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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的掌控下,只能顺从他的每一个命令,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哭甚麽哭?”他冷然厉声地问道,不过接下来却嗤笑出声,不屑你的矫情,“刚刚不是才爽到吗?这麽快就拔rou无情了?幸好今天我没有插进去让你爽,是不是全部爽过後,就连我这个主人也不认了?” 他的手指慢慢抚过你身体各处,用一种充满猥亵的方式,他就是要让你清晰感觉到遭受侵犯的感觉。他在强迫你认清自己的身份,“说,你身体所有的一切都属於主人的。你的存在就是为了主人而服务的。” 你流着泪终於忍不住问出你心中的疑问,“为甚麽?为甚麽要这样对我?”你几乎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勇气去询问,冒着被狠狠再羞辱一番的觉悟。 他眯了眯眼,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愉悦,将你的绳子放下让你的眼睛与他同一水平对视,玩味而残酷道,“弱者从来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如果你一定要问为甚麽?那你要问你为甚麽那麽yin荡下贱,又为甚麽要这麽弱小。” “我、我不是真的yin荡下贱的。”你想反驳,但却只能换来了他一声嗤笑。 “不要说连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一手大力地捏紧了你的左乳乳首,马上喷出一些乳液,让你高声直呼痛。然後又後将手指引入你yin水横流的女屄,轻轻一抹呲笑出来,举到你面前道,“这是甚麽?” 你见着他满手湿答答的,尽是你流出的yin液。你脸上充满了难堪与羞辱的感觉,但你只能咬紧牙关,却还不免落下更多的泪水。 他说着说着更是将大手游移到你的屁眼,甚至将两根手指接连插了进去,引起你又一阵轻吟。 但他并不打算放过你,继续用最残忍的话语,打破你所有不设实际的幻想道,“在你寻求我庇护的时候,就该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价。而这就是代价。” “那第一次呢!”你情绪失控地诘问,第一次你是被陷害出现在他面前的,你并不是真的在寻求他的庇护。 “你说突然有一个毫无实力的美女脱光,免费送上门,你说我要不要免费享受一把?”他说得万分可恶,但却是感到悲哀。 这就是弱者的代价吗?你心想。 “我那是意外。家养小精灵根本就不容我解释清楚,就把我、把我送到你这里来。”想起昨天那不堪的场境,你有点难以继续说下去。 “是啊,但你後来都爽到了!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我有拒绝,是你不听。”你有点委屈地反驳。 “呵,用着叫床的声音拒绝吗?”他的笑容更可恶更嘲讽了。 “我……”你突然只觉得哑口无言,尤其是在他那嘲讽的目光之下。你觉得说再多也只是自取其辱。你闭上眼睛将头侧过去不愿再去理会他。 “今天早先还不是求着让我插你的小saoxue吗?”他却不放过如此羞辱你的机会,只是轻轻咬着你的耳朵,在中间挑情吐息,让你敏感地一颤。 你紧硬着牙关,将所有即将出口的呻吟都吞了回去。 “别再否认了。你就一下贱的sao母狗,天生为了服侍男人的贱货娼妓。随便让男人插几下都会兴奋的,愈多人插你你反而更高兴。”他如恶魔般在你耳边低语。 “我、我只答应跟你一个人做。但我只属於你一个,随便你如何对我。”你认命地跟他道,你这是妥协了,但同时却也不希望他将你送人。 如果你必须成为他的所有物、玩具和女奴隶的话,你希望只让他一个人玩。 “好。”他勾唇爽快地答应道,无视掉你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或许他并不关心你的情绪如何,相对而已,他更乐於从你身上开发更多不同的玩法。你就是他一件完美的小玩儿。 15. 母狗调教PLAY下 他一个挥手,将那条绳放下,而你也应声跌倒在地上。你就这样坐在地上顶着一脸泪痕仰视着他。 “去穿上衣服,然後拿着这根绳子回去。之後每天早午晚来我这里报道一次,或是用双面镜呼唤我,在我面前灌肠至少两次并表演排泄,你一天只有这三次机会解放体内的液体。” 他居高临下的对你下着一条又一条丧权辱国的命令,并欣赏着你随之而愈发发白发青的脸色。接着他将一条粗长的铁链连着一块铜质双面镜缩小,将它当成项炼套在你的脖子上。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块双面镜只要是我想,可以直接从我这边连通,并控制它放大缩小或是飘浮,而且也不用想着脱下,只有我才能替你脱掉它。” 你再次清楚意识到自己成为他所有物的意思,他随时有审察自己资产的权力,他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只能不断听从他的调教与改造。 他的将你从地拉进他怀里,然後如毒蛇般丝滑而冰冷的舔了舔你的脸庞,横过你的泪印,恶魔般戏谑地问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主人。”你机械般回应他。 “从今天开始直到周五,我都不会插入你的xiaoxue,而你也不许用任何东西插进去。如果你表现好,我会在周末奖励你的。” 你顿了顿,最终还是回应道,“谢主人。” 然後他用魔杖轻挥,那条粗魔绳就直接困到你的身上,尤其将双乳四周扎紧,更是凸出你现在的丰满与有点肿胀的乳首。 他同样召来了你的衣服,一个清理一新下去,然後似是把你当成芭比娃娃般为你穿好衣服。 “嗯!”你胀大了的rufang让你难以扣紧胸前的几夥钮扣,更是觉得辛苦异常,最後勉强挤进去,花蕊却是敏感得就连衣服的摩擦都能让你起反应,还因为挤压,流出了不少孔汁,沾湿了rufang。 “啧啧,又出奶了,还弄湿了衣服。”他戏谑地道,然後抓紧你的胸部,隔着白衬衫开始肆意蹂躏你肿胀的孔首和胀大的rufang,还亲自下嘴去吸食其中的奶水。 你双脚一软只能任由他埋首到你的胸前,肆意玩弄你。而你却发现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出水了,甚至还多得滴落到地。你甚至还下意识地开始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sao母狗又在发sao似的。 “嗯啊,主人!主人!啊呀!不要,你吸……吸得好、好大力啊!” “嗯嗯,主人!嗯啊,母狗被你吸得好爽!” 你的手指甚至埋到他油腻腻的发间,鼓励性的希望他能给你多一点。 “啊啊呀!我的rufang要去了!啊呀!” “去吧!sao狗,连奶子都这麽欠cao。”他骂道,但口上的动作却是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