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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低头想了想,“……再过个七八日,如何?” 隋戬脸一沉,不知又是如何不满意,立刻就向来处走了回去。方眠轻出一口气,抬手拢住一头黑发,正要将头发重新束好,突然有人从背后抓住她的手腕,“漏了一束头发。” 手腕上满是伤痕,方眠疼得“嘶”了一声,眼圈立刻一红,回头去看,原来是隋戬。见她情态有异,那道威严冷漠的剑眉一拧。 她心里一抖,隋戬已经变了脸色,劈手捏住她的手指,将宽松袍袖向上拢去。这素衣质地粗糙,露出的少女玉臂却细腻白皙无比,上头交错淤紫的伤痕更显得可怖。 方眠急忙缩手,“当心有人……” “谁干的。”隋戬没松开,捏得她骨节生疼,“说。” 他霸道得很,方眠急红了脸,“没有谁,是我……” 隋戬见她不说,立刻甩开她向前殿走,“霍晨江!叫那老头子过来跟朕解释——” 上次的事本就让人羞愤欲死,虽然太医院人人口严,可方眠到现在都觉得抬不起头,见他要问,更是急得眼圈通红,慌得三步两步抢上前去,也不管够不够得着,快步跑上台阶,转回身将他的嘴一捂,“不要说了!” 隋戬蓦然睁大了冷然的眼睛。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1 方眠从前本来性子跳脱顽皮,一时忘了,眼下也吓得呆了,一手还捂着隋戬的薄唇,另一手竟呆呆擦了下刚掉出来的眼泪,这才把两手垂下去。 隋戬隐约猜到大概是很见不得人的缘故,挑了挑眉,“还不说?” 方眠脸颊通红,硬着头皮,小声说:“陛下可还记得那珠子么?” 隋戬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看见她苍白消瘦的面孔,想到那些人为了这点小事就能下这样狠手,隐约又心寒动气。当下敛了笑容,“还给朕。在哪里?” 方眠只好带他去自己的屋里,她这屋子十分简陋,隋戬却没多看,只皱眉道:“脱。” 方眠默了一默,突然觉得脱衣服给男人看这事在凌霄殿还算顺理成章,在自己房中却怪异羞耻已极。 隋戬见她出神,难免不耐烦,将她衣带一拽,将里里外外衣裳扒了下来。他动作已算小心,方眠仍是疼得轻声呼痛,光裸的双肩耸起,双手遮住胸前软雪,嗫喏道:“过几天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小心地划过交错纵横的伤痕,在雪白腰肢上引起一串战栗,甚至拂过两腿缝隙中隐约露出的花唇边缘,激得方眠小小瑟缩,“什么时候的事?” 胸前被他划得酸痒痛楚,方眠轻轻呼气气,“就是那天夜里……” “那便是已过了七日。” “陛下圣明。” 隋戬的手指突然在她青肿的乳尖上一刺,惩罚似的,刺得那小花骨朵立刻立了起来,方眠难受地“嗯”了一声,他才道:“过了七日,还是如此,因为你不曾上药。” 方眠日日只觉得累,又觉得羞臊,更是怕疼,当下竟不知怎么答。隋戬在她腰上一推,叫她倒在榻上。 硬榻拍得方眠又是一阵疼,禁不住皱眉蜷缩起来。隋戬没料到她后头也是伤,一言不发,将她拽起来,背对自己赤条条跪着。 从背后看,方眠的身体几乎仍是幼女一般单薄,尤其蝴蝶骨极其突出漂亮,只是上头也横着一道青紫。臀部略小,两瓣雪rou紧张地聚在一处,死死遮着那下头隐秘的阴部。 隋戬信手取了药盒,打开来看,果然是满的,摇摇头,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一次都没用过?” 方眠答也答不出,他那一巴掌正拍在臀部伤口上,那处不知怎的格外疼,她被这么一抽,不知怎的竟十足委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隋戬今日动她一次她便哭一次,只觉万分无奈,当下不再乱动她,扶着她肩叫她小心趴跪下去,“朕看看,下头又怎么了?” 方眠哭得停不下来,趴在踏上,咬住拳头,“我、我不知道……就是痛……” 少女雪白的胸乳被挤压在榻上,塌腰拱起屁股,就像一个求宠邀欢的姿势,露出了形状圆润的花xue门户,嫩红的蚌rou包裹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几乎像在渴求着被狠狠插入cao干。 圆润的两瓣雪之下,大腿根部上头最接近阴部的那一处竟叠加着十几重伤痕,大约打得太重,这处竟出了血,伤口干涸着,结了层薄痂,离那软嫩敏感的xiaoxue不过一两寸。 隋戬眸色蓦地一深,骂道:“胡闹。” 方眠被吓得一抖,还以为他在骂自己,连忙要起身,“我、我错了……本是不该取出来的,可是实在难受极了,就……” 隋戬按住她,一手蘸了淡绿的药膏,向臀瓣下的伤痕涂了上去。女孩的臀瓣轻轻一颤,似乎想要抽出腿,隋戬道:“你再动一个试试。要朕在这里办了你么?” —— 明天继续三更,回见~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1 方眠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隋戬一处处上药。过了七天,她腿根处的那两朵朱砂梅已经重又散了颜色,极为浅淡的绯红花枝向下铺展到膝盖骨,向上只缠到腰间。 隋戬神色黯了黯,比了比她的膝盖,“到这儿了。疼么?” 方眠忍着疼回头,看见了男人的大手罩在腿间,连忙摇头道:“还不大疼,只是夜里有一些……总要再过三天才厉害。” “那倒巧。” 他有力的手指涂抹过胸前乳尖上的伤,方眠战栗着想躲,“陛下说什么?” 隋戬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胸前的硬挺。这发育未足的少女敏感十分,几乎是一碰就起反应,甬道则是狭窄湿滑,里头一重重阻碍九曲十八弯,便是世间男子追逐的逐欢名器。 “没什么,今日先给你,如何?” 方眠连忙摇头,“我等得的。这里……这里人来人往,陛下,不方便的……” 她这般面红耳赤,就算是她等得,看了摸了许久的男人可等不得。隋戬已褪了亵裤,露出腿间性器来,揉搓一阵,那roubang圆头已然硬了起来,小孔贪婪地张口,吐出阳液来,“得了。” 少女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已有一只大手伸到了腿间,“别动,今日不折腾你。” 她战战兢兢,高拱着屁股,肩抵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