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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倾身压住了行歌,深深地舔吻起来。 行歌生涩地回吻,学起行风用舌尖舔着他的唇,惹得江行风又一把圈住了他的小女人。真的快忍不住现在就要cao死她算了。 又是忍耐,又是纵情,理智与情慾两相折腾一阵子,门外传来低声叫唤。 「殿下,已届酉时,是否下榻为今晚寿宴准备?」甯仪低声问。 听得殿内声响,甯仪与甯离双颊微微泛红,从未听太子如此笑语,没想到太子竟如此喜欢太子妃殿下,更甚奉侍姬。流云殿现下只有三人伺候着,太子与太子妃两人那动静实在不小啊,要听不到,都不成。虽然心里实在不太想当个不识趣的奴才,但寿宴开席便在即刻,不得不在门外轻声提醒。 江行风停了手边与唇的狂乱举止,皱了眉,忍着慾望低笑对行歌说道:「爱妃,算你运气好,但今晚你可跑不掉了。等着啊。」 行歌衣衫不整眼神迷离,红唇微肿,轻喘着,听他那样说,脸若火灼似地,又是一阵羞,艳若盛绽的木棉,连胭脂都不需要点了。江行风拉起了行歌的深衣,放下了裙摆,才开了门,让甯仪、甯离进来。 「殿下可要娘娘至偏殿着装?」甯仪恭谨地询问江行风。 江行风看了看衣衫头发凌乱的行歌双颊犹然娇艳,实在惹不得她走。况且这是流云殿,不是未央殿,自然让行歌在此着装便是。 「不必了,你们就侍奉太子妃在这换装吧。」不过他也不移步,就这样坐在软榻上,望着行歌与她们。 甯仪、甯离心领神会,就要动手替行歌脱下深衣。 「殿下,…你…要坐在这里吗?」行歌红着脸,羞涩地问。 「嗯…」江行风声音温润如那丝竹管弦之钟,沉静但尾音拖得老长。「我就坐在这里。」他挑起了眼眸,那记眼神居然飘出了妖媚与暧昧。 你要看我换衣服? 行歌瞪大眼,扭捏一阵,才羞红着脸说:「你转过头去啦。」 「不要。」江行风耍赖似地,眼睛就这样定在行歌婀娜的身子上。一只手还撑到软榻的把手上,支着下巴等着看行歌脱衣换衣服。 哎…你这人真是不害臊。好讨厌啊。 行歌在内心唾了一句,只得默默地转过身,背着江行风生硬地由甯仪、甯离两人脱下了深衣。 她这样不过是骗自己罢了。江行风就默默地看着他的太子妃脱掉一件件衣物,弯下腰,那蜜桃般的雪臀与光洁雪白的背面曲线展露在眼前,悄悄地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 行歌换掉了湿漉漉的抹胸与亵裤,脱掉深衣,换上单衣与宫装後,才让李春堂、甯齐进来伺候太子着装。 不一会两人穿着成对宫装,都是紫红色的服袍,系着紫金色腰带,只要是正式的场合,这成双成对的装束,便是昭告世人彼此的身分与关系,谁也无法取代站在身边的对方。 甯仪正为行歌带上太子妃金冠,江行风轻咳一声。 「我可以要我的寿礼了吗?」江行风忍不住问起了他的贺礼。 「咦?不是寿宴之後吗?」行歌由铜镜反射看着江行风,待金冠戴妥,转过身回道。 「午宴已过。且,我怕今晚我可能没有心思多看你的贺礼。」江行风轻笑,摇了摇头。 「嗯?为什麽?今晚殿下很忙吗?」行歌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江行风,一脸不解。 「…是啊,很忙。」江行风听了行歌傻气的回答,朗声大笑。随而俯身在行歌耳际悄声说:「…忙在你那潺潺溪豁间,忙在你那覆着白雪的山峰上,醉在你的温柔乡。」 「你…」行歌脸颊腾地染红一片,直透耳根。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当众调戏她? ****** 手中捧着锦盒,行歌有点不安,看着江行风的双眼说道:「呐…其实我很晚才知道今日是你的寿辰。之前看你舞剑很好看,本来想送你把剑…可是…总之…你得答应我不会因为礼轻而生气。」 江行风笑着看他的妻,多羞怯的少女,竟还担心自己不会喜欢她送的礼,温和地说:「好,我不会生气。」 行歌听了,才将锦盒缓缓打开,露出了那个香囊,飘逸出了淡淡的薄荷香气。 江行风是见过那个香囊的,但眉宇间还是透露出一丝的惊讶。原来是给自己的香囊? 雪霁绽清朗,一任香如故。 行歌瞧出江行风的表情略有古怪,急急想要盖上锦盒说道:「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没关系,我再另外准备你喜欢的东西好了,这东西真的有点太…轻了…」 江行风握住行歌的手,阻止她阖上锦盒,淡笑说道:「不,礼轻情意深。帮我系上吧。」 行歌看着眼前微笑温和如徐徐清风的男人,心里有股混合着浅浅的愧疚与深深的震动。 好喜欢。真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她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个念头,竟让自己羞红了脸。 看着行歌红着脸,看着自己的眼神如此地温柔缱绻,江行风心里也是一荡。 好可爱。真想永永远远地看着她,守着她。 行歌捻着香囊,轻轻地系在江行风的紫金镶玉腰带上。 「这一任香如故的典故来自於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江行风垂头看着蹲跪在跟前为他系上香囊的行歌,装作不经意地问。 行歌微微一震,不知道怎样回答这问题,总不能说自己和他呕气时,想着以後再也不理他,她只要做自己吧? 只得说:「…这…是咏梅。」心想还好她现在低着头在帮他系香囊,行风应该看不出自己在胡扯。 「我给你的印象如同梅?」江行风又问。不是她在吃醋呕气?可他总觉得这一任香如故更有点任性而为的感觉。若说咏梅,以物借人,自己是这样的人? 「…嗯。」行歌赶紧点点头。 江行风狐疑地用手指勾起行歌的下巴,凝视着行歌好一会,行歌眼光不自觉别开,江行风捏紧行歌的下巴,有点不郁说:「又骗我。」 「…好啦,好啦,我就是吃醋,可以吗?」行歌嘟起嘴,拍开江行风的手,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江行风瞪大眼,心想,这小女人好大胆子拍开自己的手,但是那撒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