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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掌握。熟悉了诀窍的楚恒璃很快安静下来,乖乖平趴着,屁股微翘,根据臀面的热度感受着蜡烛的位置。太热了,就是收缩地太快,要小心被烫到了;感到一阵冷意,那就是皮肤在忠实地提醒你要赶紧吞几口,别挤出去了。 郑霄满意地看到鲜红蜡烛隐没在那双臀之间,随着xue眼的吞吐不断起伏。“你的优秀毕业生演讲稿呢,楚、师、兄?一会估计你也没时间看了,你就现在背背吧。” 趴在沙发上的人沉默了几秒。断断续续的声音闷在沙发里传来:“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外国语学院的硕士毕业生楚恒璃……” “大声!难道你想在台上这样说话吗!”郑霄无情呵斥。 楚恒璃略仰起头,声音颤抖:“唔……今天,能够站在这里代表2018届毕业研究生发言,我深感荣幸……” 烛泪顺着柱体缓缓淌下,渗进臀缝里。它们前仆后继积累了这么久,这时候一股脑全泼洒下来。楚恒璃屁股一抖,难耐地收缩两下,又忙条件反射地放松。经过热狗的考验和蜡烛的教训,他学得很快。 “离别的钟声敲响了,我们得以在体育馆欢聚一堂,举行隆重的毕业典礼,此时此刻,我的心如夏日骄阳般火热……” 楚恒璃大声的背诵放大了声音里的颤音。郑霄一脚踏上他后腰,烛火摇了又摇,最终危险地停留在xue眼上方,更多的红色蜡油落下,凝固在臀缝里。 “这是你第一次演讲吗?这么不专心?拿出点自信来!” 他痛哼一声,无端有些委屈。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插上蜡烛,迎接灼热的蜡油,还要落落大方地背诵演讲,稍有怠慢就要被呵斥。 要不要求饶?要不要引诱?不、不能揣度主人的想法……今天是他们的毕业典礼,不能惹他生气…… 楚恒璃粗喘一声,用尽全身力气保持住姿势,腰在郑霄脚下塌低,眼睛一闭。演讲稿白纸黑字地在眼前浮现: “充实而精彩的三年大学生活即将结束,迎接我们的是充满希望的明天。怀揣着各自的梦想,我们像蒲公英一样走向四面八方。我们也有过迷茫,有过悲伤,我们走过弯路,也见识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但是我们没有遗忘,我们身边一直有那么一个人陪伴着你,刻骨铭心。他也许是你的恩师,也许是你一生的挚友,也许是你许诺命定终生之人…… “然而,今天,我们必须要分别。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待我们走上各自的工作岗位,经受磨练,迅速成长,祝愿再相遇时,我们都能变成更好的自己。 “这是一个幸福欢乐的日子,同时注定会充满离别的悲伤。酸甜苦辣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和你一起经历过这样的人生,我深感荣幸。 “At st, I would like to extend my sihanks to all teachers from the Fn Language Department, for their precious guidance had enlightened me so much. My heartfelt gratitute also goes to my sates, especially a friend of mine, who helped me went through the depression period in the past years and more years to e. Thank you.” 幽暗的火苗逐渐贴近臀面,蜡泪争先恐后地坠入缝中。郑霄踏在他腰上的脚松开了,灼热一点点覆盖rouxue,蜡油堆积着把蜡烛底座和xue眼的缝隙粘起来。楚恒璃的声音始终平稳,仿佛神父俯视下虔诚吟诵的信徒。他的英语口语偏英式,他想郑霄一定很喜欢,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地要他在调教途中说外语。他就是不知道……他隐晦的表达,那个人听懂了多少? 郑霄缓缓抚摸他后颈和背脊处的皮肤,“背完了?去清洁一下,出发吧。” 楚恒璃在心里对手指,暗搓搓地伤心:这人英语真差!他倒抽着冷气把蜡烛拔起来,“砰”的一声,简直是啤酒开瓶。他在郑霄的注视下捂着屁股、扶着沙发,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清洗凝固的蜡油比他想得还疼。虽然是专业的低温蜡烛,易于冲洗,但液体的蜡油总往低处钻,凝固在xue口的嫩rou上,剥落的过程痛不欲生。等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感觉又被热油淋了个遍。 他捂着屁股出来,眼泪汪汪。 “你往哪走?”他身后的郑霄喝止他的脚步。 楚恒璃小心翼翼地纳闷着:“您不是说要出发?我去穿衣服……” “谁让你穿衣服了。” “啊?”楚恒璃呆住。 一套硕士服铺天盖地地砸过来。 “套上去,赶紧走。” “啊啊啊啊?”楚恒璃惊慌地抱着宽大的硕士服,眼看着郑霄要开门下楼了。 “主、主人?” 门口已经没有郑霄的身影。楚恒璃咬牙,套上硕士服。粗糙的衣料摩擦赤裸的肌肤,尤其是刚遭过罪的下身,袖口和下摆四处漏风,没穿内衬的存在感实在太明显。他在玄关徘徊几步,还是毅然决然迈出门。 “啊嚏!”他被清晨特有的凉意冻得一哆嗦,忙加快了追赶郑霄的脚步。 郑霄也套上了漆黑的学士服,背上斜背一个包,正坐靠在他的雅马哈摩托上,看到他,微微抬了抬眉毛。 楚恒璃慢慢走过去,有点想笑,“要骑摩托车去体育馆吗?要不我先帮您收好学士服,您这样穿着不伦不类……” “啪。”郑霄一巴掌砸上他的后腰,强行把人往自己两腿之间的坐垫上摆。“闭嘴。” 罩袍和罩袍混杂在一起,楚恒璃的双腿又分得很开,这样一来,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个灼热的硬物正抵着他的臀缝。他下摆的罩袍被掀开,那玩意真实地戳了进来。 “嗯……”他身体忍不住往前倾,双手堪堪扶住跨下的坐垫。 郑霄双手围着他按在两边的把套上,旁诺无人地训斥:“我不是说了吗?闭嘴。” 引擎发动,随着巨大的轰鸣,摩托车急行出后街,往荒郊野岭的村舍开去。这条路也能到东校区的体育馆,但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泥巴路上铺满了石子,一路上下颠簸。 臀rou和夹在rouxue里的巨棒随着摩托的颠簸而震颤,飞速行驶带来的惯性让楚恒璃重心不稳。他时而被颠得弹到半空中,又立刻就着体重坐回去,蜜xue承受着全方位、多频率的攻击。他一路低垂着头,涨红了脸苦苦忍耐,细微的呻吟和喘息都被颠碎了,孽根像抓着土壤的植物根系一样紧紧植入他,捣弄着他身体最脆