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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反应过来,他虽然叛逆又中二,但脑子却很灵:“哦!!!你是说走廊里面被打开的门,跟咱们之前一样?” 夏樵点头:“对!” 孙思奇顺着这话琢磨了一下,忽然头皮一麻:“那个拿着对讲机的耗、耗子哥不是说他刚把门打开,要来找我么?如果被打开的门一扇都没有多……” 那么,那个耗子开的是哪扇门? 大东叫了一声“卧槽”,终于明白过来。 “那这就很明显了!那个耗子有问题,咱们这个确实是真的。”大东打完激灵,立马搂上了身边那个方脸大汉说:“兄弟!差点冤枉你了。” “哎呦我cao,刚刚我是真的看谁都起疑。”大东勾着耗子的脖子,长长出了一口气,又有种劫后余生的亢奋感,“你可千万别记仇怪我,要怪就怪那个闹鬼的小——” “姑娘”两个字还没出口,大东就听见身后有人忽然说了一句:“哎,这边花格里有副眼镜,你们谁又忘了拿?” 那声音一听就是谢问,语气不慌不忙,自然极了。 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朝他看过去,唯有大东搂着的耗子,下意识往颧骨那边摸了一下。 大东他们余光瞥见了那个动作,大脑有一瞬间的迟钝。 下一秒,他们忽然意识到,那是一个习惯性地推眼镜的动作…… 而耗子,根本不戴眼镜。 大东瞳孔骤缩,勾着耗子的手像被烫了一般,猛地缩回来。 在其他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只瘦白的手干脆利落地拍上了“耗子”的肩,长长的食指曲着一勾,凭空做了个挑盖头的动作。 接着,闻时的嗓音在“耗子”背后响起,叫了他一声:“沈曼怡。” “耗子”扭过头看着他。 两个蜡烛灯跳了一下,熄灭了。整条走廊骤然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 小姑娘咯咯的笑声响了起来,就在众人之间,“耗子”站着的地方。只是很快,那声音便远了,伴着吧嗒吧嗒的皮鞋声,不知跑去了哪里。 等到蜡烛灯重新再亮起来的时候,7个人跪了5个。 大东扶着墙,虚弱地问:“你俩怎么反应那么快?不会之前就看出来了吧?” 谢问依然不慌不忙,很谦虚:“有一点吧。” 滚你妈的! 看出来就是看出来,还分一点两点? 大东捂着心口:“你他妈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早说?!” 他又转头冲闻时叫:“拍一下就结束的事,你他妈为什么不早拍?!” 闻时讥嘲道:“本来想留一会儿,看能不能提供点线索。谁想到你居然能搂上去?” 大东看着自己的手,就地凉了。 闻时伸手把他口袋里的日记本拿出来。 “你干嘛?”大东护了一下。 他翻到最后一页,把日记内容重看了一遍,不冷不热地说:“赶紧吧,不然她还来找你玩。” 大东心说我日。 闻时一语成谶。 没过多久,沈曼怡就又来了,但不是找大东的,是来找他的…… 彼时他正拿着一盏蜡烛灯,仔细照着那条走廊的地毯。结果一抬头,看到了两个谢问。一个刚从沈家少爷房间里出来,也拿着一盏蜡烛灯。而另一个……就站在他身后。 闻时:“……” 他感觉沈家这个小姑娘在搞事情。 第35章 认人 拿着蜡烛灯的那位在房间门口停住脚步, 他先看了闻时一眼,又越过闻时看向另一个自己,很轻地挑了一下眉。 这个神情确实很谢问, 看得闻时都愣了一下。他将这个谢问上下打量一番, 没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背后。 …… 背后的那位直接笑了。 其他人拐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谢问面对面, 中间还杵着个闻时的场景。 他们当场一个急刹车,缩在了拐角处。 老毛满头问号,心说这都敢复制???他还没张口,夏樵就是一句“妈耶”, 周煦紧随其后, 叫了一声“cao”!大东…… 大东心态已经崩了。 他刚刚才扶着墙送走一个假耗子, 这就来了一个假谢问。怎么搞? 无法启齿的是, 两个谢问站在面前,明明什么也没做,他居然下意识想往后撤几步。 一时间, 他不知道该承认自己是怕鬼,还是怕人。 “老毛,你家老板你去认。”周煦伸着手指把老毛顶出去。 结果老毛腆着肚子又退回来, 说:“用不着我。” 周煦:“为什么???” 他们正疑惑,就见闻时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又重新把目光投向拿着蜡烛灯的那位,不咸不淡地问道:“你真是谢问?” 拿着蜡烛灯的点了一下头:“我是, 所以我很好奇——你呢?”他的目光落在闻时身后。 闻时没回头, 听见背后的人笑了一声,说:“那我就是假的吧。” 拿蜡烛的:“……” 墙后的几人都傻了。 大东脱口而出:“这他妈也行?” 这他妈真的行。 没过几秒, 走廊里就响起了沈曼怡跑远的皮鞋声,闻时拍着肩膀毫不客气地把她送走了。这次小姑娘没笑,可能是气的。 光源恢复的时候,众人感觉走廊比之前亮了一点。 大东眼尖,看见闻时手里多了一盏蜡烛灯,问道:“这灯哪来的?” 闻时看他的目光仿佛在看智障:“沈曼怡手里拿的。” 大东难以置信:“你连这种东西都要?”。 闻时更不能理解:“能用为什么不要?” 大东疯了,谢问却笑了。 鉴于这种天差地别的反应,闻时把抢来的蜡烛灯扔给了后者。 谢问抬手接住灯,看见闻时偏了偏头说:“过来翻地毯。” 谢问怔了一下。 闻时做事喜欢自己闷头干,很少主动拉上别人。一来怕有麻烦牵连无辜,二来不想费口舌解释某件事应该怎么做。最理想的状态就是能解决的他都一并解决,其他人旁边呆着就行。 这点谢问比谁都清楚。这是他从小就有的毛病,顽疾,对谁都一样,只有一个人曾经是例外。 闻时朝前走了两步,转头却见谢问没有动,而是捏转着那盏蜡烛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秒,他终于注意到闻时的目光,弯了一下眼睛走过来。 “发的哪门子呆。”闻时咕哝了一句,眸光扫过走廊的地毯,默数着块数。 刚从来处数到脚下,就听见谢问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些……” 他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词,顿了一会儿才道:“往事。” 闻时正弯腰掀开最近处的方形地毯一角,听到这话抬了一下眼,等着下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