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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江行风的压制,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江行云看江行风竟然还如此从容不迫,说话的语调平静,呼吸吐纳如清风般,丝毫看不出费力使劲的模样,心里惊骇,眉头浅浅地皱了起来。 江行风更逼近了江行云一步,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声纹平静,但却如同一丝无形钢线,一线线削落。 他淡笑:「三皇兄,有些东西看是甜香美味却含有剧毒或有猛兽守着,不能碰,也吃不得。皇兄可懂?」 江雪莹见两人不知为何突然剑拔弩张的气氛,即便没有武功也知道状况危险,连连往後退去,撞上了背对着她的江行律。江行律一回头,便见到江行风杀气腾腾地压制江行云,心下一惊,疾步走了过来,站在两人旁,低声说道:「皇兄们可不要在此见血,对父皇陛下那里可交代不过去!」 江行风听见这话,扬起充满玩味的笑,对江行云说道:「那三皇兄忍着点别在此丢脸,把血吞下去吧。」随即肩动一震,身形也随後退至丈外殿门口。 江行云吃了这一击一震,口中充满血腥气息,瞪着江行风,硬是忍了下去。 「各位,时间也不早了,行风感谢各位的贺礼与祝寿,和三皇兄谈过後,发现还有些朝堂要务要处理,先行一步。各位随意,尽兴方归也可以。」江行风站在殿外,内力之气未完全收回,众人只见他衣袂飘飘,还以为外头风大。但一眨眼,江行风便消失无踪。 江行云虽然吃了这记攻击呕了血,但嘴角犹带森冷笑意,因为他知道,他这毒针已经插进了江行风的心脾之中,让他怎麽也拔不出来。 痛吧,江行风,这是你应得的。 ********** 秦行歌,你背叛了我吗? 江行风飞掠至藏书阁大门前,原先想推门而入质问行歌,但指尖碰触大门後,又缩了回去。心中的不满已达到临界点。 秦行歌,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为什麽把我逼到这程度?还要我像个疯子一样来质问你是否贞洁? 当我是什麽了? 为了你,我不碰别的女人。 可是你却… 让其他男人来羞辱我? 孰可忍,孰不可忍! 也罢! 江行风甩了广袖,冽冽作响,转身而去。 值夜守门的小太监听见声响,推开侧门,往外瞧,问:「谁在外头?」只见灰尘扬起,却不见人影。 ************* 江行风来到含娴殿,带着怒意步入殿中,内殿却传来阵阵呻吟声。 「晴歌?」他掀开重帘来到了寝殿中。 晴歌以绸被裹着身,趴在床铺上,拱高臀,不知在做什麽。他掀开被角,露出了雪白的玉臀,只见一只纤纤素手上持着一只玉势进出在花xue中,昏黄的灯下,显得相当yin靡。听见了他的声响,怔愣住,一动也不动。 江行风见了这景况,内心有些震动与难过,夹杂一丝愧疚。这四个月来,他整颗心被秦行歌拨弄得烦乱不堪,对晴歌的态度极为冷淡无情,看着晴歌因此哭泣只觉得厌烦,更少往含娴殿来。没想到晴歌如此寂寞吗? 比较起晴歌的惨状,今日寿宴江行云与秦行歌之间不清不白,他不禁笑了,笑的嘲讽,笑的带点凄然。 这就是现世报吗?不管如何,身在这个皇家,本就不该动了感情,本就不该在意任何人。 「晴歌…」他低哑着嗓子,拉开晴歌的手与玉势。「你这样寂寞吗?是我的错…过来承欢吧。」 江行风扯开外袍与深衣,抱着晴歌的腰,轻抚着她的腰窝与背脊。晴歌蒙着头,发出闷闷地轻吟。行歌也喜欢他这样触碰她… 啧!他又想起了秦行歌! 这殿中飘着异香,更让他想起秦行歌今日身上的淡淡香味。弄得他头晕目眩,内心更烦乱,心想,要晴歌往後不要再用这薰香,不要让他想起秦行歌! 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想起她!那娇羞傻气的浅笑,那含嗔带怒的吃醋表情,那凝望着他载满着情感,欲语还休的秦行歌。 可是...秦行歌,为何你和江行云过从甚密? 为何他的发髻上有着你的绣品?是你赠与他的?可知道这是表示与他结发? 在自己不知道的那些日子中,秦行歌,你是否背叛了我?! 你是否也像方才那般,主动地勾引着江行云,在江行云身下yin声浪语扭动着纤腰? 是不是让江行云尝过你的甜美与馨香? 是不是让江行云插入你温暖紧致,他从来也未曾轻易夺取的花径之中!? 是不是?! 那你有何资格要求我只爱你?!又有何资格不让我碰奉晴歌?! 江行风的心里妒忌燎烧,再也不能再想,只想要报复,只想要发泄满腔愤恨,只想要忘记秦行歌! 看了一眼身前的奉晴歌,沾着蜜液的花xue,乾脆就着晴歌的姿势,扶着自己从刚刚就没尽兴,还硬挺着得男根,由後头狠狠地插了进去。抽插起来。 「晴歌,今日很紧。是因为我太久没临幸你吗?」不过抽动数下,江行风便觉得有些异样,更是奋力地抽插,想抹去那丝狐疑。锦被里的晴歌耐不住这激烈的抽动,发出呻吟。 也在同时,江行风心里一凛。 锦被里的人是谁!? 他一把掀开了锦被,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眼神迷乱,根本不是奉晴歌! 「大胆!你是谁?!」江行风抽身而出,大喝一声,将这女人掀翻在地。 036 宁可为你杀遍天下,彼此相爱俩不知。 「大胆!你是谁?!」江行风抽身而出,大喝一声,将这女人掀翻在地。 「…我…我…还想要…再给我…再给我啊…」女人扭动身体向江行风爬来。 「看清楚我是谁!由得你如此放肆?」江行风怒极,揪住女人的长发,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面向自己。 「…殿…殿下?」女人吃痛,这才清醒一些。 「说!你是谁!?」江行风看这女人似乎在哪见过,但印象不深。 「殿下…殿下…奴婢是静儿…殿下啊…是你命我来服侍奉侍姬的…好痛…好痛啊…」静儿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