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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他不会是经常骂人吧！”晴空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问道。 “应该也不算经常吧，但听说他每次骂人，都是因为他的下属犯错太离谱了，并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的。” “但他骂起人来很凶！”晴空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 “还好什么？”墨兰笑了。 “还好我没有进设计部工作！”虽然她也不够格进设计部，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天谢地，她没有跟着凌云做事。 “可能是你刚来公司没多久，还不习惯，其实大家都知道凌总监虽然会骂人，但做事公私分明，对事不对人的，而且能力也是杠杠的。你看设计部那些同事几乎没有人没被他骂过的，但也没见谁离职啊！因为他们跟着凌总监做事能学到真本事，而且工资和奖金也高。”墨兰解释到。 晴空点了点头，这样说来，她也能够理解和勉强接受了。 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完美的，天才总有点自己的性格也是正常。 “其实公司里，我最怕的人，反而不是凌总监，而是顾总。”墨兰微笑着应道。 “顾长安也会骂人？”晴空脱口而出问道。 墨兰压低声音，笑着提醒了一句， “晴空，你怎么直接叫顾总名字啊！” 虽然晴空是顾总的亲戚，但在公司里，这样直接叫名字，也不太好。 “好吧，以后我会注意。”晴空应道。 心里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又不是皇帝，不能直呼名讳！ 不过墨兰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公私要分明！ “顾总不会像凌总监骂人，但严厉起来更可怕。”墨兰解释到。 墨兰就跟晴空分享了两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她刚入司还没满一年，公司也刚开拓欧美的业务没多久，对于专利创新这些特别的注重和敏感。有一个设计部同事，在设计过程中，抄袭了一家公司的发明专利，结果被发现被举报了，导致那年公司不但没有拿到预期的订单，还赔了很多钱。设计部总监也因为这次失误引咎辞职了，再后来就是顾长安力排众议，高薪挖来了初出茅庐的凌云。当然这是后话了。 那次事件发生后，顾总临时召开了紧急会议，高层领导以及设计部和销售部的同事全部都参加，她当时也算是销售部的一员，就跟着参加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顾总发飙，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 “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顾总当时说的一句话。”墨兰感慨地说道。 第273章 或许我本不是晴空 “什么话？”晴空好奇地问道。 “他说我们现在做出这种事事情，就像是在将自己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养得白白胖胖的宝宝给掐死了。” 晴空瑟缩了一下， “这话也太吓人了吧！” “是挺震撼的，所以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句话。顾总他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骂我们，但说的每句话都让人不寒而栗。所以我觉得要论恐怖程度，顾总比凌总监更可怕，他甚至都不需要开口骂人，就能将你吓得发抖了。”墨兰点了点头应道。 “这是变态吧！” 晴空脱口而出骂道，就被墨兰捂住了嘴。 “怎么刚提醒你要注意点，你就又口不遮拦了呢？” 晴空拉下了墨兰的手，然后尴尬地笑着解释到， “我刚才不是有点激动嘛！” “其实我也能理解顾总的心情，这家公司是顾总的心血，他还没接手家族企业的时候，就先创立了这家公司。对于他来说，这家公司就跟他的孩子一般，但因为一个员工的急功近利，公司差点就赔得倾家荡产，毁于一旦。说实话，如果不是顾总力挽群澜的话，公司那次估计就倒闭了。所以那次会议上，顾总会那么严厉，说得话会那么重，我也能够理解。”墨兰为顾长安说话。 晴空点了点头，听了墨兰的这些话，感触还挺深的。 其实她对顾长安真的算不上了解。她记得醒来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只觉得他很冷漠高傲，后来觉得他面瘫冰山，不近人情。虽然现在熟悉一些，觉得多少有点温度，但还是谈不上有多了解。听到墨兰说的这些才意识到，顾长安或许也不是生来就一帆风顺，他也曾经经历过很多很多，只是不习惯表露而已。 晴空倒是有点心疼起顾长安了，但想到他跟江凌的事，她觉得自己还是先做自己该做的事，再去同情别人吧！ 下班后，晴空跟夏竹约好了，晚上一起吃晚饭。 夏竹也差不多交接完手头上的工作，下周到公司报到应该没什么问题。 晴空悠闲地将手头上的工作做完，才下班搭地铁去跟夏竹汇合。 与其说她是夏竹约好了一起吃晚饭，才不急着回去。不如说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顾长安，只好推迟回去的时间。 夏竹晚上要加班，会晚点到，晴空不想逛，就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要了一间包厢，点了东西后，看着窗外发呆。 本来昨天就应该跟顾长安说清楚的。 结果她发神经喝多了，还将事情搞得更复杂。 她原本是想跟顾长安离婚，当年的事情因她而起，她也应该给江凌和顾长安一个交代，也算是补救。 虽然说婚姻是很神圣，也是很严肃的一件事，不应该轻易说离婚就离婚。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更不应该为了逃避现实选择跟顾长安的结婚，更不应该因为一己之私，而造成一对有情人分开。 那不是她想要的婚姻，也不是婚姻该有的姿态。 所以她的初衷还是希望跟顾长安分开，至于他以后是否还会跟江凌在一起，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跟她没有关系了，但经过昨晚，事情就变得复杂和棘手了。 发生意外之前，她跟顾长安是什么样的相处状态，她完全想不起来，但自从这次醒来以后，她跟顾长安可以说是泾渭分明，相敬如宾，直到昨晚。而且昨晚好像还是她主动的。 晴空想到这里，忍不住扶着额头，呻吟了一声，怎么每次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她好像更擅长将事情搞砸，而不是做好一件事。 晴空快将自己头发揪光了，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结论。她现在对于自己跟顾长安应该何去何从，完全没有头绪。 夏竹给她打电话了，她索性约夏竹来这边吃西餐。 夏竹进了包厢，就问道， “你现在上班，还是每天很闲啊？” “哪里很闲，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晴空立刻反驳到。 虽然前台这个岗位，相对于公事的其他岗位，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但怎么说也是公司的门面，有很多琐事和杂事要做的。 “你约我吃饭，我还以为你又闲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