她:“还在服药,这些冲了药性,换个别的吃。” 魏令仪一点儿都不怕他,双手一伸就挂在他脖子上了,亮出洁白的牙齿,冲着赵某人的脖子要挟道:“那就喝你的血。” 美人在怀,馨香入鼻,赵宁煊只盼着她对着自己做些更过分的事才好:“那先试试,我软一些,免得崩坏了你的牙,将来成了没牙的老太太。” 魏令仪被他挑衅,当下‘嗷呜’一口就咬在他脖子上,惹得赵宁煊闷哼了一声。她立刻松口,大惊失色,可怜巴巴的看着赵宁煊,小心地问道:“很疼啊?” 可魏令仪想,她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赵宁煊被美人逗笑,手掌向上捧着她的脸,准确无误的封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搅得她心神荡漾。 一吻完毕,魏令仪已然软瘫在赵宁煊怀里了。 “混蛋赵宁煊……” “说什么?” 美人口里嘟囔几句,赵宁煊没听清,却依稀知道是在骂他的话,立即低头逼问:“再说一遍?” 对面儿如狼似虎的赵某人,这被人禁锢在怀里的美人立即怂了,昂起小脸讨好道:“英勇无比赵世子。” 赵宁煊被她气笑了,“狗腿。” “哼。”魏美人哼他一声,表示自己不同他计较,只是当下腹中空空,还是需要讨好赵世子:“我想吃鱼。” 赵宁煊:“鱼不行。” 魏令仪小脸就更委屈了:“那我想吃蟹。” “蟹就更不行了。” 赵宁煊话音刚落,魏令仪的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了,一边掉着金豆豆一边还委屈的哭道:“赵宁煊你存心要饿死我,这也不让吃,那也不准吃,这个不行那个还不行,你干脆饿死我算了。” 小祖宗哭了,哭得可委屈了。 轻罗川紫几个听见哭声正想过来,被赵宁煊一个眼神吓得退了出去。 见没了外人在,赵宁煊这才又软着声音哄她:“乖娇娇,不哭了不哭啊,我怎么舍得饿死你呢。不哭不哭……” 魏令仪哭得可带劲,听到他这么低声下气的哄人,泪眼婆娑的问他:“那我能吃什么?” 赵宁煊迟疑了一下:“甜的?” 见赵宁煊松口,魏令仪马上就把眼泪收住了,只是眼睫上还有些泪珠:“我想吃甜酱肘子,现在就想。” “好,吃。” 好不容易得了能吃的,赵宁煊自然是立即吩咐了下去,魏令仪当晚就大快朵颐。 只是赵宁煊担心她用这个冲了药性,便让褚昭去问林大夫,恰巧林大夫当时在太后宫里看诊呢,林大夫没当回事,只说是世子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心情愉快那身子才好得快呢。末了还问了句,世子妃清风霁月的人儿居然喜欢吃猪蹄儿,也跟凡人没什么两样,叫太后好一顿笑。 · 在魏令仪终于养好伤的时候,关于罪人赵珛的下场,宫里终于传出来消息来——圣人一杯毒酒赐死了他。 赵宁煊听到这个消息时,倒也不太意外。 只是魏令仪却觉得有些奇怪,窝在赵宁煊怀里小声的问他:“皇伯父想杀赵珛,为何不早些下手,拖到现在。” 和赵珛谋逆有关的,全都已经被处理。跟着他一起谋逆的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一应相关的人物清理下来,竟连金陵都下马了不少人。而有过失者,自然也有立功者。在这场风波中,有三家格外出挑,一是珈蓝郡王府的崔霄贤,二是怀远将军贺阎,再三就是魏家老三魏明谟了。 这三人都还没成亲呢,当中怀远将军贺阎也就是碍于他那凶悍的未婚妻海宁郡主的缘故,提亲的人不多,另外两个还没娶妻的,可是家里门槛儿都快被踏破了。 赵宁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了摸娇娇的长发,说道:“皇伯父不想给太子哥留下一丁点儿的隐患。” 这句话里的意思就多了,隐患之说自然说的是圣人继位,留下了赵珛此人,有了今日之祸。圣人自然不愿意再有类似的情况在太子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