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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cry] [跑得快jiejie今晚又是我的快乐源泉] [哈哈哈哈两人唱得真好,至少气势是有的] …… 唱完歌,乔今迫不及待往停车场赶。陆余电影今晚路演,邀请了他去看。 林义驾车,方菲副驾驶,乔今在后座发信息,神采奕奕的。 方菲回头看他,无法理解半夜三更看电影有什么好兴奋的,尽管是影帝的电影,还免费。 她打个哈欠,忽然眯起眼睛,前方有个高大的人影。 林义也发现了,哪里来的憨批,大半夜跑大马路上游魂呢?他狂按喇叭。 那人影不但不躲,还往路中央挪了一步。 林义骂了一声“cao”,踩下刹车。 远光灯照在那人身上,林义方菲齐齐愣住。 那人穿着普通,头上却套着一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两只野兽般眼睛,手中握着一把磨得锋利雪亮的斧头。 “怎么了?”乔今歪过脑袋从座椅间看向前方,也是一愣。 那人怎么看,都很危险。 “……林义!快——” 那人动如猛禽,猛地一斧头劈在车前窗上! 砰——!呲——!! 钢化玻璃自中心呈放射状龟裂,方菲抱头惊恐尖叫。 一击过后,那人突然绕到后门,抡起斧头又是一击! 这回他似乎用了十成的力气,门玻璃哗然破碎,玻璃渣溅了乔今一身。 乔今抬臂护住头脸,却见那人再次举起斧头,刃口闪烁冷光,不由得瞳孔一缩。 第59章 哄他 千钧一发之际, 马达轰鸣一声,汽车如同一支上弓拉满的箭,倏地射了出去。 斧头重重砍在窗框上, 留下深深的断裂凹槽。 方菲满眼都是泪, 直到车子开出千米外,她才从惊恐中回神, 转头去看乔今, 嗓音颤抖:“卫伦哥, 你、你没事吧?” 乔今脸色苍白,闻言轻轻摇了下头,不发一语。 方菲抽泣:“怎么回事啊……”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破裂的车前窗似乎有随时碎掉的可能,林义一脑门汗,手心也都是汗,握着方向盘几乎打滑,他咬了下舌尖迫使自己冷静, 不然没被半路杀出的“杀人狂”吓死,也要出车祸。 影院前立着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 冷流袭来, 吹得他大衣一角翩飞。后面传来经纪人的喊声:“陆余, 还不进来?” 陆余回头说:“我等个人。” “谁?”罗淑英蹙眉, 她盘算了一下, 媒体、著名影评人、影院经理、本市资本大佬,该来的都来了,还有谁能让陆余站在冷风口亲自等? 陆余笑而不语,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罗淑英心里一咯噔, 怀疑自己看错了。 陆余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神情是何种模样,他掀起袖口看了眼腕表,“我再等等, 还有时间。” 罗淑英只得耐着性子说:“那你快点,大家都等着呢。”她转身进去了。 陆余没有等太久,过了片刻,一辆黑色汽车驶来,他笑着迎上去,却在看清车子的“惨状”后变了脸。 车门打开,林义与方菲皆是劫后余生般逃出来,刚要去拉后车门,陆余已经抢先一步,窗框里还有些碎玻璃,这一打开,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他弯腰看向车内,对上青年的眼睛,心头瞬间掠过一丝抽痛。 乔今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到了,“陆老师……”他走下车,身上的玻璃渣冰雹似的落了一地,仔细看,头发衣领里也都有。 “别动。”陆余给他衣领头发上的玻璃都小心摘除了,还是不放心,给他把外套扒了下来,扔进车里,然后脱了自己的大衣,披在乔今身上。 方菲发出一声啜泣。 带着他人体温的外套披在身上,乔今下意识想婉拒,陆余不由分说按住他肩头:“进去再说。” 陆余揽着他,近乎亲密而强势的姿势,乔今需要这种强势带来的安全感,涣散的神思逐渐聚拢。 三人被带到茶水间,恰巧徐匡在里面冲咖啡,看见乔今,十分惊讶,用眼神询问陆余。 陆余顺其自然取走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塞到乔今手里。 徐匡:“……” 乔今捧着咖啡杯低头啜了一口,暖流入胃,紧张到几乎胃痉挛的身体松快些许。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徐匡还是给林义方菲一人一杯咖啡,也不多问,说:“电影马上开始,陆哥你快点。” 说着端起托盘,里面稳稳当当二十多杯咖啡,给放映厅里诸人送去。 “发生什么了?”陆余温声问。 乔今还未出声,方菲哇一声哭出来:“路上、路上有个人,拿着斧头,砸车……太可怕了呜呜呜……” 刚看到车的“惨状”时,陆余以为是出了车祸,没想到竟是人为损坏,立即沉了脸:“认识吗?” “不、不认识,他头上戴着头套……” 乔今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苍白,放下咖啡杯:“我去趟卫生间。” 冷水扑面,凉意激得乔今打个颤,他强迫自己冷静,但死里逃生的感觉实在令人后怕,当时若不是林义一脚踩下油门,那斧头的刃口说不定就劈到乔今脸上了,就算侥幸不死也要毁容。 当初参加,被甘大春拿着水果刀追得满屋跑,乔今也没这么后怕过,因为他当时心里是有底的,甘大春杀不了自己。但这次,无论是工具还是作案方式,都太让人噩梦了。 乔今想起来就肝胆俱颤、冷汗涔涔。 他有一个感觉,那人的目标,恐怕一开始就是冲自己来的。 不,准确地说,是冲卫伦…… 水流声蓦然停止,乔今回神,转头看去,是陆余把水关了。 乔今指尖通红,冻僵发疼,他虚虚地握住手指,试图找回一点温度,“电影要开始了吧?我没事,走……” 话未说完,就被拥入一个宽厚温存的怀抱中。 乔今瞬间如同一截被雷劈了的木头,动弹不得,外焦内热。 陆余摸着他鼓鼓的后脑勺,顺毛撸了撸,低声哄:“别怕,别怕。” 任何人经历这样的事,都会怕。不可能不怕。 乔今不是钢铁做的,他只是一介rou|体凡胎,心里有喜怒哀乐,也有忧惧恐慌。没有人不怕死。 特别是,一个漆黑的夜晚,车前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举起斧头便朝自己劈来…… 这本该是恐怖片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却让他真实地遇上了。 乔今垂下眼睛,闻到陆余身上男士香水与其独特的男性气息,身上披着对方暖和厚实的大衣,眼底慢慢氤氲湿润,像在大海上漂泊太久,终于找到一处可停靠的港湾。 乔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