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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身上,笑意一下子就变得意味深长。 “晗儿近日劳烦您照顾了,只是算计孩子偷酒喝的行为实在是有辱您大能的身份。为了以身作则,您是不是应该下定决心戒酒呢?” “旻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阿青一下子哭丧了脸。 “我可都是为您好啊,不是吗,师父。” ☆、第十四章 “旻旻,你这样会让我死的。” “哦?”闰旻挑了挑眉,“当初我给您下‘醉梦生’的时候,您可是将近一年没有碰酒啊。如此说来,我着实不该担心您的性命安危。” “旻旻,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徒儿还会害了师父不成?”闰旻又忽然一笑,“反正‘醉梦生’已经下下了,师父正确答复吧!” 阿青一凝眉,刚刚他根本就没有碰到过闰旻,他怎么可能下毒,但是看着一脸志在必得笑容的闰旻,阿青还是伸手给自己探了一下脉,一瞬间,他便灰了一张脸。 “怎么可能?不对,毒是在……”阿青回头看向肆长老。 肆长老此时嘿嘿一笑,“这个……‘醉梦生’对你们嗜酒之人是□□,只要吃下,碰到酒就会疼痛欲死,但是对寻常人来说,不过是一味香料罢了。” 所以刚刚如果阿青不碰他,他就不会中毒,但是阿青自己作死。 等等,碰,这个会不会被误会? 肆长老下意识地瞅了瞅潼长老和闰旻。突然想起刚刚潼长老进来时的话,“玘焱,你和潼是在找晗儿?” 阿青这时轻嗤一声,“那小子天赋是不错,可惜脾气真不小,坏毛病还不是一般多。今天还迟到,让我在后山等了那么久。”想起来就是不开心。 闰旻微微沉了脸,“本来就是一个‘目无尊长’,不懂得尊师重道的毛孩,师父莫要在意。”说着,就转身离去。 潼长老皱了一下眉,看向肆长老。 肆长老摇了摇头,让他不要阻止闰旻。 闰晗的离开是大家始料未及又是意料之中的事。除却去宗门后务堂领了一点奉钱外闰晗什么都没有带走,而他要走的时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肆长老是有些伤心的,虽说闰晗的性子真的不讨喜,但是这么久了,他是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孩子。闰晗这回什么都不说就走了,着实是让他伤心。 潼长老则表现得有些内敛,但他总是会下意识地向炜明居走去,走到半路却忽然反应过来闰晗走了,中途又折返回来。 穆园,穆凌居 穆凌居位于一处湖水瀑布的前面,所以整座房子的后面设计着一个露台,露台上陈列着软榻以及桌椅,边上还有一个雕花书架,放满了书。 闰旻躺在软榻上看天,双手交叉捧着后脑勺,沉默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你不该中止你的突破,那样你就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漫心修士。” 闰旻知道这事瞒不过他,但是对方没有在肆长老和潼长老在的时候说出来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就算中止了突破,我一样可以成为最年轻的漫心修士,只要我想。”闰旻没有看他一眼,应道。 “那个小孩就真的那么重要?”他皱起了眉。 闰旻没有说话,似乎这是一个很难解的题。 “闰旻,我跟你说过你有一劫在皇家,你说这劫是闰泽翰,还是闰晗?”他一笑,是那种皮笑rou不笑的笑。 “青穹,你有多少年没有进尘世了?” 闰旻没有叫他师父,也是,平日里他们都不是拘泥于身份的人。就算阿青的真实身份是当代修灵界的大能之一——青穹上仙,而闰旻清渊真人的身份在修灵界也不容人轻视。 “你别拿你的那一套来说服我。”阿青不为所动。 “我欠我父亲一份天下清明,而闰晗可以成为一代明君。若是欠下这一份因果,落下心魔对修灵不仅无利还有害。”闰旻语速平缓,在客观地交代一件事,“这是修灵界的因果——用的是你的那一套。” 阿青冷笑,不知道该不该赞赏自己的徒弟如此听话与睿智。 “但是这一劫极有可能斩断你的仙途,你真当愿意?” “青穹啊,你当上仙太久了。”久到连情是何物都忘记了。 “那是我的荣耀。”阿青不为所动。 知道每次说这件事都不会有个完美的终结,闰旻觉得还是换一个话题好。 “这几日你和闰晗接触了那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闰旻转头看向他。 “嗯?能有什么异样?和你一样的空灵根,和你一样可以剑灵双修?还是和你一样讨厌?”阿青满不在乎地说着,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知道了,他是你的……”儿子! 闰旻眸光瞬间变冷,阿青也适时停了话,最后呵呵笑了笑。 “怪就怪在他本身——他是闰泽翰的儿子。” 阿青微微沉了眼眸,他之前完全没有在意这件事,但是如今闰旻一提,他便明白对方是什么心思了。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近百年并没有大能陨落,闰晗不可能是……” 闰旻看着阿青,忽然轻笑了一声,“宣榕凝又有了,是闰泽翰的种。” “这个孩子……看来你选定的帝王很危险呐。”阿青一脸趣味黯然。 “所以这几日就劳烦您了。” “弟子莳琦见过肆长老。” “莳琦啊?来陪晗儿的?晗儿在……”话到一半,肆长老就突然停住了,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 莳琦自然察觉了异样,问道:“长老,小师叔怎么了?”说不紧张是假的。 “他离开无尘楼了。” 温润的声音划过耳际,莳琦下意识看过去,脸上有些许诧异,最后反应过来时立刻谦卑地垂下了头。 “弟子莳琦见过师叔祖。” 闰旻点了点头,“你是灵玄子的徒弟?果然有你师父的衣钵。” “莳琦不敢当。”如果这放在三年前,他怕是激动得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但是和闰晗相处的三年,他忽然明白能成为闰旻的弟子也未必是件好事。所以当初的想法如今已经渐渐淡却,虽然见到闰旻时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之情,但终究不再那么强烈。 “来找子晗?可惜他几天前就下山了他没有告诉你吗?” 莳琦皱了下眉,摇了摇头,“没有,或许是怕耽误了时辰,没来得及和弟子说吧!” “是吗?”闰旻温柔笑着,“害你多跑一趟了,回头我定然好好与子晗说说。” 莳琦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只好说道:“既然小师叔不在,莳琦就先告辞了,还望师叔祖和肆长老莫要怪罪莳琦的无礼。” 闰旻摇了摇头,“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